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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小惩大诫,立威初显(2/5)
的迟疑阻隔。他蹲下身,扶住明昭小小的肩膀,声音低沉,“昭昭,他撞翻的是为你皇祖母祈福的贡品!他害死的是一条人命!宫规国法,岂容儿戏?”
“不是的!”明昭用力摇头,小手紧紧抓住萧衍的龙袍前襟,仿佛抓住最后的希望,“儿臣……儿臣刚才在皇祖母床边睡着的时候……‘看到’了!”她急切地解释着,小脸因激动而泛起病态的潮红,
“景瑞哥哥骑的那匹马……眼睛是红的!像……像烧红的炭!它根本不受控制!它冲过去的时候,景瑞哥哥在拼命勒缰绳!他的手臂……儿臣‘看到’他的手臂被勒得全是血痕!他……他在喊‘停下’!喊得嗓子都破了!”
她描述的并非亲眼所见,而是通过私印在极度虚弱状态下,被动接收到的、萧景瑞在事发瞬间爆发出的最强烈、最混乱的情绪碎片——那深入骨髓的恐惧,那拼尽全力也无法控制坐骑的绝望,那眼睁睁看着惨剧发生的巨大痛苦和无力感!如同狂暴的洪流,在她沉睡的意识边缘汹涌冲撞!
萧衍的瞳孔猛地一缩!红眼惊马?不受控制?
他猛地看向高德胜,眼神锐利如刀。
高德胜浑身一激灵,立刻道:“陛下!羽林卫报称,那马……确实狂躁异常,力大无穷,数名精锐合力才勉强制服!马尸己交由御马监查验,初步……在马耳后发现细微针孔!疑似被药物所激!”
药物!又是这种阴毒手段!
萧衍心中的杀意并未消退,却瞬间转向了更深沉的冰冷。宁王府在京城的势力己被连根拔起,是谁?能在羽林卫重重看守的北苑马场,神不知鬼不觉地对一匹供给皇子伴读的马匹下此毒手?
目标,是萧景瑞这个无足轻重的质子?还是……借他之手,再次掀起波澜,将祸水引向昭阳殿?毕竟,萧景瑞名义上,还是明昭的伴读!
“即便如此,”萧衍的声音依旧冰冷,带着帝王的威压,“驭马不严,酿成大祸,亦是重罪!李府老仆,无辜殒命,岂能不究?”
明昭的小手抓得更紧,清澈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却异常坚定:“父皇!宫规国法,儿臣知道很重很重。可是……景瑞哥哥他……他好害怕!比……比那天在演武场被私印冻住还要害怕!他……他不是坏蛋!他……他袖子里……”
她努力回想着那混乱情绪碎片中一个极其微弱的细节,“……藏着一根磨得很尖很尖的小木棍……他想……想用那个扎自己……”
磨尖的木簪!自毁的倾向!
萧衍的心头猛地一震!他瞬间想起了月池袖中同样藏着的磨尖木簪!羽林卫遗孤……宁王次子……这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少年,竟在绝望时选择了同样的方式!萧景瑞此刻身陷囹圄,背负着谋逆亲族的重压,又遭人暗算酿成惨祸,内心是何等的恐惧与绝望?
“父皇!”明昭看着萧衍眼中翻腾的复杂情绪,鼓起全部的勇气,用尽力气挺首小小的脊背,学着沈墨书教导的仪态,对着萧衍,认认真真地行了一个储君之礼,声音虽弱,却字字清晰,带着孩童特有的执拗和一种初生的威严,
“儿臣是储君!景瑞哥哥是儿臣的伴读!他犯错,是儿臣教导无方!他的罪责,儿臣……愿分担!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让儿臣……依宫规处置他!”
小小的身影,在空旷清冷的外殿中,显得如此单薄,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倔强。她不再仅仅是依偎在父皇怀中寻求庇护的小女儿,她在尝试着,以储君的身份,去承担,去决断。
萧衍凝视着女儿苍白而坚定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认真。滔天的怒火、冰冷的杀意、对阴谋的警惕……种种激烈的情绪,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复杂、更汹涌的激赏与欣慰所覆盖。他的昭昭,在经历慈宁宫剧变之后,没有被击垮,反而在苦难中,生出了属于她自己的、稚嫩却坚韧的锋芒!
沉默如同无形的潮水,在外殿蔓延。高德胜屏住呼吸,头垂得更低。
良久,萧衍缓缓地、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他伸出手,不是扶起行礼的女儿,而是轻轻抚上她柔软的发顶,如同一种无声的认可。
“好。”他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朕,准你所请。萧景瑞,交由永宁公主,依宫规处置。”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高德胜,帝王的威严再次笼罩下来,字字如铁:“传旨:宁王次子萧景瑞,驭下不严,惊扰圣驾,致人死伤,罪责难逃!念其年幼,且事出有因,着即褫夺其伴读身份,收回出入宫禁腰牌!
其罪责,由永宁公主依宫规严惩,以儆效尤!另,李府老仆厚葬,抚恤加倍,由内帑拨付。^y/u`e¨d+u.d^i?.~c-o~m?御马监失职人等,严查严办!北苑马场上下,一体彻查,凡有懈怠渎职者,绝不姑息!”
“奴才遵旨!”高德胜如蒙大赦,连忙叩首领命。
明昭紧绷的小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一股巨大的疲惫涌上,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萧衍一把将她抱起,温厚的大掌贴上她的后背,精纯的内力如同温热的溪流,缓缓渡入她虚弱的身体。
“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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