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亡魂之眼（2/2）

话，她一直记得的，什么都记得。她记不得生前是什么人，却记得自己名叫软娘；她记不得为何而死，却记得是如何被人害死的。

脑海中那粗长的手臂死死的压住她的脖颈，她大半个身躯在水中浮沉。她的眼前是水纹斑驳陆离的闪烁，浮游尘埃杂乱的飘零。口鼻中冒出的气泡一瞬间冲上水面炸开，她的灵魂仿佛能坐着气泡游出水面看清那个夺走她生命人的脸……可她看不见，可她终究是满含着不甘和怨愤闭上了眼。

一点点触碰的温度从脸上传来，她的皮肤像是被戳破了。

戳破了？不对，她怎么能感觉到皮肤，又怎么会被戳破？果然，那感觉瞬间消失了，就像是一场错觉。连华的手指已经从她‘本来就不存在’的透明身躯穿过，就像以往一样，穿过了半透明的空气，触摸到了毛茸茸的沙发垫子。

“连华姑娘……我，我看见了，我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