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平慈的日常工作（3/5）

好歹的东西，以前我小来小去的事情确实不和你们较真，但你们开始过分了呀！一旦城南的执行人察觉到了，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你自己丢掉了小命不说，你的女儿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们所有的人都会被严格管控！”

须难将木棒狠狠的摔在地上，嘭的一声，弹飞了十余丈外。

大黑脸面部开始不自觉的抽动起来。

“下面我问你的问题，必须老实回答。”

大黑脸不住的点头。

“为什么去城南卖野鸡？”

大黑脸看了看女儿满是泪痕的脸，磨动了嘴皮子，才启口说：“天越来越冷了，我想给小花买件新衣服。”

须难顿了下，看了眼小女孩继续提问。

“通过谁联系的城南商户？”

大黑脸狠狠的闭上了眼睛：“西头的赖子。”

须难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随机恢复如常，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把大黑脸收拾的差不多了，他将踩在大黑脸的脚挪开。

大黑脸突然张大口呼吸，须难将小女孩轻轻放在地上，女孩刚落地就扑倒在大黑脸怀里，呜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须难指着这些围观的人厉声喊：“你们这些混蛋，我对你们好都不珍惜是吧，如果以后有人耍小聪明，再动了歪心思，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们了！”说完迈步便走，人群如受惊的鱼炸开一般吓慌忙倒退。

平慈似乎刚刚缓过神来，看见须难离去紧跟两步走了。

人群没热闹可看，一哄而散。

大黑脸躺在地上抱着哭泣哽咽的女儿，女儿抬起胳膊擦拭满是眼泪。他看着女儿试图说些话安慰女儿，可是女儿手心的什么东西吸引了大黑脸的注意。

“小花，那个，你手里面是什么？”

小花缓缓的张开小手，竟然是两枚银币。

大黑脸不可思议的咽了口水：“哪里来的？”

小花指着须难离开的方向：“那个坏人塞给我的。”

大黑脸此刻不知是哭是笑，他哈哈了两句却还是带着哭腔，他仰望蓝天，不知在想着什么。

两个人走着走着，在前面的须难便慢下脚步和平慈并排走。

“平慈，你知道赖子吗？”须难竟然叹气：“现在事情似乎比预期的要麻烦一些。”

平慈紧抿着嘴，似乎还没从多年前的场景抽离出来，根本没有回应须难的意思。

“平慈，在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只是发了回呆，你说什么？”平慈回过神来。

“赖子。”

平慈听到这话，停顿了一会：“赖子的堂哥在南城在部队里是连长，所以赖子才可以和南城牵上线。”

“但如果我们不处理赖子的话，就难以切断走私这条线路，处理的话，他的堂哥那边要怎么处理？”

“赖子是一定要处理的，同样是走私的罪行，在北城可是会死人的。如果他的堂哥真的在乎他，怎么还会让他在北城？只不过北城到南城有利可图，他恰好可以牵线搭桥。”

须难点点头：“往南城走私的话，南城的人交罚款就可以避免处罚。而且不止我们区出现这种情况，现在几乎所有的区都存在走私。如果南城的执行人发现情况，后果不可设想。”

“须难，我是说如果，如果说他们根本就知道呢？这么多走私货物进入南城，他们不可能没有察觉。”

“你是说南城故意的？”

“嗯，毕竟白刹帮的发展过于迅速，一旦掌权者难以掌控，可能会对北城进行肃清，消除隐患。”

须难看着平慈没有说话，虽然相顾无言，却好像什么都懂了。

须难苦笑：“这才过了几年安生的日子啊！”

平慈苦笑。

两人走走说说，便到了一处破破砖烂瓦的院子前，须难踹开了门，院内也是死气沉沉的，房门从内紧锁，门上是斑驳伤痕。

须难笑笑：“这次倒没有人赶来围观。”

“怕引火烧身吧！这次我来。”

“赖子！在家吗？”平慈对着门内呼喊。

门内悄无声息。

平慈安静的听了片刻再次呼喊：“赖子在家吗？”

这时屋内才传出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接着是急促的咳嗽，里面的男人好似要断了气一般，愈咳声音愈大，似乎非要把肺咳出几个洞才肯罢休。紧接着是倒抽气的声音又响起，轰轰隆隆好一阵，声音才渐渐的平息。

屋内的男人终于说话了：“谁啊？我病的很重，你们也听到了，怕是会传染呢？有事在门外说吧！”

“我！平慈。”

“唉呀!是平大爷啊！我赖子这样的贱骨头，怎么还值得您找上门呢？”

“是这样，有件事需要和你确认下。”

“平大爷啊!本来是该跪在门外请您进来，但真是抱歉啊！一点小事再把病传染给您就不好了。”说完这话，赖子又拼命的大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