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有所成（1/3）

清晨，第一缕阳光早已光临过了陆牺的床榻，而他还在梦乡中，窗外一阵清风拂来，陆牺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由于昨天一天的奔波，他格外疲劳，因此很明显，他睡了一个懒觉。

梳洗完毕，穿好练功服，陆牺开始向城东的开明堂赶去。

开明堂的历史其实并不久远，只是几十年前，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华阳的高层为了培养年轻一代，组成后备力量，才计划建起了这开明堂，交给了弗岁来负责。

远远望去，开明堂大体位于华阳城的东北角，正好倚在姑忘山脚下，因此显得不同于城里其他地方，清雅之余也多了几分秀丽。

这时陆牺已经来到了开明堂前，只见门口正立着两位武士，防止闲杂人等进入堂内，抬头一看，“开明堂”三个大字刻于匾上。陆牺也没有犹豫，到了后就马上进去了。进到堂里，陆牺呆立在原地，台上，弗岁正向弟子们讲述功法。

“师父不是说得出去几天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些师兄弟也没个人提醒我一下。”陆牺心里犯了难，看来免不了一番责骂。

台上，弗岁正襟危坐，他中年模样，脸庞轮廓分明，目光深邃，看形貌，与当地人有着略微的差异。此时，他早已看到下边呆立的陆牺，看陆牺那副表情，弗岁心里就知道他之前就没好好练功。

陆牺这时也看到了师父的目光，便上前对弗岁说：“师父，弟子一时贪睡，误了早课时辰，望师父责罚。”

“凡修行之道，必张弛有序，你若按时修习，又岂会误时。”弗岁面无表情言道。

见师父这样说，陆牺只好实话实说道：“弟子昨日修习完毕，感觉小有所成，便去城南姑斜山上施展了一番，因翻山越岭一日，所以疲劳，才会在今早误了时辰。”至于招惹豨兽，昏在大坑里那些，当着这么多人，他不好意思说出来，便都略去了。

“小有所成？你自入了这开明堂，才修行多少时日，怎就这般自大，脚踏实地为要，万不可好高骛远。”弗岁正色回道。

“是，弟子谨遵师命，不过弟子这些时日外练筋骨，内走心法，还是有所收获的。”陆牺听后说道。

“嗯，收获有无，几日后自有分晓，先入座听讲吧。”弗岁说完又接着讲了起来。

“气之所守，随身所生。神在则气在，神去则气去。修行之首要，乃驭气也。你们如今才刚开始修习，大部分人还尚未摸到门槛，千万要打好根基，循序渐进。等到积淀够了，躯体能够承载住'气'了，自然有新的阶段。”听弗岁讲完，一群弟子尽管都还一知半解，却也都暗暗记下了师父的教诲。

“你们如今尚且年幼，在这城里有各位长者与众多军士守护，可一旦到了外面，那就不同了。外面的世界，各个族群并不安定，时有战乱纷争，高山大河，深林水府，都有野蛮凶兽居中，所以万万不可私自行事。”说完修行，弗岁又对众人说起了外面的世界。

时日不觉间已经到了正午，众人也都暂且休息，享用饭食。陆牺接过几块兽肉，大嚼起来，随后端起一碗黍饭，喝了个干净，又摘了几个野果，尝了尝酸甜滋味。休息完毕，又回到堂里，开始下午的修习。

就在上午陆牺他们开始修炼的同时，大殿那边众位高层也大概商量出了一个结果。到了中午这会儿，云渶已经将各项任务都布置了下去，季侪远赴洪泽一带，暗中继续调查监视，进一步了解邬昭族及周边部族，探查军情。

大将柴延则是加强操练队伍，进入警备状态。

弗岁也是大清早定下之后，就立即返回了开明堂，监督训练的同时，也向弟子们有意地讲述外面的世界，好让他们努力修行的同时，不至于过于自满。而其他人也是各归本职，保持族内及下面部族的安定。

开明堂的下午，弗岁不再讲了，时间都留给了弟子们自己参悟修习。演练场中，陆牺正跟几位师兄弟们交流切磋，互相交流了一番心得之后，他们开始对搏起来。

只见场中两道人影闪入，陆牺与师兄站定位置，师兄对陆牺说道:“小师弟，还是你先出手吧，莫要让师兄讨了便宜。“

“大木师兄，你我也差不了几岁，没这许多说法，不过既然师兄谦让，我先来也行。”陆牺笑着回道。

双方点头开始后，陆牺先直出一拳，被大木师兄侧身躲过，然后又闪身近前，和大木拳脚之间斗了几招，陆牺拳拳凌厉，呼呼带风，师兄却也攻防得当，避开拳脚的同时，还回敬了几掌。

一番试探下来，陆牺发现大木师兄正如他的为人一样，功力也是扎实沉稳。

“看来不能和师兄这样硬拼，他防得太死了，还得换种攻法。”陆牺心里想道。

几个回合完毕，陆牺不再硬拼，他开始绕着大木动了起来，他明白，和师兄拼力取胜太难了，于是，他打算靠自己灵活的步法来找出大木的弱点。

只见他又闪到大木身前，使了一拳，大木防住后便想还手，抬手间陆牺已经闪到了他的身后，又飞来一拳，大木立马转身挡住，陆牺又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