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偷柑橘（2/2）

妈妈或许也不乐意你去摘姑婆家柑橘的。你说呢？”

叶心静静地靠在她肩上，点了点头。

“回去向你姑婆诚恳地认个错儿，让她把书包还给你，啊——”

然而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叶心不仅仅是摘了几个柑橘而已，而是拿着竹竿将几棵树的果子胡乱捣毁，柑橘落了一地，枝枝叶叶的也断了不少。叶心的姑婆发现她的时候歇斯底里地吼起来：“你这个挨千刀的死丫头，太缺德了——”叶心抱着几个桔子飞跑开去，忘了书包还挂在树上，被老太婆给拿住了。当天下午她就提着书包跑到陆家，将书包陆和贵门前一扔，大闹起来，索要赔偿。说是姑婆，其实也没血缘关系，只是她姓陆，和陆和贵是同辈，晚辈儿们就以“姑”与“舅”相称，感觉亲近了些。

“赔是该赔，可是也不至于有那么多啊？”陆和贵面有难色。

“不至于？我那几棵树可是嫁接过的良种树，结的果子方圆几十里都知道味道有多好，我正盘算着这哪天把它摘下来，好卖个好价儿。这倒好，都没了，全都打烂在了地上，你让我今年过年喝西北风去啊？”

“好说好商量，你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嘛。”陆和贵在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面前显得低声下气。

“你们这是怎么带的孩子，大的大的不像话，小的小的又干这缺德事儿？”

“你——你这个死老太婆，胡说八道些啥？”陆千里的母亲听不过去了，愤然吼道。

“你才是死老太婆，你家叶心那野孩子做出这等事儿来，你不知道说好话求饶，还敢骂我，贱人——”

“你骂谁贱，骂谁贱？”陆母抓起门口的扫把就走上前去要打，被陆和贵拦了下来。

“你打呀，打呀，泼妇，我让你打——”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邻居们看着热闹，在一旁冷一句热一句地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