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乌合之众（2/2）

正在渡河之时，翟让身旁的记室参军对翟让说道：“主公，隋军正在渡河，何不击敌于半渡？”

翟让有些想发笑却又强忍着笑意说道：“参军有所不知，初春时节，石子河的河水不过刚到人的膝盖，击敌于半渡又有什么意义，我们还是按照蒲山公的计划来吧。”

不多时，隋军便已经完全渡过了石子河，并摆好了一字长蛇阵，向翟让率领的两万余瓦岗军发起了进攻。

翟让在旷野上摆出“品”字形阵型，以“品”字形阵型的第一个方阵来迎战隋军一字长蛇阵蛇头的进攻。双方军阵刚一接触便死伤无数，翟让当即让“品”字形阵型的左右两个方阵从左右两翼压上去与第一个方阵三面夹击隋军一字长蛇阵的蛇头。

此时一字长蛇阵处于蛇头部位的隋军开始有些吃力，刘长恭见此情形当即在指挥台上挥动令旗，隋军见号令后开始变阵，准备以一字长蛇阵的阵中（蛇腹）和阵尾（蛇尾）来绞杀瓦岗军。

随着隋军的变阵，瓦岗军似乎开始有些不敌，在翟让下令鸣金后，瓦岗军变阵为到“品”字阵，开始有序后撤。

一心求胜的刘长恭当即率领隋军追击，本来就是狭长阵型的隋军在追击瓦岗军的过程中队伍越拉越长，等追到一处山谷之时，整个队伍的首尾已经相距三里远。

沈言和蒲山公营的将士早已埋伏在山谷两侧，隋军一到预伏位置，他当即下令发起进攻。

蒲山公营两万人分为八队，每队两千五百人，八队人马当即从山谷两侧杀出瞬间将隋军的一字长蛇阵分割成为九段。

一字长蛇阵最忌讳被敌分割包围，更何况是这种阵型散乱的一字长蛇阵，在被瓦岗军分割包围成九部分后，只能各自为战。毫无悬念，隋军很快便败下阵来，刘长恭在几名亲随的拼死掩护下才只身逃回洛阳。

来时率两万五千大军志在必得，

回时仅孤身一人一马万念俱灰。

此时刘长恭才明白到底谁才是乌合之众。

战后，翟让看到沈言后颇为自傲的对他说道：“你看我这佯装败退演的很不错吧？”

“是不错，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沈言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