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少侠之子（1/2）

白菊决定卖牡丹花和白玉兰花，尤其是白玉兰，一年卖三季，非常好卖。这持花镇的市集太热闹了，白菊去的极早。

有卖膏药古董大力丸的，还有卖油条大饼豆腐脑的，白菊只卖花卉。她肚子饿了，要了一碗细嫩的豆腐脑，填饱了肚子后，开始卖货。

白菊很聪明，她把大部分钱，放在望元峰的家中石屋内。她运用轻功，来到了落柳村的后山顶。那里禽鸟飞举，百花盛开，古竹奇果，颇有天降凡尘之感。

为了找到更好的花种，白菊不惜犯险，大步飞行在悬崖峭壁间。怪石密集处，往往可以找到奇异花种。一日，白菊捡了一粒种子。在一棵参天古树下休息，她自言自语：“这是什么花种呢？”

树上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那人道：“此物唤做通天日月藤，开花之日可通天宇。”

白菊一怔，心道：“这声音好熟悉，引我去雪绝山的人就是他。

那人又道：“这花种能卖个好价钱。”白菊抬头看树枝，一道人影飞走了。

悬崖下，水道纵横，崖下美景尽收眼底。白菊藏好花种，几个起落下山回家了。

以后的日子，白菊洒扫厨下，天颂认真练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天颂八岁那年，白菊决定送他上私塾。为的是找个蒙师，给孩子开蒙，认字背书。进了学堂，向孔老夫子圣像，和先生磕头，读书的日子开始了。

一个月过去，一日下堂之后，天颂回到家中。他道：“娘，读书当官太麻烦，要过院试、乡试、会试、还有殿试。”

白菊笑道：“没过县试、府试就想殿试吗？”当个秀才也行，探花状元娘也不敢想。

冯天颂点头道：娘，我知道了。

白菊语重心长地说：“好孩子，读书不一定要当官，学礼义廉耻才是最重要的。”

冯天颂道：“孩儿知道了。”白菊听后摸了摸冯天颂的脑袋。

三个月后，学堂之上先生小考。他道：“李定东。”李定东起立后道：“夫子。”

先生点头道：“背一段《春秋》定公。”李定东脱口而出，一字未错。背完坐下，先生面露满意的笑容。

先生又道：“冯天颂。”

冯天颂道：“夫子，先生。先生，夫子。”

先生听后眉头紧皱道：“好了，不要乱讲，背一段《三字经》。”

冯天颂道：“人之初。”

“往下背。”

“人之初。”

“往下背。”

“人之初。”

先生怒道：“你老初什么玩意！往下给我背。”冯天颂心一急，全背乱了。他旋即道：“初来乍到，到此一游，游山玩水，水能克火，火冒三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先生怒道：“我看你就没有头脑！”先生说完，哄堂大笑。

冯天颂道：“我怎么了？”

先生道：“怎么了？我让你尝尝戒尺的厉害！把手伸出来，给我伸出来，看打！”先生因气愤言辞略显粗俗，重重打了三下。冯天颂面带微笑，他越笑先生越生气。

下堂之后，走至村口河边。李定东拦住冯天颂，他道：“傻瓜不许走，叫我一声夫子。”

冯天颂道：“不叫！”

李定东道：“不叫就打死你这个没爹的野种，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小野种。”同村的小虎上前拉架，为了保护天颂。李定东上去就是一拳，小虎倒地。李定东比他们大三岁，天颂小虎全不是对手。

次日下堂，一个乞丐破衣烂衫，满脸黑泥，拦住了冯天颂的去路。

冯天颂道：“老爷爷，你饿吗？”

乞丐道：“不饿，不饿。”

冯天颂道：“不饿我要回家。”

乞丐道：“小孩儿，想不想报昨日之仇？”冯天颂随即下跪道：“昨日之仇，如芒在背，我愿报仇！”

乞丐道：“快起来，小孩儿。”冯天颂起身，乞丐又道：“想报仇随我来。”乞丐跑，天颂去追，莫名追至一片竹林深处，乞丐一回身道：“我教你武功，你看如何？”

天颂道：“我娘不让我练武。”

乞丐道：“慈母多败儿。”

天颂道：“不许你说我娘，我娘是我最亲的人。”

乞丐道：“小孩儿，这件事可以不告诉你娘。”天颂听完点了点头。

乞丐道：“学武先学势，无势不成器。”

天颂道：“可是我很笨，《三字经》都不会背。”

乞丐道：“那我就先教你三势拳。”

天颂听后眨了眨小眼睛道：“三势拳？什么是三势拳？”

乞丐道：“气势、招势、幻势，就是三势拳。你记住，打架胆气大于一切。怕字当头一事无成，胆小者不为将。刚柔的运用，虚实的运用，外练骨皮，内练真气。”

十天以后，天颂趁下堂之时暴打李定东，报了一箭之仇。整个过程，只被小虎看到。

一天早起，小虎请天颂到市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