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审讯（2/2）

过一次疯，当时咬死了一条蛇，还把朋友给揍了。当时我也是不记得发生过什么，还是后来朋友跟我说的……”

“这样啊……那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他在哪，还有联系吗？”

“他是我的大学舍友，也是孤儿院的发小，他叫胡凯。”

……

初次审讯匆匆结束，刘队把苏挺的话都记录了下来，然后拉着周局回到办公室，只留下苏挺一人留在审讯室里。

“刘波，我跟你说，不要听这小子胡说八道。他不可能有精神病，他这么说就是想为自己开脱！”

“周局冷静一下，我很理解您的心情。但这案子，咱还得按流程走一遍不是？”

周局冷哼一声，指着刘队道：“哼！你们尽快给我个结果！”

说完，周局气哄哄地转身就走了。

而另一边，几名警员也对带回来的目击证人录了口供。

两拨人合在一起交流了一下意见。

“这么说，当时苏挺是真的中了暑，然后昏倒了。”

“没错，刘队。工友们都这么说。”

“然后呢？”

“然后周大海因为赶工期的问题开始辱骂工人，甚至说苏挺是装病想讹钱。再后来，苏挺突然暴起锤杀了他，就像疯子一样……”

“毫无预兆？俩人没有对骂什么的？”

那警员摇摇头道：“没有，据工友们说，苏挺直接站起来拿着锤子就是一顿乱锤。然后又趴下撕咬周大海的尸体，就像是……就像是精神病发作！”

刘队喝了一口枸杞茶，淡淡道：“这么说，苏挺还真有可能是精神病发了？”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嗯。”刘队放下保温杯，继续说道，“那就得申请做个精神病鉴定了。这段时间先调查一下苏挺的社会关系。”

“是，刘队。”

“哦，对了。那个叫胡凯的目击者还在吗？”

“在的，还没走。”

“他怎么说？”

“他也是这么说的。”

“带我去见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