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奈人生（1/2）

白菊道：“原来雨凡真的不在卢家庄，我不该杀他。”

藏心道：“卢天印罪有应得，贪念毁人。”

白菊道：“雨凡太傻了，他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自由？”

“当时天昏地暗，雨凡也是无奈之举。”

“求师父告诉我，登雪绝山外山的方法。”

“你有身孕在身，不宜登高。”接下来白菊苦苦央求，藏心无奈说出了登山的方法。说完白菊已醒，原来是场梦。此时已是午夜子时，白菊醒后提剑。她怒吼：“这一切不是真的！”无奈她又不得不相信，这一切又是真的，她决定赶往雪绝山。

出了家门，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那人喊道：“想见冯雨凡，快快随我来。”白菊听后冲进树林，树枝上一个人手足伸开，贴树皮身向下移，落地无声轻轻逼近白菊。白菊居然没有发现，那人猛然发力，掌中一根竹棍，轻敲了白菊的右肩头一下。她没反应过来，那人又道：“跟我的影子走。”

白菊心里清楚，此人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若想杀自己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白菊大步如飞，紧追不舍。这条人影好熟悉，但白菊猜不出对方究竟是谁。

所走之路，是一条小路七弯八拐。走了良久，又是曲折多拐的小路。忽然那人停下脚步，他道：“北行百余里就是雪绝山。”

白菊低头施礼道：“多谢前辈！”说完抬头一看，人影消失不见了。原来白菊施礼之时，那人已飘然离去。

又是午时三刻，又是两山分离，白菊提剑上山寻找雪绝塔。白菊发现宝塔，那塔身散发五颜六色的光芒。此时星似天灯，新月如钩。白菊思夫心切，欲飞身上塔顶。无奈刚一起身，身形下坠，阻力惊人。山地宛如磁铁一般能吸万物，无奈白菊只好推开塔门，步行登塔。

这冰塔底层，直径极短。在这窄小的空间里，墙上有一幅壁画，画的是冯雨凡马场换马，成全小白马母子团聚的故事。

白菊看后泪如雨下，一段段往事历历在目。他擦干眼泪，沿塔梯疾行，登上塔顶飞身上了天柱之上。来到山外山，此时山风吹动白菊的外衣猎猎作响。

她耍了一个剑花后，大喊：“冯雨凡，你在哪里？”无人回答，白菊向前跑了一百余步后，她发现了放宝架。看到了宝架上的两件宝物，木石双极和跪美人爵，还有一根柱子。

这根柱子就是冯雨凡，原来他在睡觉，所以才没有听到白菊的声音。辛辛苦苦的冯雨凡早已看淡了生死，适应了磨难。一个人承受着天地间的灾难，一个活着的死人，一个要死的活人。

白菊双手抱柱子，她哭道：“你看不到我们的孩子，我好命苦呀！”白菊走了，临走时她又进了一次仙缘孤洞。石桌上天缘奇石四个字不见了，后门的独眼怪佛像也不见了。而就在此时，怪佛殿后院的藏经阁里欢欢笑笑。多臂魔佛居然复活，与怪佛佛掌相击相撞。洞内白菊在长廊中行走，那长廊的尽头是彩虹般的灯火。一切都美极了，这一切都是阴谋，分明是有人在布局。白菊全明白了，横咬红唇心欲碎，泪如雨下两眼灰。

一个月以后，当年冯雨凡因击败黄泥道人而名扬天下，黄泥道人得知雨凡舍己之身拯救众生之事，前往雪绝山跪拜。随行弟子纷纷下跪，佩服冯雨凡人品出众。

从此每每天降大雨，空中总会飘落朵朵菊花，江湖中人称此象为雨恋菊。

白菊十月怀胎，日日夜夜，每夜入梦总是梦见冯雨凡。也许是天生与雪绝山有缘，也许是对雪绝山又爱又恨，印象太深。梦境中常常身处雪绝山中，与雪绝山的距离，与冯雨凡的距离太近了。

孩子出生，长的不像母亲，反而更像父亲。白菊为孩子起名，叫冯天颂。

一天，白菊夜做一梦。梦中武林中人追杀白菊，白菊举剑架起众剑，以少胜多击退众人。醒后，她自言自语：“这段时间自己睡不好，老是噩梦缠身。”

次日，白菊决定搬家，离开这里。孩子还小不记事，这就是时机。暂时忘记冯雨凡，忘记雪绝山，忘记过去伤心的往事。

一日深夜，冯天颂熟睡，白菊街上独行。那青石板路上，没有美好的痕迹，只有月光洒落的微微光芒。最好离雪绝山远一些，不！是越远越好。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于是她选了一个好日子，搬家了。往南搬，远离冬竺城枣香门，过宠建门，郎佳门，穿史岳镇。来到了持花镇，附近的落柳村。

好个落柳村依山傍水，错落有致的木房，浓重的绿云是那高低不一的柳树。村中光水井就达几十眼，看看自己和儿子住的地方，她还算满意。

有了住的地方，接下来就是解决生计问题。纺织、刺绣，女工活，白菊从未做过。想想自己的过去，从小练武，长大以杀人为业。一时真不知道做什么好，只好花卖天缘奇石的银子。

关于孩子冯天颂，白菊不想让他学琴棋书画，也不想让他学兵书武艺，更不想让他将来走父母的老路。只想让他一心读书，走仕途。就这样，她在村子里花钱，为天颂找了一个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