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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准备活动一二三四(1/2)
准备活动一二三四
白斯年起床拉开帘子,瞧了眼睡得没样儿的鄂博,过去给掖了掖毛巾被的被角,出去将门关严。
红姨正在院子里摆桌子,买了一大束的鲜花裹在纸袋子里,看了白斯年一眼又望了望他身后“小博还睡呢”
“让他睡吧。”
还是留了恻隐之心没敢跟人说他昨晚喝成那个醉样,今天好些事等着要做,中午过后请的那几位美食家要来做客,提前知会了红姨,家里人都在忙活。
红姨正把刚买来的一块新桌布铺在桌面上,哦了一声“差点忘了,昨天晚上收了个快递,应该是你们的。”
递到白斯年手里,他看了看,是韵达快递,上面写着收件人“鄂博”,下面备注铅印着:请不要用韵达快递,不许写是制服。
白斯年冷哼一声,走到门口将包裹放在窗台上,也没有去叫醒鄂博。
红姨有些纳闷“吵架了”
白斯年摇摇头“没。”
说完他又去后厨找了个大肚子水晶花瓶,冲洗干净甩了两把抖掉水珠,之后回来将红姨买的那束花仔仔细细插在里面。
瞧他异常专注,红姨心里叹了口气。
白斯年虽然年少,但身上自带一股文人气质——那股酸腐的,阿谀不开的自命清高劲儿,这有些随了他母亲,高傲,冷静,却也是旁人最不喜欢的一点。
不善言谈在有些人眼里是件好事,看着颇有教养,但在社会上要吃得开还在一张巧嘴上,白斯年偶尔与陌生人接触总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尴尬神色,自己还努力装作健谈,但其实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是硬着头皮讲话,这样故作姿态反倒让人也冷却了与他交谈的兴趣。
偶尔他主动与人说话,却仿佛在认真遣词造句,结果白斯年并没有恶意,对方倒是先觉得他无趣转身走掉。
红姨知道,下午要面对几位年长的领域专家,白斯年心里一定很忐忑,此刻的少言寡语也许真的不是对鄂博闹脾气,只是他有些紧张罢了。
奶奶见天儿就在门口剥豆子,昨夜一场雨今早放晴天,路边还积着一滩水,路过的自行车车轮子碾过去,不小心就溅着她了。
来人颇客气,赶忙下来放倒车子过来,他摘了一把艾灸,浑身一股子蒿草的味道,走近了朝门里瞧瞧“老太太,别在路边坐着了,车来车往的多不安全。”
中年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手纸给老太太擦了擦脚面“瞧你家怪忙乎的。”
老太太笑“下午来贵客,我孙子要开饭馆了,我剥豆子,给他们腾地儿。”
那人又朝里望望“那青年可是你孙子”
老太太也没回头,剥好的豆子搁在塑料漏孔的笊篱里,抿嘴笑了笑“可不就是嘛。”
“是姓白”
老太太眯缝眼看他“这你也会算”
那人笑了下,将擦完的纸塞在兜里“我儿子跟他是大学室友,赶明儿小犬回来,你家店开大了让他来帮忙来!”
“那敢情好!”老太太兴奋得搓了搓手“回见!”
人又跨上自行车,朝门牌子看了看,之后蹬了一脚走了。
鄂博醒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已经忙完一波,红姨坐在树下纳凉用钩针织着一件半截耷拉衫,白斯年也不知道在翻阅什么,微微皱着眉头。
鄂博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发“那什么,我这就来帮忙。”
刷牙漱口抹了一把脸出来,凑到白斯年边上想找个话题套近乎,刚问“你看什么呢”白斯年就别过身子去一脸不耐烦。
鄂博当然不罢休吧,凑得更近嬉皮笑脸“让我也瞧瞧嘛”
谁知白斯年不耐烦得一把挥开她“豆子泡了一宿了,早上都是奶奶忙活,你也去干你该干的事吧,一会儿人就来了!”
鄂博微微起身,可怜巴巴得抿着嘴,瞧了瞧红姨。
红姨跟她擡擡下巴,示意她此刻不要跟白斯年说话。
院子里的蝉鬼就像开了合唱团,这香椿树年年没人摘早就慌了,一茬茬得结,一茬茬得落,枝桠倒是毫无章法得伸展出来遮天蔽日盖了半个院子的阴凉,红姨听着鄂博在前廊推石磨的声音,忽而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她第一次迈进这个院子。
其中的非难与冷嘲不必细究了,红姨叹了口气,不为自个儿,只是为了鄂博,放下手中活儿拉白斯年近一些。
“斯年,这人都是要哄的,软乎话说不出口但至少不能再像你爸似的那么大男子主义,觉得家里的事就应该女人做,尤其你是读过书的人,更知道现在不是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了,女人没必要顺着你说,也没必要包揽所有的家务活,去帮帮鄂博吧。”
白斯年听完前半句心中纳闷鄂博又不是个女人,听完后半句却开始反思,将那前半句的思绪付诸东流。
他走到近前,鄂博穿着个荧光色的跨栏背心,脚上踩着双塑料拖鞋使劲转着磨盘,汗已经湿了半张背,鞋里儿印着的猫咪图案也因为日积月累被蹭掉了半截。
他忽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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