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哭泣（1/2）

不过我的话语并没有中断她的悲伤，泪珠仿佛秋天熟透的果子，摇摇欲坠的晃动了许久，突然瓜熟落地。

她的喉咙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哀鸣。

这一下我也有点慌了，回想起那一个个在我面前哭过的女孩，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涌上心头。

我这办的是什么事啊！

于是我拿过桌上的纸巾盒，不停地拦截她的泪珠，而她的眼泪好似有了自我意识，时常声东击西，弄我一个措手不及。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大不了我的饭让给你吃，来，啊……张开嘴。”

趁她因为哭泣，嘴巴微微张开的时候，我直接用勺子舀了一勺猪排饭，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突然止住了哭，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仿佛是在说我正伤心欲绝呢，你这给我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悲伤已经彻底占领了她的大脑，对于塞满口腔的米饭，她既不下咽，也不吐出来，只是含在嘴里继续哭泣。

咖啡店里的其他客人转头朝这里看来，但也只当是一对闹矛盾的小情侣。

正当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从口袋里掏出一看，是卓薇打来的。

我等了两秒后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接通后，我没有说话，而是等着卓薇先开口。

短暂沉默之后，电话那头的卓薇先开口了。

“方程？”

“在。”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漠一些。

“你还没起床？”

“在吃饭，有事吗？”

“下午有空吗？”

我看了眼桌子对面还在啜泣女孩，说道：“应该有，怎么了？”

“陪我逛街吧？”

卓薇的声音很热情，好像已经将昨天的不愉快抛在脑后。

“和我一起逛街？被熟人看到了不尴尬吗！”

“你还在生我的气？”

“这和生气不生气没关系，既然确定下来是地下关系，就得有地下关系的样子，怎么能坏了规矩！”

“方程，别这样好吗？我有我的苦衷，给我点时间好吗？”

“你不要有什么负担，两个人在一起是为了互相取悦，不是互相添堵的，既然我们之间确定地下关系是最优解，那就严格执行下去就好。今天你要是想我去你家里睡你，随时奉陪，但在光天日之下一起逛街就免了。”

电话那头的卓薇隔了两秒才回答道：

“好吧，好吧，那下午你来我家里睡我吧，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她的语气有点低落。

但我非但没有得胜的喜悦，反而因为卓薇的顺从，变得更加烦躁。

“我自己坐地铁过来。”

我在烦躁的心绪中挂掉了电话后，就准备起身离开。

却不料被一只手死死抓住了衣角。

回头看去，发现那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跟了过来，止住了哭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用手紧紧抓着我衣角不放。

“小姐，你倒地想干嘛啊？”

“你不能走。”

“我还有事情，没时间陪你玩。”

“你跟我去趟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让医生把我给阉了？”

“去做个体检，查查看你有什么脏病。”

“你才有脏病呢！你全家都有脏病。”

这下我是真生气了，拖着她就往外走。

她一个重心没站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但两手却还死死拽着我的衣角，把我衣服都给撕脱了一部分。

“你给我起开！”

我拖着她在地上滑行，但她却用两条腿死死缠住了一旁的桌腿。

“小姐，你要真还想活命，就赶紧去医院里打阻断针，我可是有艾滋的，等你过了潜伏期病发，神仙难救。”

听到这里，她突然松开了手，头发凌乱地愣在地上，目光凄然地望向我说道：“你骗人！”

“我骗你干嘛，我是中期的艾滋，传染性贼级霸强的，你不信可以等上两个礼拜，看看自己有没有症状。”

她可能是彻底慌神了，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趁此机会一溜烟地就逃出了咖啡店，朝地铁站走去。

……

一号线转二号线的时候，我的余光里好似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身影。

但转过头去的时候，那个身影已经消失在熙攘的客流里。

我也没多想，这种女孩子的穿搭出现撞衫，再正常不过。

来到卓薇家里的时候，居然发现她还没有起床。

“你这大小姐够懒散的啊！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跟个女屌丝一样？”

“正等你这个男屌丝睡我呢！反正到时候要沾上一身你的屌丝气，不如攒一起洗漱。”

给我开了门后，她拿了盘零食继续回到自己床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