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优秀的探春（1/2）

两年后

赵姨娘家 昼

曹环（一岁半）坐在炕上，炕桌上一盘子，里头两块半点心，赵姨娘手拿鞋底，打探春（六岁），探春哭。

赵姨娘边打边骂：“我叫你偷吃，我叫你偷吃，我叫你偷吃！”

探春哭着，捂着头，躲。

王夫人掀帘进来。

王夫人喝道：“住手！”

探春跑过去，搂住王夫人。

探春哭道：“母亲！”

王夫人问：“孩子做错什么事，你这么打她？”

赵姨娘说：“她偷吃环儿的点心！”

王夫人说：“那点心环儿能吃，探春为什么就不能吃？你这做娘的，不要太偏心！”

赵姨娘说：“偏心，偏心我也是她娘，我有权管教她！”

王夫人说：“行，你就管教罢，”说着，将探春推至赵姨娘面前，“我不管，让你管教去！”

王夫人说罢，赌气出去。

几天后

史老太君房中

远远传来探春的哭声。

史老太君问：“这是谁家的孩子在哭？”

王夫人默不作声。

丫鬟跑进来。

丫鬟说：“老太太，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史老太君问：“怎么了？”

丫鬟说：“赵姨娘，赵姨娘在给三小姐裹脚呢！”

史老太君说：“有这事，走，去看看。”说着，走了出去。王夫人跟出。

赵姨娘房中

探春坐在炕沿，赵姨娘坐对面小凳上，给探春裹脚，探春哭。

探春边哭边说道：“娘，我疼！”

赵姨娘说：“我知道你疼，忍忍吧，我这是为了你好。”

窗外传来史老太君的声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为她好！”

赵姨娘忙站起，史老太君，王夫人进来。

赵姨娘行礼：“老太太，太太。”

史老太君问：“你这是干什么呢？”

赵姨娘说：“我给探春裹脚。”

史老太君说：“谁让你这么干的？”

赵姨娘说：“我是她娘，我……”

史老太君说：“你是她娘又怎么了，谁许你这么折磨孩子！去，给她解开！”

王夫人走上前，解开裹脚布，探春自己穿鞋袜。

赵姨娘不敢说话。

史老太君说：“我听说，前几日，你为了两块点心，把这孩子打得鬼哭狼嚎的？”

赵姨娘低下头。

史老太君接着说：“如今你又闹出新花样，给她裹脚来了？”

赵姨娘说：“老太太，我这可是为她好，有一双好小脚，那将来嫁人……”

史老太君说：“她将来嫁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咱们家的女孩子，有哪个裹脚来着！”

赵姨娘欲言又止。

史老太君说：“我也看出来了，你现如今有了儿子，就越不把这丫头当人看了，也好，我如今就带她走！他太太！”

王夫人答应：“哎。”

史老太君说：“从今儿起，我就把探春交给你了，让她跟着元春，宝玉，白玉他们一起，不许她再回她娘这里来。”

王夫人搂着探春，答应道：“是。”

史老太君说：“现在就带她走！（对赵姨娘）以后，不许你再碰这孩子一根手指头！”

王夫人拉着探春，跟着史老太君出。

院子里

王夫人拉着探春的手，边走边说：“从今儿起啊，你就跟着你元春姐姐一起住。”

探春高兴地点点头。

王夫人又对探春说：“你不是想学认字吗？让你元春姐姐教你。”

探春说：“真的？”她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一年后

史老太君屋内

元春（十四岁）领着宝玉，白玉，湘云（七岁）进来。

元春说：“吃点心喽！”

众人坐下，喝茶吃点心。

史老太君问：“你探春妹妹呢，怎么不叫她来吃点心？”

元春说：“我叫了，她不来。”

湘云说：“三妹妹练字呢。”

宝玉说：“三妹妹一拿起笔来，就放不下了。”

元春说：“你要是能这样就好了。”

史老太君说：“练字什么时候不能练，再去叫。”

元春答应一声，欲出。

王夫人说：“我和你一起去。”

母女二人出去。

小书房

探春（七岁）工工整整地写字，元春，王夫人走进来。王夫人看探春写字。

王夫人说：“写得这么好，”她拿起纸来，问道：“这都是你写的？”

探春点点头。

王夫人赞叹道：“写得真好。”

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