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碎琉璃二错误（1/2）

周日，直到下午5：30莫泽谦才出发去学校。当然，那个劳什子学生（会）大会是去不了了，哦，不对，它还没开完。但那不重要，对吧？

于是，只干重要事的好学生·莫泽谦，进学校就直接去了教室。高考在即，当然是要整理清洁好桌面、桌洞、桌脚、椅背、椅面、椅子腿，还有书本、书包柜，好好学习啦。

……

是夜，莫泽谦在寝室好好睡觉。其实……也就是在好好学习而已。

寝室的床位是上床下桌设计。好好睡觉，侧卧朝右，面对着墙，睡姿标准的莫同学也就是带了个……小米蓝牙耳机。

有极其微弱的暗光一直在。是了，夜晚模式。

微信。

江明庭：谦哥，睡了吗？

莫泽谦：睡了。

江明庭：太好了，帮我看到题。

莫泽谦还正在打字拒绝，只见对方的图片就先一步发了过来。

倒数第三道三角函数结合数列、导数大题，倒数第二道解析几何大题、最后一道导数大题……

莫泽谦：……没有纸、没有笔。

江明庭：你有“便签”、“记事本”……隔壁老王问的，我答应了帮个忙，他在线等。

莫泽谦：好好睡觉不香吗？

江明庭：你在做什么？

莫泽谦：解题。

江明庭：之前？

莫泽谦：听听力。

江明庭：你看，睡觉不香了。

……

约摸几分钟后，江明庭的手机微微震动。一看，莫泽谦的一串消息，哦，不，是一堆答案，已经源源不断的发了过来。

随即，江明庭也就如法炮制，复制粘贴，把答案给隔壁班老王转了过去。

直到自己最后一条“老王，你记着啊，又欠小爷的……”还没编辑完，就发现了好像有什么不对，急急把最下面的倒数第一条，倒数第二条消息，倒数第三条消息都给撤回。

——“这些题好像今天讲过。”

——“你，自己做过这份作业吗？”

——“我记得你这卷还挺好来着。”

要命三连！这能说大概是我抄你的吗？还是题太简单了，我忘了？……

最终，江明庭：此人已睡着……鼾正浓……

莫泽谦：？您睡觉打鼾？

江明庭秒回:正在酣睡中。

于是，再也没有回话。莫、江两人成功在第二天来临前一秒结束今天的对话。

……

是日，第二节数学课。只见某间教室里，乌压压正站了一群人。

……

讲台上的老师，笑的好像……很开怀。只间他把手上的数学书往第一排坐的最近的一个同学桌上狠狠一砸。“啪”的一声清脆传到隔壁班。

隔壁班正在讲课的上了年纪的老头冷不防被这声音震的一愣。随即，空气安静了，老头屏息凝目，聆听。随即，老头又摆摆手：“来，继续上课。刚才我讲到哪了？”

而声源这边，数学老师正拿了一份试卷就悠哉悠哉往讲台下走。

“哟，这么多人都心有灵犀啊！”

说着，试卷敲上了离最近的一个男同学的脑袋。

“这答案都一模一样啊！”

劲风一扫，某坐靠走道的女同学桌上的笔被扫到桌下。

“那个，你再看看，答案错了没？”

老师在某男生身边站定，就等待着这个男生答案给他伺候上来。

“错了……吧！”

男生认错干脆，最后还慢慢拖了个尾音。

“错了吧？我还让你错了妈呢！还错了‘爸’！叫你爸来听听！”

老师严肃低沉的音色、调戏的音调，却让人绝对生不起什么看戏的心。反让人觉得他仿佛是只来自地狱的鬼然后化成了说书人，他的话狠狠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他继续往下走，调动了每一个同学紧绷的神经。

“你来，说说错哪了。给你三秒。三，二，一。”

他数的飞快，站在了另一个男同学桌前。他手上的试卷正好搭在那个男同学的寸头上。

“我……”

“不知道。”那个男生说。

“继续站着。”

老师继续往下走。“你呢？错哪了？”他站在又一个男孩子桌前。

“小数点漏算了一位。”

“嗯，他是看出来了啊！”老师大声说着环顾一圈。

“来，怎么漏的？”

“算漏的。”

“呸，继续站着。”

……

站在又一个男孩子桌前，“说说是怎么算漏的？”

“抄漏的。”

“怎么抄漏的？”

“把题目里的小数点像后一个位。”

“啊，你知道了，坐下！”老师说着手上的试卷又在男生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