第17章 整顿内部：重铸员工信任（2/2）

机，工具箱倒扣在地，黄铜齿轮像撒落的金币西处滚动。

最年长的周师傅攥着扳手，手背青筋凸起："这种老古董早晚要淘汰我们！"

罗婉拨开人群时，旗袍下摆沾上了机油。

她蹲在生锈的机器旁，突然伸手握住周师傅发抖的手腕："您教教我，当年是怎么用这台机器做出上海小姐选美的冠军礼服？"

老人的手指抚过机身上"1978"的钢印，声音突然哽咽："那时候车间的喇叭天天放《夜来香》，缝纫机油里都带着茉莉花香......"

"下周会有批新设备到厂。"罗婉从珍珠手包里取出图纸，在机油斑驳的地面铺开，"但需要您这样的老师傅帮忙改造——把锁边宽度从3厘米缩到1厘米。"

整个下午，车间变成了临时技术研讨所。

林晓的设计稿被贴在缝纫机上，铅笔痕迹与机油污渍奇妙地交融。

当王师傅成功把老式锁边机改造成双针密缝机时，女工们自发鼓起了掌，震得窗台上积灰的君子兰花盆都在颤动。

暮色降临时，罗婉在更衣室发现个牛皮纸包。

拆开三层报纸，是包还冒着热气的糖炒栗子，底下压着张便签："给闺女补补身子——周伯"。

她剥开栗子壳的手忽然停住，玻璃窗映出走廊尽头闪烁的人影。

沈逸辰斜倚在消防栓旁，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烫金邀请函，月光在信封口火漆印上流转，隐约显出商业论坛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