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的第一批班底（1/2）

山势险峻，而且地面上的积雪已经化了大半，道路湿滑，行走起来务必小心谨慎。李大牛等人花费了一个个多时辰才到山顶，在此过程中陆续又有四人放弃了上山，现如今仅剩二十一人。

李大牛等人来到山顶均是一愣，他们并没有看到沈问，反而看到了常伴在沈问身边的司香。司香此时虽然穿着朴素，但是依旧无法遮挡住曼妙的身姿，完美的容颜此时显得有些狼狈，沾染了一些泥点。

李大牛自问来的很早，而且自己一行人均是男子，登山速度自然也会比女人快些，所以他很难想象司香即使登的山。

众人没见沈问，以为司香是代为传话，于是上前问道。

“司香姑娘，不知先生有何指示？”

司香微微点头致意：“司香也是想要追随先生，所以在此等候先生。”

众人见此不由感到疑惑，以前司香大多时候都是跟在沈问身边，不明白司香为何多此一举。不过男女授受不亲，现如今也不便攀谈，所以众人只能在山顶静静的等待。

融雪时温度本就很低，山顶风大，光秃秃的一片，又没有可以避风的地方，见沈问迟迟未来，不免有些躁动。

狗子很快忍受不住，有些不耐烦的问司香：“那位沈公子为何还是迟迟不来？”

司香眉头微皱，并未搭理。

“狗子闭嘴。”李大牛喝止狗子的无礼，又对司香致歉：“司香姑娘见谅，我等都是粗人，不懂礼数。”

见李大牛已经道歉了，司香也不能不回答，不过也说不上客气：“无妨。”

李大牛又问道：“姑娘姑娘可知先生何时前来？”

“不知。”

司香言语冷淡，李大牛只能悻悻地结束话题。

“这小子是在耍我们吗？”

又等了一个时辰，狗子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

“我们天还没亮就过来，又累又饿，那小子竟然还没过来。”

“狗子，先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再等等。”

“要等你们等，我不伺候了。”

说罢狗子起身下山去了。

日头逐渐西斜，饥寒交加之下，陆陆续续又走了几人。司香瑟缩的抱着双膝坐在地上，肩头不停地抖动着，不过依然倔强地留在山顶。

直到日薄西山之时，沈问才姗姗来迟，此时山顶还剩下十三个人，包括司香。看到司香的时候沈问也是有些错愕，微微皱了下眉头，却也没说什么。

众人见沈问前来，赶忙站起。不过都被冻得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沈问袖着双手打量了一圈。

沈问对众人点了点头：“比我想象地多。”

“你们确定要跟着我？”

“先生，我们愿追随先生。”

“从今天起，回答我的话，就一个'是’，不要赘述这么多废话。”

众人面面相觑，陆续说道：“是。”

“一起说。”

“是。”

“大点声。”

“是。”众人齐齐呐喊。

沈问点点头，取出一沓纸递给众人。

“这是奴籍文书，跟着我就把这个签了。”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变色。只有司香很果断地在奴籍文书上按下了手印，沈问见此皱了皱眉。

沈问自问跟众人并没有到相交莫逆的地步，自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众人。一旦签署了奴籍文书，那这些人的生死就都在自己手上，虽然不一定不会遭到背叛，但是背叛前众人肯定会有一番顾虑。

“先生......”李大牛着急问道。

不过李大牛刚说完沈问就打断了李大牛的话。

沈问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周身气质也逐渐变化，充满了冷酷和肃杀。

“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们解释，从今以后，除非我主动解释，否则我的命令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

李大牛等人面对气质大变的沈问纷纷噤若寒蝉。

“我教给你们的东西，有些极为重要，必须要保密，我没办法完全信任你们，签了文书，我才能掌握你们的生死，不管谁泄露了秘密，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这一刻的沈问充满了杀意，李大牛等人感觉就像是被恶狼盯住了咽喉，内心充满了恐惧。唯独李二牛眼中闪烁着光芒。

沈问收敛了杀意，又恢复之前人畜无害的样子。

“现在，你们如果还要跟着我就签下文书，不愿意的，放下文书走人。”

李二牛很干脆地按下自己的手印，山娃子和二娃也随后按下手印，李大牛迟疑了一会儿也按下自己的手印。

其余众人纷纷迟疑了起来。不过从凌晨到傍晚，忍饥挨饿等待了一整天，内心之中早已认可了沈问，不然也不会在此等候，咬了咬牙也纷纷按下了手印。

沈问点了点头。

“跟我来。”说完沈问转身向山下走去。众人迈着快要冻僵的双腿赶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