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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回 火猴王两探开封府 豹子头单追申无咎(2/3)
上报中枢童大人,是你等大功一件!”
车轿旁两个挎刀而立的校尉道一声“尊领!”领着二十人,抡刀提棒纷纷涌上来。申无咎无心失手打死人命,正在懊恼。见来人众多,无心恋战,忙纵身翻过几道墙走了。
众人赶将过来,把周围几条街坊翻了三五遍,连树上鸟窝也没放过,不见踪迹,这才回军簇拥徐大人到府衙,蒋教官自回去养伤。
徐府尹在府衙等了半日,见未拿着贼人,心中大怒,即刻下签票,着开封府捕快尽出搜捕。并呈文枢密院,云:日间有北邦细作入城,请全城严加防护。枢密院副使童贯当值,接奏报不敢怠慢,即刻报枢密院正使孙固,当即下令调动禁军三千人马,各城门加派兵丁把守,并沿街驻防。一时间京都大扰,火把彻夜不熄。按下不表。
那猴王背着大葫芦,一路咣咣铛铛,避开追捕。怎奈那大街前后已堵满兵丁,若不是他腿快,决不能走脱。便掰指头在胸中盘算道:“我自下界来,结交过做屠的,见过做兵的,务农的,市井百民都曾勾搭,唯独不认得做官的。原以为做官的,都如天上我世尊那般和气,刚进城时还道他们最是讲理,谁料竟如此行事欺人。我常听世人说灯下黑,他只搜查街上,却必不料我去而复返,走也,去闹他一番!”
当时避开前路,向后一纵上跃。那猴子现今刚添了几分气力,五体愈发轻捷,竟一跳上了脊背,顺着房上健走如平地。片刻间回至徐秉哲宅院中,藏在厢房顶上看时,见一个三绺黑须,穿着红袍官服的男子,正在书房内闷坐,一声不发,分明是家主人徐秉哲已回府了。
地上匍匐八九个佣仆,各不敢抬头,咬着牙挨过去。不一会儿,来个佣人进茶水,被徐秉哲抬眼一望,吓得打落茶盏,霎时魂飞,倒头便跪地不起。
徐秉哲更添怒色,起身拂袖而去,走至在门槛处,道:“蠢东西,不许使条帚,用你两手扒干净了!见一个渣子时,打断一条腿!”
那名仆人听了,面如涂灰,却连告饶也不敢。停了片刻,硬起心肠,以手扫地,顷刻间血流满手。
猴王趴在对面房顶听了,不禁变色道:“好恶的徐秉哲。”
待那仆人哭啼啼走后。申无咎借月色跳入书房,左右乱翻,想起方才的事来,无名火起,见他砚台里墨迹未干,桌上也有茶水,把那墨汁倒入茶杯,抄起来泼了个满堂彩,才稍解恨意。
借着朦朦月色,见书柜里藏着个黑漆木椟,使着个金灿灿指头粗的锁挂住,便伸手把那锁扯断。打开看时,见收着两个账册。黄色封皮上毛笔写的乃是《神京美名新述》。底下的白色封皮,名儿不好,写着《东都恶奴纪札》。
申无咎不明所以,就手翻开来看,那《恶奴纪札》头一篇赫然写着“临川王安石”。底下蝇头小楷,写那人生平,喜恶,多有批驳,顶底下一排字是“已亡故”。
便又翻几页,上面写着“合肥包拯”,亦是恶语累叠,底下也是“已亡故”。
再往后看时,又见“开封张叔夜”名字,竟写着“当无得使入京。”字样。紧挨着一页,写着“光州司马光”,亦有“近当驱使离中枢”字样。还翻时,见“邓州王襄”,“眉州苏洵并轼辙”。如此这般,人物众多,怕是有二三百人,看得申无咎啧啧称怪。
再看那《美名新述》时,厚更倍之。头一篇使了半片纸写着“太师仙游县蔡讳京”几个大字。底下密密的记了五七页,分门别类,编写生平,恶好,子嗣,履历,栩栩生动,最后记了句“吾人所以能成其器并维持,以父类事之尔”。邻页,乃是“枢密副使开封童讳贯”,所载颇多,未行细读。
再翻至末位,竟见“宣威军二营团练高廉”,纪只四五十字,不过官职、近亲、家住尔耳,顶底下一句话道:“有虎狼能,善结而驱”。
申无咎坐于书案看了半个时辰,不住称奇。竟已入神,不想院里有个人发觉,大吼一声:“谁人大胆!竟夜闯老爷书房?”。吓得申无咎忙从桌上跳下,把两个账本插在腰上,破窗跳上墙头,夺路而逃。
岂知那人竟不见饶,在身后大吼大叫到:“果然是白日里的刺客!快快人来,捉住刺客!”申无咎回头看时,却不是白日受了伤的蒋益么,举着火把,提了个朴刀紧追不舍。
申无咎撒开两腿如飞,眨眼过了七八个街口,未想蒋益那边早煽动人马,四处堵截,一时间又人马鼎沸。申无咎自道一声:“晦气!”瞧有个黑咕隆咚不见人的一条小巷,便朝那里疾奔。
哪知他刚进巷口,猝不及防间,不知哪边一阵恶风扑来,慌忙矮身躲过,原来是条亮银大枪搂头砸来,把巷口街墙打得碎石横飞。
一计不成,那条枪急转个弯,又沉沉砸向申无咎迎面骨,他忙向前一跃,又跳将过去,耳中立时听见一声喝彩:“好功夫!”原是有人埋伏在此。
话音未落,闪出两个身披斗篷,头戴毡帽,豹头环眼无须的八尺英壮汉子,各攥着一杆大枪,前后封了小巷,把申无咎夹在当中。
申无咎笑道:“你们只会偷袭暗算的本事,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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