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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你知道也没什么。我做的很干净，相关的人员这几年我都安排他们离开图卢兹了，就算是你，也要花不少时间才能挖出来。”

“秋婵不是失踪，她是自己藏起来了，想背着父母和你生下孩子，当时你在h国没有音讯，叔叔阿姨也顾不上她。”

“那孩子呢？”

“六七个月的时候被引产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就是在一家没有营业执照的黑诊所里。”宋言眉眼覆上郁气，“她在图卢兹和一个酒吧的乐队鼓手谈恋爱，怀孕后那个男人却失踪了，后来出现就把她拉去引产。”

“那个男人呢？”

“吸毒好赌，被高利贷在酒吧后的小巷子打死了。”宋言又道，“但你既然问我，那就说明有什么事提醒你了。”

她思索片刻：“那个孩子吗？七个月的话都可以出生了。”

秋椿沉默着，黑色的瞳孔难得浮动着情绪，只是过于平淡隔着扭曲的摄像头看不分明。

宋言继续猜测道：“如果要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瞒天过海，那应该是地头蛇才行，那个打鼓吸毒的男人是障眼法？”

秋椿道：“你带着秋婵去和那个打鼓的——”

宋言说他叫希克斯。

“和希克斯当面对质过吗？”

宋言摇摇头，秋婵当时状态太差了，她怕刺激到她，就什么都没说，连希克斯死的消息都没说。但宋言非常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当时我看到希克斯的时候就在想，你姐姐再恋爱脑也不至于为那种男人要死要活的。”

“我看见那个孩子了，现在是莱德基大公子的私生女。”

宋言只表露出短暂的讶异。

“所以，你想告诉秋婵她女儿其实还活着？”宋言非常认真地通过屏幕看着万里之外的人，“我知道你从不为旁人做选择，更何况是你的姐姐。可贝贝，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并不适合做选择，你告诉她之后，秋婵一定会选择去f国，那么她是要跟莱德基家族争抢抚养权还是跟那个欺骗她抛弃她背叛她的男人和好？要让他付出代价你和我都可以做，但秋婵不必知道。”

“这对秋婵的人生来说都不是最优解，我把这些事情抹得这么干净，就是想她以后可以跟没有这段经历一样。她安安心心地在国内当老师，这辈子都可以不见到那些人。”

秋椿只是道：“那是她应该选的，不是你和我。我会帮她完成所有选择。”

宋言闻言还是不赞同，但她并不多做纠缠，总归秋椿在那里，秋婵再傻也吃不了什么亏。她现在也没工夫管这些：“主张扣押我国高精尖人才的那个党派官员，有恋童传闻，我想你可能知道哪里有证据。”

秋椿在h国，在那个法律崩坏、强权当道的首都见到了太多见不得光的东西，人口贩卖比比皆是，是不少权贵玩物的搜刮场所。

她报了几个经纬度坐标，大概是海岛。

解决完了公事，宋言稍微放松下来：“你现在在哪里呀？”

“莱德基庄园。”

“和他们大公子谈判要回孩子吗？他们家里人这几年我见过几次，挺有意思一家人。有个八卦说法，现任家主喜欢他姐姐，弄死了姐夫，又把姐姐囚禁起来折磨疯了，你要小心点，他们一家保不齐都是疯子。”

秋椿微微睁大了眼睛：“你见过他们？”

“见过啊，我在f国陪我老公外派，很难不见到他们吧。”莱德基家族在f国的势力范围太大了，黑白都沾，跟皇室交往密切。

“还有什么传闻吗？”

宋言没多想，从记忆里翻找：“也没什么特别的，就资本家做派，硬要说的话——”

“f国的小公主跟我说过好几次，她很想睡到他们二公子的，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但二公子好像负责涉黑那块，我工作上没碰见过。”

秋椿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话话，我和他们二公子订婚了。”随后切断了视频。

艾尔站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秋椿看见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惊慌。

秋椿也没有被人偷听的慌张。

还是艾尔笑着主动开口：“我以为里面应该有些我不能听的，比如官员密辛。”

他没说西蒙那团乱麻一样的情感关系。

秋椿摇头：“没关系。”

如果他没有失忆的话，应该知道的。

秋椿并不觉得那是什么非常珍贵的消息，反正再珍贵她现在也没有用得上的地方。

“收拾一下，陪我去上班。”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从pad前站起来，说好的，然后去换一身出门的裙子，没有问为什么前几天不行，今天就行了。

艾尔靠着门框，颇无聊地看她往包里装东西，脑海里是她昨天在他说完一长段话后柔软又平静的声音。

冷淡的，肯定的，侧头看人时和阳光重叠，似乎在发光。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