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平慈的日常工作（4/5）

来：“但是您放心啊！我赖子绝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不要听其他人乱说，我的哥哥可是南城的连长，就凭这一条我赖子就不愁吃喝了，再说我怎么会往他脸上抹黑呢！您说对吧！”

平慈知道他就是在扯皮，刚抬腿要踹门，门连着门框却“嘭”的一声飞到了屋内，须难气的涨红了脸，他踹倒门后，抬腿便要进屋。

平慈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说：“我来吧!”

须难回头看着平慈，没有说话，轻轻退了出来。

平慈迈步便入，踏入屋内便是黑漆漆的一片，脚步也好似踩在虚空中。

他定睛在屋里看，渐渐的恢复了视力。屋内是些简单的家具，靠墙的床上，破旧的蓝色毯子下趴着一人。

毯子下的人在瑟瑟发抖，平慈无法理解这样的人，为什么非要装那么一下子，这不是作死吗？

平慈在床前站了片刻，他一动不动，让这份空白存在的更久些。

平慈想伸手掀开毯子，却被他抓的死死的，平慈用力几乎连人提起。

平慈一拳直捣在他的腰眼，他痛的松开手惨嚎一声。平慈趁势掀开毯子，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右手“啪”的扇在他左颊上，他两眼一翻险些昏过去。平慈没有给他开口求饶的机会，一只手钳住他的双颊捂住嘴，一拳击打在他鼻梁上，他的头因受力猛的后仰，脑海嗡的一声似乎要被炸碎，鼻子火辣辣的，两绺鼻血止不住的狂飙。他两只手想掰开平慈的的手，平慈手臂却用力一带，将他带甩飞，掼落在地滚了几圈。

他摇了摇脑袋爬了起来，终于有机会求饶了，爷爷爷爷饶了我吧！

平慈没有说话上前右手抓着他的头发，一路拖拽至室外，对他的讨饶充耳不闻。

平慈提起这张老泪纵横的脸对视，这张脸如杨树皮般粗糙，右眼是模糊不清的云翳，咧着嘴哆哆嗦嗦全是口水。

“怎么你是瞧不起白刹帮吗？”平慈审视他。

“我.....给我再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啊！呜！”

平慈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将他踹倒在地，飞起一脚又是猛踢在他的腹部，他感觉腹部炸开一样，双手捂着肚子打滚，他大张嘴巴，脸上涨红血管翻飞。一声惨嚎还未出嗓，平慈对着他的嘴又是一脚，赖子痛的眼珠要爆开，碎裂的牙齿，撕裂的嘴角，鲜血如汇集的水流般洇湿地面，可是鞋头就塞在他嘴里，他一阵犯干哕恶心，眼泪哗啦啦的流，呼吸越来越艰难，肺部像是一个极度负荷的气球，却偏偏还有大火灼烧的痛感。

他两眼一闭，疼痛到了难以忍受，昏死过去。

须难抱臂在一旁看着没有说一句话。

平慈一脚将赖子踹开，赖子如死猪般滚了几个圈。

不知多久。

赖子意识渐渐复苏，全身的疼痛锥心刺骨一般，他希望自己睁开眼睛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但他又怕！痛！实在太痛了！那个人怎么会往人嘴巴里提，他感觉牙花子都在颤抖，针刺刀割般，突然一个声音使他心底一凉。

“醒的挺快的吗？”

这个声音是须难的，那个叫平慈的男人不在吗？

“喂！想死的话，就继续装死吧！”

赖子想先摆个笑脸，缓解气氛，怎奈嘴角痛的一抽一抽的。他紧闭的双眼终于克服心理障碍睁开了，先开一条缝观察，没有看到平慈，再缓缓的观察四周还是没有，他终于放心的撑坐起来：“须大爷我今天确实生病了，都是我活该不知死活，还请您替我给平大爷说句好话，饶了我这条老狗吧！”

“赖子，别着急，等他回来了你亲自说。”

“啊！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您二位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您就帮帮我，我还有些银币孝敬您。”赖子乌拉乌拉口齿不清，但须难还是能大约判断出他说的什么。

“我说了可不算，等他回来再说，不开门的时候你就应当知道结果是什么？”

“呀呀呀！须大爷！我不敢！再也不敢了！”赖子跪在地上，头如捣蒜般磕头。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赖子脖子一僵，磕在一半的头为之一滞，极为艰难的望去，那个人回来了！看他的鞋还泛着水的光泽，裤脚亦是湿的，赖子内心一阵酸苦，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他还没把话说出口，那人却先说话了。

“对了！还是带走点什么吧！看来裤脚鞋子还要再洗一次。”平慈边走边说，一双眼睛盯着赖子的手。

“我来？”

“还是我来吧。”

“呐！刀！”

赖子只感觉脑壳一片空白，可是他能怎么办呢？绝望密布在心间，无论他怎样求饶，怎样哀嚎，都无法撼动这一位的铁石心肠。他知道对白刹帮的反击意味着什么, 今天自己可能就会死掉，更别提报仇了，他双手死死的抱在胸口。

平慈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一脚一脚的踹在他的双臂上，赖子咬牙坚持，因为没有牙所以他没能坚持住，平慈一脚踩在他的右臂上。

“如果你乱动，可是会死掉的。”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