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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椿点头。

“多吃一点。”

秋椿摇头。

她被养得很好，原先苍白的皮肤水润起来，泛着光泽，头发蓄了两年，但因为长得慢，长到肩胛骨下面，身上有了些肉，看上去不再那么不健康。

因为艾尔哄她吃东西总是用些多吃一口，最后一口，这口吃完就没了的把戏。

艾尔伸手抱住秋椿的腰，把头埋在肩颈的地方:“那晚上我再做夜宵。”

秋椿无奈:“艾尔。”

他捏捏秋椿的脸:“叫老公。”

说完又笑了一下，“叫老公也没用，也得吃。”

电视播放春晚，秋承非常讨嫌地说，相声艾尔听得懂吗。

艾尔不屑，手放在秋椿收窄的腰胯上，膝盖碰着膝盖，低声问相声里一些包袱的意思。

秋椿轻声细语地答，她听得懂，只是不觉得好笑的，因此回答也平淡。

门铃摁响，艾尔顺道去开门。

眼前的女人穿着闪光鱼尾裙，披着大衣，浓妆艳抹，口红花了，醉醺醺的模样。

宋言恍然大悟，意味深长地道:“久仰大名。”

白女士从厨房探出头来:“话话来了？”

“新年快乐，阿姨。”

她挨个点名祝福，最后看向秋椿:“贝贝，新年快乐，又长大一岁。”

大概真的醉得厉害，转身时踉跄一步，艾尔还没意识到自己应该伸手去扶，她被身后走过来的男人捞住。

艾尔眼眸一动，他在f国大使馆见过这张脸。

宋言依偎在对方怀里，笑着说:“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过年2

等吃过了晚饭，艾尔开车带秋椿回家。

他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大平层，总归不能和白女士和秋婵挤公寓。

秋椿时常在满足别人的期待，没有自己的喜好，好像她做什么都可以，但有时候又不那么能接受别人的建议，比如艾尔让她先下车去坐电梯，他去停车。

地下车库又湿又冷，秋椿一路都在暖空调的车里，怕她冻着。

秋椿神色浅淡地拒绝。

艾尔有些无奈，大概是他出过一次事，秋椿黏人得紧，但凡能跟着，一步也不愿意让自己离开视线。

他实在是非常——受用。

电梯直升到家，智能家居已经调好温度，温暖熨帖。

从电梯里交缠着接吻的两人踉踉跄跄地跌坐在沙发上，秋椿跌坐在艾尔身上。

身上一模一样的红色的毛衣褶皱起来，拉伸变形又被揉成一团。

秋椿嗓子里发出呜咽，艾尔抚摸着她的后颈，略微分开，声音暧昧不清：“先去洗个澡，嗯？”

秋椿的裤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露出来细细白白的两条腿，她点点头，从男人身上下来，赤脚踩在铺了地暖的瓷砖上，毛衣的衣摆遮过屁股，摇摆间有欲迎还拒的性感。

艾尔眯了眯眼，改变了主意，从后面抱着人压进怀里，大步走去浴室。

主意改变得太突然，还要等着浴缸放水，当初设计的时候安排了圆形浴缸，做了两节台阶，艾尔坐在台阶上，秋椿坐在他腿上被揉搓。

她被养出了肉也没多少分量，小腿腿腹的肉软得可以握起来，艾尔调笑她：“说让你动一动，这么不愿意。”

二楼也被买下来打通，做健身房，艾尔早上起来在跑步机跑步，跑得差不多了就把秋椿捞起来，秋椿不困也懒得动，懒懒散散地靠着瑜伽球，艾尔稍微催一催她动，她一开始还会说些理论数据论证自己散步的运动量其实够了，后来就张着手要亲要抱，百试不爽。

秋椿身上因为平静冷淡而不自觉散发出来的锐意已经彻底消失，眼眸里甚至有被人细心娇宠出来的娇憨，像是无论要求什么都会被满足。

她双手环着艾尔的脖子，吻艾尔的脸，艾尔任由她亲，给她把头发扎起来，脱毛衣的时候又弄散了，只能再扎一次。

秋椿忍不住笑了一下，被人咬着脸蛋说不许笑。

她就不笑了。

于是艾尔又说：“好吧，你笑吧。”

总之，非常难讨好。

洗澡自然不可能太太平平洗完，泡澡泡到一半，秋椿就被哄着张着腿坐在艾尔身前。

腿心嫩红的肉在水光的折射下看不清楚，只知道被男人宽大的手掌遮住一半，似乎手指还在抽插。

进出间带出的热水有些烫，刺激得秋椿绞得厉害。

秋椿胯窄，每次做都要好好扩张，哪怕他们做得再频繁，扩张时都紧得要命。

女人的眉眼染上薄红，不知道是热气还是情欲熏的，看着很勾人，苍白的面目一下子活色生香，让人食指大动。

她因为太白了，在热水里整个人都是粉红的，行动间拍打水面，发出挠人的动静，无休无止一样，艾尔觉得差不多了，就把人翻了个面，让她坐下来。

秋椿又软又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