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龙化形（3/3）

一样质感的光泽，“因为你就是人啊。你跟药师、陈年他们没什么区别。”

“他们也叫我小龙，我知道等我像人以后他们还是会这么叫。

“因为他们认识我不那么像人的日子更久些。所以大家理所当然地呼叫最开始的形象。就像大妖怪一样是个诨名，不是身份，不作数的。”小龙的学习能力很强，能在非聚集环境中用兽形通过灵气学会人言，也能在三个月内根据姚景同他周围邻居的对话，学会复杂，绕口的表达。

“那叫什么又有什么要紧呢？总不能逼着他们改口喊我小人，叫你大人。这也不动听不是？

“我想做人！我能像人！旁人也觉得我像人！

“那我一定就是人！”小龙高兴地说，一面还手舞足蹈。一个激动刚收回去的尾巴又冒了出来。

虽然小龙还没有很好地控制每个部位的显现，但总算是能维持着大致的人形。

大妖怪在万山深处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什么小鹿家生孩子啦，狐狸家又仗着老虎的威风欺负狼家少主啦，总要等他回去主持公道。大妖怪这几千几万年的孤独日子就这么挨过来了。

骆琛不好让小龙在他的宅子久留，照例夸完姚景的屋子一如既往的漂亮后，客客气气道别，带着小龙回到药谷。

他两回去的路上，小龙叽叽喳喳跟骆琛说十万大山的好玩事情。

一边听着药师夸赞她：“小龙真是厉害，都能讲故事给我听了。”一边牵着药师的手，高高兴兴地晃悠着。

“嘿嘿，姚景也夸我聪明呢，说我学东西快。”小龙摇头晃脑地回答骆琛。

骆琛转头看她。小龙的人形充满着异族人的风情。眉毛浓黑上扬，眼窝深邃，瞳仁保留她原型时的灿烂金色，瞳孔是金棕色，并且是很特别的竖瞳；睫毛浓密，纤长而卷翘；鼻梁笔直高挺。

整张脸的上半部分充斥着锐利与张扬，但下半张脸却出乎意料的，线条柔和。红润健康，总是带着笑意，一刻不停的双唇、圆润温和，带着些许肉感的脸颊。

中和了眉眼部分的不羁与锋利，小龙充满着鲜活动感的少年意气。

刚到山下，骆琛刚给小龙换掉原型犄角上的荷包，准备带着她通过通道返回药谷内圈，结果一转头小龙自己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