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现在走还来得及（2/4）

在这一刻彻底腐烂，她的意志在堕落，她的尊严在贬值，这些都在为沈斐然的馈赠暗中付出代价。

一切谈妥后，他让她等他消息。

几天后，夏之遥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赵叔的声音：“先生叫你过去。”

赵叔按照惯例把她送进电梯，并嘱咐道：“夏小姐先上去，先生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要晚些过来。”

“嗯。”

她等到很晚，他都没来，直至上下眼皮打架，她在沙发上渐渐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身旁的沙发陷了下去。

她忽地惊醒，睁开眼只见沈斐然坐在身边。

“把你吵醒了？”他语气温柔。

夏之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没有。”

突然，寂静的空间里她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饿了？”

她点点头。

厨房空空荡荡没什么食物，他给她煎了两个鸡蛋。

她吃完便直接到厨房洗锅。

那是一个开放式厨房，她即使背对着沈斐然，也能感觉到身后他炙热的视线正寸步不移地盯着自己，空气中是让人心惊肉跳的暧昧气息。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心知肚明。

沈斐然从背后缓缓抱住夏之遥，一手举着红酒杯一手搂着她的腰。

她浑身一个激灵，有三分期待还有七分害怕。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沉重，此起彼伏。

他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贪婪着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她浑身一紧，整个人缩起来，只觉得脖子痒僵硬地扭动着身体。

他被她蹭得瞬间燥热，直接放下酒杯，搂着她坐到沙发上。

她背对着他蜷缩着，他把她娇小的身躯环在怀里，双唇在她耳垂处摩挲，轻声问：“现在，可以吗？”

她攥紧衣角，默不作声。

他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从她的腰腹一直抚摸到胸口，然后直接掀起她的衣服，将她整个上身暴露在外只留一件内衣。

她无所适从，只是本能地死死扣住那只手不让他乱摸。

他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袋，声音很轻很柔地安抚她，“别害怕。”

僵持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突然他举起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和她面对面，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往前一带，将她和自己贴得更紧，她不禁小声“啊”了一下。

她双手抵住他的肩膀，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他突然停下。

“你要是接受不了，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喘着粗气，直勾勾看着她羞红的脸，眼中的欲火仿佛要把她吞噬。

他看出了她的纠结，她也不知道跨出了这一步，自己今后将面临什么。

接受这种关系意味着，他们之间不再平等，她的人格不再完整，她是他的宠物，他们之间尊卑分明。

她低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儿，紧紧咬着牙关，似乎在心里做着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她最终生怯地吻上了他的唇。

他一下子被点燃，按着她的后脑勺，疯狂地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她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下来。

她害怕但还是生涩地迎合着，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小声喘息。

直到她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才慢慢停了下来，用指腹擦去她嘴上的一片水光，在她耳边低语：“有感觉了吗？”

她非常害羞地把脑袋埋在他肩上，无比含蓄地“嗯”了一声。

这声隐忍的“嗯”让沈斐然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室。

卧室里有个圆弧形的全景落地窗，外面高楼大厦的各种灯光透进来，他们能看到彼此朦胧的身影。

他把她扔到床上。

“窗帘没拉。”她捂着自己凌乱的衣衫，指着窗户。

沈斐然摁了一下床头的某个开关，窗帘自动拉上，房间里顿时变得黑暗无比，寂静得让人觉得空旷。

他又打开一盏氛围灯，暖洋洋的温和的光线照得夏之遥感觉惬意平和，不再那么紧张哆嗦。

直到——

他摘下眼镜，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蓝色盒子，取出一片撕开，她看着他手中的动作，先是睁大了双眼说不出话，随后又害羞得把头埋进被子里。

紧接着，他高大的身躯覆上来，膝盖抵在床上。

“真的不后悔？”

夏之遥被他压在身下，她转过来看他，他捋开她挡在脸上的碎发，她的眼神早已迷离涣散。

她意乱情迷地摇摇头：“不后悔。”

命运把她逼到这种境地，她能有什么资格后悔呢。

他对她没有任何爱人之间的爱怜，只有纯粹的欲望发泄。

即使这样，她也不能后悔。

她只能皱紧眉头承受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