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职业者（1/3）

“非请勿入”群里，除了群成员变成了141，没有其他任何变化。

“720013”

于默心里默默念了几遍这个数字，又将意识完全放空，以期出现“路径”，却还是没有任何收获，这说明，这串数字要么完全不在自己的认知范围内，要么就是完全无意义。

但是，既然存在，肯定是有它的意义的。

于默把手机放回挎包，戴好牙套拳套后起身。

“女朋友？”袭慧朝他身后撇撇嘴，眼含戏谑。

“你不介意吧？”他架起拳头护住头脸，许令令已经在观众席上坐了一个多小时了，相比这个，他更在意袭慧花样百出的偷袭。

这是第四堂格斗私教课，如今的他依然还是被打得很惨，但也终于有了来回，基本上每个回合能撑住七八下拳脚，运气好点还能还击一两下。

连续三记高鞭腿袭来。

于默架左臂格挡，步伐每次前进一寸，最后一记时换右掌抵住袭慧的膝盖，借力翻转身形，左肘猛地砸向她的面门。

袭慧轻声叫好，左拳陡然轰出，自下而上撞开手肘，右掌成刀，劈向他的后颈。

这个应对早在于默想象之中，上半身泄力下沉，双臂箍住袭慧的蛮腰，前额抵在她的胸口，猛然发力前扑。

俩人重重砸在地板上。

来不及享受那份美妙的触感，他弓腰起身，两条大腿死死夹在她的腰上，双拳如雨点落下。

除了袭慧，没有人看到此时的他双目通红，与疯子无异，出拳极是凶狠，但没有一拳是浪费半分力气，每一拳都轰向让她极为难受的位置，用她这一行的术语来说，就是“有效击打”。

这是她和于默数日对练中，第一次感受到压力。

不错，要认真……嗯？

只一个恍神间，两只手腕被于默抓住，压到地板上，然后这家伙居然猛地下腰，

张嘴咬向自己的喉咙。

袭慧心头一凛，长腿挣扎而出，环在于默腰上，紧接着拧腰侧翻，上下之势逆转，一拳就要砸下。

于默笑了。

拳头没有继续。

因为一根脱了笔帽的水笔抵在她的胸口下，那个位置，是肝。

……

于默默默坐近了些，屁股贴着墙根，尽量把双腿伸直。

“你想干嘛？”袭慧又抿了一小口水。

“一较长短。”

“幼稚。”

此时他和袭慧靠墙坐着，后者没有和大多数女生一样双腿交叉，而是为了更好的散热排汗，自然搁在地上，所以看上去更是长得触目惊心。

“比我的命还长。”他鼓囊一句，旋开瓶盖。

“别说这样的话。”

“嗯？”

“我说，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于默含着瓶嘴侧头看去，袭慧没有看他，而是闭眼调整呼吸。

此时是放学时间，体育馆里有不少运动和谈恋爱的学生，俩人的对练从一开始就收割了众多或惊奇或艳羡的目光，于默也早已没有放在心上，而是越来越沉浸在伤害或被伤害的乐趣之中。

每一次拳拳到肉，都能让他对身体结构和运动机能的理解更深，他非常自信，如果现在再和韦小辉干一场，他能轻松把对方打出屎来。

所以，静气的练习同样很重要。

他也闭上眼睛，将身心完全放空，但始终通过鼻子警惕着袭慧的生命律动，这听起来有些矛盾，但现在的他确实是能做到了。

如此片刻。

“你那室友来头不小。”

“费天王？怎么了？”于默睁开眼睛。

袭慧盘腿侧过身来：“他的父亲是费野，研究应用物理的。”

“哦，物理还存在啊？”看见袭慧扑闪着疑惑的大眼睛，他连忙道歉，“你继续。”

“费野可以说是夏国最权威的应用物理学家，没有之一，只要他愿意，可以去蓝星上任何一个大学做学术领头人，直到四年前，钱海才以每年五十亿，首签五年，并以他的名字命名实验室，把他请到钱海。”

“了不起。”于默真心赞叹。

“相当了不起。”袭慧指指体育馆的天花板，“你看到这些灯带了吗？”

于默抬头看去，就是很普通的灯带啊，也就光线非常自然。

“这个体育馆的电力，有一半以上是通过收集运动能量产生。”

“运动能量？”

“是，比如我们刚才的打斗、那些同学现在的跑跳、我们现在的呼吸，以及周边几十米的脚步，都可以收集转化成电能。”

“有点意思。”

“而这个应用，只不过是费野实验室溢出的最不起眼的成果之一。”

“嚯，真正厉害的应该研究来做武器了。”

“你怎么知道？”袭慧再次展示她的大眼睛。

于默心想这不是基本操作，几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