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体检（1/2）

不是别人，正是中午刚在咖啡馆见过的那个女孩。

这时她正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外，看到我以后，立刻似笑非笑地弯起嘴角，挑衅般地摇摇手对我打招呼。

“你特么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一直在跟踪我？”

我忽然想起了地铁站里，瞥见一眼的那个熟悉身影，这才知道不是自己的错觉，她一直在暗中跟踪我。

“你完事了吗？什么时候和我去医院里做检查？”

“你丫的有完没完了，你是怎么和我女朋友说的？”

“我说我是你同事，找你有点工作上的急事，但要是你不肯合作，那我就如实相告了。”

说着她朝我身后卓薇的房间望了望，准备开口。

我立刻上前捂住她的嘴巴。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在我女朋友面前乱说，我就跟你没完。”

“那你就乖乖地跟我去医院。”

我长舒一口气，露出一副败给她的表情。

“你在这等我，我进去说一声。”

走进卓薇昏暗的房间里，一股方才男女混杂之后的污浊空气弥散进鼻腔，卓薇侧身躺在床上，看着电视里的电影，一边吃着果盘里的零食。

“卓薇，我工作上有突发的急事要去处理一下，你记得好好吃晚饭。”

半晌没有听见卓薇的回答，但在电视屏幕光线的映照下，我似乎看见她点了点头。

……

我推着那个烦人的女孩一直走到小区门口，停下来对她说道。

“我去做完体检后，你能答应我不再来这里骚扰我女朋友吗？”

“那就看你到时候的表现了。”

女孩一脸淡漠的神情，视线只是从我脸上轻轻划过，都没停留片刻。

我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稍稍把她提了起来。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原来刚才的淡定都是装出来的。

我心里好笑，怒气稍退，盯着她的美目说道：

“到时候……要是我和我女朋友的关系，因为你的骚扰而出现了问题，我就会一直缠着你，用你代替她来做我的女朋友。”

“人渣……”

“那也是你自投罗网的！”

……

我在医院大厅挂完号后，便去做生殖检查的科室进行体检了。

采样窗口的护士递给我一个圆柱形的玻璃器皿。

“这器皿是用来干什么的？”

“采集样本。”

“采集什么样本？”

“男人才有的那种液体样本。”护士有点不耐烦地说。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尴尬地问护士：

“我能撒泡尿在里面作为替代吗？”

“你拉什么东西在里面都可以，不过就是检测不出我们要的指标了，那你又何苦来这里做检测，毕竟只是拉东西的话，每一层都有厕所，而且还是免费的。”

我一时竟被小护士怼得哑口无言。

站在旁边的烦人女孩，直接抓起那个器皿，不让我再和小护士掰持。

来到男厕门口，她将器皿重重塞进我的手里，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羞赧地笑道：“要不我明天再来检查吧？今天……今天我的子弹都已经打光了。”

“什么意思？”

“这你都听不懂吗？”

“人家要的是样本，关子弹什么事？”

“唉？姑娘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说的子弹就是样本的意思。”

“好不容易今天有空，明天我可没时间，你能不能咬咬牙，克服一下难关？”

“这个东西又不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又不是胳膊大腿，有骨头有肌肉能咬牙坚持。”

“你们男人真麻烦，你到底弄不弄？”

“不弄！！”

我刚说不弄，她抓起我的手臂就往一旁的女厕所里拽。

“唉？你这是要干什么？女流氓吗？”

“既然你不想弄，那就我帮你弄，只要下狠手，我就不信弄不出个一星半点儿。”

“我去你大爷的！你当是挤牛奶那？”

她趁我不备，直接一个翻身就挡在我身后，用脑袋把我往女厕里顶。

眼见女厕里还有其他人呢，我赶紧讨饶道：

“好吧，好吧，我努力一下，真是服了你了，大不了我给你去整碗大的。”

我拿着器皿，赌气地甩门把自己关进男厕的隔间内。

但是今天身体已经被卓薇掏空了，再加上满鼻子消毒水的气味，和满脑子的烦心事。

根本不在状态！

憋了半天就只憋出一个屁来。

只好提起裤子走出男厕。

“完事了？不挺利索的么！”等在外面的女孩，面露期待地问道。

“利索你大爷，你快点摆个妖娆点的姿势。”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