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羊入虎口（1/3）

第二天上午，周铭生破天荒地主动叩开冉雯雯的房门。

“啥事，大帅哥？”她一脸灿烂。

他嗫嗫道：“你……你会跳舞吗？”

她一愣：“会啊。”继而浪笑道:“我啥舞都会，脱衣舞、钢管舞、贴面舞、肚皮舞、与狼共舞。”

他红着脸说：“这些我没兴趣，我想学的是一男一女搂着腰跳那种，很正规那种。”

“怎么，想改行当舞男啊？”

“这你甭管，一句话，愿意教我不？”

“非常乐意。”她心想：帅哥，你这是羊入虎口，我就不相信你跟唐僧一样不沾油荤。

“谢谢你！中午我请你吃饭，算作学费，好吗？”

她笑。

事不宜迟，周铭生赶紧把自己屋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腾出一小块空地权作训练场。

他有一部旧收录机，音质还行。

音乐缓缓响起，正是《偏偏喜欢你》……

冉雯雯拿出一百二十分热情耐心地教他，很快，她发现：周铭生纯粹朽木不可雕也，动作活像机器人，音乐节奏也掌握得不好。天资虽差，但是周铭生很努力，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手心也在出汗。冉雯雯终于失去了当舞蹈老师的耐心，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以纠正动作的名义大吃豆腐。

周铭生呢，虽说不是登徒浪子，但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怀里搂着个娇媚香艳的女孩，要说一点没反应，纯属虚构。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把全副心思用在舞步上。

她的手开始不规矩了。

他轻轻推开她的咸猪手说:“好好教我嘛，别分神。”

她立马把身子紧紧贴上去，用丰满的胸部顶着他。

他开始有反应了。

她窃笑着，悄悄把手伸向他的要害。

他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很难受，我怕自己憋不住……”

她呢喃道：“谁让你憋着，活该！”

他顿觉热血翻涌，一把将她抱上床，爬上她性感身子的一刻，肖娜的影子在眼前猛然晃动。

他咬咬牙，呼呼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站起身来，心情复杂地点上一支香烟。

“怎么了，帅哥？”眼见到嘴的肥肉没吃成，冉雯雯好不遗憾。

“对不起。”

她伸手想拉他。

“对不起，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她说：“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只是求你别撵我走，跟我说说话，好吗？”

望着那双楚楚哀求的眸子，他心一软：“好吧。”

“给我也来根烟。”

“行。”

她狠狠吸了两口说：“能跟我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吗？”

他叹了口气说：“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

“刚才你眼前满是她的影子，是吧？”

他默默点头。

“我能理解，没关系。”她笑，格外真诚地笑。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他掸掸烟灰道。

“说吧。”

“你有真心喜欢的男人吗？”

她点点头：“以前有过。”

“那他现在……”

沉默片刻，她捋了捋长发，轻声说：“我和他是一个村的，真正的青梅竹马，从小一块割猪草，一块玩泥巴，后来一块念的村小学，一块念的乡中学。我们两家都很穷，但是我们都很快乐，一块上学又一块放学，他很小的时候就发誓，说长大以后一定会娶我做媳妇。为他这句话，村里很多男孩子都揍过他，呵呵！我把我自己给他那年还不满十六岁，我非常清楚地记得那是橘子成熟的季节，村子里漫山遍野飘着浓浓的橘香，那天我和他在村东头的河边约会，他说他想吃橘子。我就让他放哨，我呢，钻进人家的橘树林里偷橘子。他从小就好吃橘子，可以一次吃好多个，还不会闹肚子。我偷了好多，衣服兜裤兜全塞满了，我把橘子用河水清洗得干干净净，用手指甲切开橘皮，剥出果肉喂他，我问他甜不？他说可甜可甜了。我说只要你爱吃，我会一辈子帮你偷橘子，他说他一辈子给我这个小偷放哨。就这样，我喂他吃了一个又一个橘子，橘子还没有吃完，他就开始吻我，说我的头发好香，就象橘子一样的香，后来又说我身上香，就象橘子一样的香。我的身子被他吻化了一样的，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周铭生笑着问：“怎么不是你放哨，他去偷橘子呢？”

她格格笑道：“我们那地方穷，最值钱的就是橘子，乡下人把橘子看得跟命一样金贵，男孩子要是偷橘子被抓住，肯定会被揍个半死。我是女孩子，被抓住顶多挨骂，哈哈！”

“嘿嘿，还挺有策略的，那后来呢？”

“后来我跟他都没有考上大学，一块上城里闯天下，我在制衣厂，他在化工厂，刚进厂没多久，厂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我生产的衣服不合格，要扣我工钱。我说厂长，就放过我这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