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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臆想(1/3)
这一年很不顺。且不说远了,就是九月下山第二天的摔伤,或者九月底录曲子后练《圣咏逃亡》结果真扭到手,都够受;小麻烦也不断,像什么做红烧肉的冰糖没化完的硌牙,或是冲咖啡结果家里没砂糖的抓狂。
小李忙,三天没和阿侯联系。还好误会解开了。
天气转寒。
突转。
昨儿个还是艳阳高照的四十度,这就变脸了,最高也就十来度。
阴雨连绵,占据了这周的天空。
天气不好,肝气也容易郁结。人们常常戏言,雨夜不弹肖邦。为什么呢?容易伤怀。
心思敏感的人,不喜欢秋日的雨夜;更何况那“飞红万点愁如海”?
所以肖邦和秦观,在某种意义以上,是相似的。
阿侯也犯了郁气,感觉四季都不可爱。
像那春红遍野,可怜芳菲尽。不过阿侯觉得“花飞花谢花满天”,正得其自在,正得其绚烂,——他不大在乎生死之事——反正万物有生必有死。唯有一条,那就是“情”。如果无情,那就真成了“死物”。
你说落红无情?非也,化作春泥更护花。你说流水落花春去也?非也,此乃天上人间。
阿侯唯独可惜,世间没有两朵同样的花,正如世上没有两个同样的人。——或许外形会一样,或许行为会相似,但一是一,二是二,相似是相似,不是却不是。
何况,初春就要倒春寒,雨水之后蚊子开始出没,惊蛰前后开始打雷,都是阿侯不大喜欢的。
至于夏日,大太阳的,除了上课、吃饭和练琴,压根儿都不想出门,无福消受路上的“清凉”魅力;在房里又怕得空调病。雪糕好吃,但伤胃。夏日最好不吃寒凉食物;却又恋着那透凉的瞬间。蚊子极多,还好家里安了纱窗;可这也防不住,总有那么几只勇者,在家里被阿侯一掌超度。
炸雷频繁。阿妈嘲笑阿侯胆子小,怕打雷。——其实不是怕,而是阿侯经常自己想些事儿,比较集中,突然来那么个霹雳,思绪被打乱,身体反应不过来,就想捂着耳朵,因为声音太大了。
还算情有可原吧,毕竟不论是谁,精力绝对集中时来这么一下子,都不一定能稳住。
反正以前上学时遇见雷雨天,总是女同桌尖叫捂耳朵,他自己反倒一点没事。
只是自己独自一人时,会有些惊吓之感。
奇怪。
最讨厌的,就是梅雨。——此时梅子成熟,青梅已青,黄梅已黄——却也是“霉雨”的谐音。温度高,又潮湿,南方的角落极易长霉生蘑菇。阿侯最宝贝那两大柜子的书了,每年梅雨时节,都要放樟脑丸,天晴但不热时还会去楼顶晒晒书。
秋天本来应该很美好,但对作物来说,丰收意味着成熟,而成熟意味着腐坏。——好的收成,其腐烂也必然迅速——因为小生物们知道什么东西好,能吃,营养高——唯独人不知道;或是假装不知道。
还有就是雨。什么“巴山夜雨涨秋池”的,可恼。
冬日,有梅,有雪,还好;就是太冷。
瘦高个儿招风,哪有不怕凛冬烈飔贯颈儿而入的?
独有一点,基本没蚊子,是最好的。
一年到头,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不好。哪有全是好的?哪有全是不好的?
阿侯和小李说起了国庆这几天的事儿,比如有好几个无症状的来主城附近逛,人心惶惶地。
而小李她们今天收了一位可怜的孕妇。这位孕妇的畜生丈夫在外面乱搞,结果用了劣质的套套,漏了,感染了人类免疫缺乏病毒。她有了孩子后才发现异常。
幸好,阻断了母婴传播,宝宝没事。
小李平日的任务很重,忙的时候不能时时看消息,也可能几天不和阿侯一起玩。
起初她还很担心,对她自己没有及时回消息感到内疚。阿侯并不在意。
他只担心小李的胃。
她忙起来,根本不能有固定的用饭时间。有时候忙到当天的晚子时回家才能吃晚饭;有时候可能一天都没有时间吃点东西。
她睡眠也不太好。有时候两人玩到丑时二刻,阿侯要磨到中午才起,她却六点起床去吃早饭。
阿侯总想劝她,又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月中时,小李来了癸水。在公交上,漏了。又羞又痛。
她却平淡地说着,仿佛没事。还找来一个视频逗阿侯笑。
那是一个龌龊的油腻大叔,在香港街头,拿着丑国国旗,站在护栏上,摇来摇去地。突然后面来了个正义小伙儿,一脚送他下来。
脑子有问题,建议送到精神病院检查检查。
小李觉得是“自己没站稳”。阿侯便趁此机会,也想逗一逗小李:
“不不不,李儿,他明明是风湿病犯了。某国空气都是香的,就是有点潮,骨头受潮变软成了烂木头。
“经检查,这个烂木头构成的男子患有天生的软骨症与小儿麻痹,并初步检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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