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他是怎么成为老大的？（2/3）

向吕氏，吕氏点了点头。

蔡牵又问：“夫人，那坏又在哪里？”

吕氏无奈地瞪了一眼，说：“他们要用这些钱来对付大出海啊。”

蔡牵这才说：“干你娘，还要打老子，干你娘，走！劫了它！对了，拉上那狗日的总兵，让他看看。”

只片刻的功夫，蔡牵的小岛山崖下，各处水道、滩头、礁石、山崖后倾出几十艘船来，甚至一些看似狭小的石壁缝隙里也划出来一些。大大小小，簇簇拥拥，竟有百艘之多。

蔡牵站在众多小船围着的大同安梭船上，一声令下。百艘船只，浩浩荡荡开了出去。

与此同时，同在南大洋一处海岛上，乌石二的海盗兄弟们早就候在了那里，等着过往的船只。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押解军饷之事，只是等着，守株待兔一般候了好些天，就是为了等一艘可以抢的船只。十几个人踩着一艘破船，风吹日晒好些天，脸被海风吹成了酱色，还没怎么吃饭，各个萎靡不振。这会儿，一众人七倒八歪地躺在船舱内，唯有鱼丸强顶着一个破烂的篾盔朝四处看，还真被他瞧见了一艘船。他揉巴了一下眼睛，瞧去，果真一艘大船。于是，狠狠踩了两脚舢板，喊道：“船，有船，大船。”

一舱的海盗，一个激灵起身，推推搡搡。

乌石二脸晒得一片绯红，跟喝醉了似的，摇晃着站起身一看，喜上眉梢，发话道：“兄弟们，干活儿啦。”

众人顿时整顿精神，撑桨拉帆划水，朝着前来的大船驶去。

那大船一看有小船靠近，调整船帆要跑。乌石二的兄弟们的飞镰抛出，已经勾到了船上，只是奈何人家船大帆劲，竟拖着他们的小船跑，把众人摔在飞镰绳索上晃荡，好不容易才登了船，踏上甲板。十几个人刷刷刷抽出腰刀、镰刀、斧子。只是船上没人，一转身这才发现，船上的人站在他们身子后头。几十个蓬头垢面的船工，蔫儿了吧唧的一老一少两个还算体面的商人。

大头葱持着一把斧子，喊道：“我们是海盗，把钱拿出来。”

油炸鬼戳了戳，说：“最好问问他们有没有吃的，我好饿。”

大头葱想了一下，说：“把钱和馒头拿出来。”

为首的老商人一脸恓惶，挪步出来讪然说：“我们没钱，也没馒头。”

油炸鬼抄着一把菜刀走到近前儿，说：“骗谁呢？你看看你的打扮，再看看我们的，你还没钱。”

一众海盗好像把老大忘了似的。

乌石二站在其他人后头，拨开他的兄弟们，走上前，说：“老爹，你可能是第一次见到海盗，不要害怕，我们只劫财，不害命。”

哪料那老者说：“我们不是第一次遇上海盗。”

“那没关系，这不影响我们要抢你们，你们最好把钱拿出来，你也看到了，我的这帮兄弟，我很难控制。”

“我真没钱，我这一路已经被抢了五次了，你们也看到了，货没有了，钱也没有了，到了岸上，还得缴出洋税，哦，还有雇佣他们的钱。”商人说话扫了一眼他身后的船工，几十个船工也都愣愣地瞧着，一脸的迷茫，一看乌石二瞧他们，于是整齐地点头。

“我也是体恤你们的，但我们毕竟是海盗，你们不拿出来点儿什么，我们会很没面子。”乌石二抠着裸露的胸膛说。

商人和他的船工们愣愣地瞧着，一副已经无所谓的样子。这让乌石二有些不知所措，回头瞧了一眼自家兄弟，各个儿面带饥色，眼巴巴地瞅着他，于是说：“大头葱，鱼丸强，你们俩，去搜搜，把值钱的东西都找出来。”

鱼丸强和大头葱立刻提胸，强撑出一副很凶残的样子，拿着兵刃走进了舱内。

商人错了一下身子说：“兄弟，其实我们早就可以靠岸了，但是我没钱缴出洋税，还有他们的工钱，到了码头我也没有停船费，哦，还有我的货被抢了，我也没法交货，我不知道怎么办，就只能在海上漂着……”

乌石二双手往下压了压，意思让商人不要再说了，又指了指船舱，意思等会儿再说。

片刻，鱼丸强和大头葱从船舱走了出来，手上各自端着一个筛子和簸箕，簸箕里只有一些萝卜干和咸鱼。

“老大，就这些了。”鱼丸强说。

油炸鬼幽幽地走过去，捡起一块萝卜干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老大，这个船不错，比我们的大，我们可以抢走它。”

商人一听抢船，居然蹲到地上哭了起来。惹得其他海盗兄弟一时面面相觑。

乌石二有些难为情，琢磨一下，说：“哎哎哎，不要哭了，老爹，不要再哭了，好了，你再哭，他们也会哭的。”

商人抬起头看向乌石二，乌石二手指指着的他的兄弟们，果然，海盗们一个个儿的，都有些难过的样子。

“好了，我可以不抢你的船，但是你得给我一个不抢你们的理由。”

商人想了想，说：“要不……要不……我们加入你们吧。”

乌石二为难地看向自己的兄弟，兄弟们们整齐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