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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逃到天涯海角(1/2)
逃到天涯海角
红姨起身去开门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搁在桌角的一篮装饰假花,她俯身捡起来的时候有些惋惜,这束假花放在这儿已经有些个年头了,今天终於把花篮子磕掉了边儿。
红姨扭头看了看门外的黑影,试探着问“谁啊。”
“姨,是我。”
红姨赶忙过去拉开门,见鄂博一身轻松得站在那,红姨有些纳闷“不舒服了吗”
鄂博摇摇头嬉皮笑脸“没不舒服,睡不着,找我叔有点事儿。”
“谁啊”屋里传来白树生的声音。
“哦,是鄂博,她说找你有事。”
白树生半天才穿好衣服起身,脚上穿着一双男士布鞋走路一丝动静都没有。
白树生看了一眼鄂博,掀起盖碗茶的盖子朝里面瞅了一眼,轻咳一声。
红姨当下领会,端着茶壶出去合上门,白树生覆又看向鄂博“吓坏了吧。”
鄂博没说话,规规矩矩坐在偏倚里,白树生等了她半晌又问“找我有什么事。”
“叔,若是一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错,会怎样”
白树生想了想,清了口痰“会原谅。”
“叔,若是一个人掉进了老虎园,后面有一棵树和一个带着锁的铁笼子,他应该怎么逃”
白树生眯缝着眼看她半晌才说“爬树需要时间,若是笨手笨脚会掉下来,把自己关进笼子最好。”
“那么一个人,在知情的情况下仍是任性怂恿,会怎样”
“那便是不可饶恕。”
鄂博扑通一声跪在白树生面前,白树生赶忙去拉她“你心里有事慢慢讲。”
鄂博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最后一颗颗漱漱掉下来“叔,那个遇到老虎走捷径把自己关在笼子里的人是白斯馀,那个不知情犯错的人是我,但是我现在是知情仍要任性怂恿,我不可被饶恕。”
白树生叹了口气,红姨端着茶壶进来见鄂博跪在地上没敢吱声,见她闷头耸动着肩膀哭泣,到白树生边上给使了个眼色。
白树生却说“你去把我烟袋锅子拿来。”
红姨迟疑着不走,白树生呵斥“拿来!”
红姨只得进屋拿了烟袋锅子给他点上,白树生也不看她,命令口吻说“你回屋去。”
“树生……鄂博她……”
“回屋去!”
红姨疼惜得看了鄂博一眼,脚步迟疑着进了屋,关上门她坐在床边上望着窗外喜人月色。
这世上永远都有些人急於认错,只是有人是被动的,话赶话客得认错,有些人却是深思熟虑总是换位思考才会急於认错,红姨很希望白树生能担待鄂博的直率与坦诚。
白树生抽了两口烟,在桌脚上磕打两下,将烟斗担在桌子上俯身拉她起来接到自己身旁的座位里。
“白斯馀虽为白家门这一代的长孙,但是要说关系上,我们其实在他眼中也许不比一个对他有恩的路人,并不是他淡薄亲情,只是他从小与我们无来往所以不亲密,我对他的感情也只是发自於他是我哥哥的儿子,对他犯下的错误,我毫不姑息,但我要敬告他入土为安的父亲,不会叫他生活上有困难。”
鄂博抽搭一下了“师傅不叫白斯馀在跟前学这些,其实我知道师傅是明白这其中的苦,不想让斯馀继承。”
然而鄂博又擡起头看着白树生“叔,是我将秘方告诉了白斯馀,对白家门我是汉贼,对师傅我是忤逆,而且我最后连家族的菜谱都没有守住,我辜负大家对我的信任。”
白树生摇摇头“许是我之前对你过分严苛,让你造成了错觉,以为立起这块牌匾,把这营生做下去就是白家门重中之重了,奶奶年岁已大,自然开始顾念起祖宗辈儿的事儿,她想要把这件事情做好,可是凡事怎能那样容易得水到渠成。”
白树生抽了最后一口烟袋锅子磕打完烟灰搁在桌子上“我刚才去见过奶奶了,问她若是天桥豆腐脑白开不下去了怎么办奶奶只一笑,我猜对於她来说所有美好的甘之如饴的日子止於我父亲白文禄那一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奶奶说了,店开不下去就开不下去,白斯年该读书就去读书,白斯馀别再这么游手好闲,我会安排他去古玩店辅佐赵老四。”
鄂博心下一惊,刚擡头要说话,白树生打断“我在北京四九城混了大半辈子,只活明白了三个字‘不将就’,凡事别钻牛角尖,知难而退也是种美德,我已经跟奶奶商量过了,这次装修就当是给咱院子冲冲喜,一定要进行下去,等奶奶回来也许见到这么漂亮的院子心情一好病也就好了,至於这店……”
白树生突然郑重看着鄂博“不开了,冯若梅这样一闹我也算开了窍,店开不下去大家死不了,救了白斯馀,成全了白斯年,我也能落得清静少在这上面操心。”
鄂博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手指死死抠进椅子的边缘,好久好久,她听到中堂里那座经年陈旧的古钟又开始摆动着钟捶报时,她渐渐舒缓了肩膀,脑袋耷拉下来盯着自己脚尖“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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