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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难闻的味道(1/2)
今日刘顺和主母出狱了。
刘顺不舍得让自个娘拎包裹,自己大包小包拿着,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走。
主母气势汹汹地踹开家里大门,被腐蚀得厉害的木门发出“砰”的一声,重重砸在石墙上,本就有些开裂的石墙,顿时落下不少石子。
门开的一瞬间,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主母捂鼻大声骂道:“贱东西,别以为你把茅坑炸了我就不敢进家门,治不了你了!你快给我出来!”
眼前的场景令主母一惊,险些以为自己进错了家门。院中落叶堆满了角落,未来得及收的薄被应该是被风吹落在了地上,染上了厚厚的污泥,被子上长了不少霉斑。
燕溪操劳这个家时,这个家永远是整洁干净的。
回应她的,只有几声乌鸦叫,她这才发现院中四周的屋檐上,停了不少乌鸦,正歪着头打量她和刘顺。
邻居家的大娘平日里最喜听主母唠嗑,主母踹门的动静让大娘从屋内出来,想着看看又发生了什么。
“刘家大姐? "大娘走过来一段距离, 但不太敢靠近。
主母回过头,入狱的事情本就让她丢尽了脸,现在即使不想面对两句,但她现下急着找到燕溪母子,问:“我问你,燕溪那贱东西去哪了。”
大娘一听,有些震惊:“哎哟,发生那么大的事你不晓得呀?你家儿媳,带着你孙儿....那个了。”
又指了指院中唯一棵树, 树上吊着两根发了霉的粗麻神:“喏,就是在那里死的,臭了好些天,才有人报官,让人收了去。啧啧啧,听说有人看见那娘俩的模样了,那可真的......”
忽而没接着说下去了,吐了口唾沫:“呸,无意叨扰,恕罪恕罪,冤有头债有主,勿找上我家。"说罢盯着主母看了一眼,小步跑回家,并且把家门紧闭。
“什么......”主母没信的,只当大娘在胡说八道,于是用袖子捂住鼻子,走进家门,一间间房搜,连茅厕都不放过,但确实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不过她确定味道不是茅坑发出来的,只有离近院中那棵树下才更浓烈。
主母还是不信,觉得这都是燕溪吓唬人的把戏,让刘顺整理好行囊,烧菜给她吃。
“娘,娘,柴潮了,烧不着怎么办?”刘顺提着铲子急冲冲走进房内,主母正躺床上睡觉,被吵醒了直接把床头的什么东西丢过去:“吵死了。”
刘顺来不及闪躲,被正正砸中,但也不痛,低头一看,居然是只染血的虎头鞋。
刘顺怪叫一声,跌坐地上,往后退了几步。
主母被他的声音吓住,扭头看去,结果一下子看见那只虎头鞋,自己瞬间冒了冷汗,赶紧看自己的手,即使知道血迹早干了,但还是拿出帕子一遍遍把刚刚拿鞋子的手擦得发红,又叫刘顺去打水,用水洗了五遍手才停止。
天快黑了,又饿得不行,主母决定自己去厨房煮吃的,让刘顺检查他自己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厨房到处都是灰尘味,隐约还掺杂着别的奇怪的味道。
屋顶还有块破损,能看见已一丝微弱的天光。
主母先是把灶台下的柴拿出来,想着换点干的,结果拿出来的时候,借着一丝微弱的天光,她看见柴上颜色不对,暗了一块,她就凑近鼻子底下闻了闻,有血的腐臭。
又转头看身后那堆柴,不少染上了血,而且看血迹的形状,赫然是一个个人的手印!
主母吓得将手中的柴丢下,头也不回地跑回刘顺房间,她自个的房间不敢回,厨房更是不敢去,只叫刘顺把房门关好。
等稳定了情绪,自己的困意袭来,于是自己睡榻上,让刘顺睡地上。
怀着忐忑的心慢慢陷入了沉睡。
不知睡了多久,主母被刘顺摇醒。
刘顺表情怪异至极,像陷入了恐惧,却又忍着不敢出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主母仔细听。
“叮铃,叮铃......”是铃铛的声音,响起地很有规律,不快不慢,轻缓有序,就像......人的脚步声。
这声音主母和刘顺都熟悉。旬儿穿过几次虎头鞋,两只虎头鞋上各有一只铃铛,走起来会清脆地响,这声音谁都不会认错。
只是这声音太响了,就好像有人在门口徘徊。
两人顿时心跳加速,刘顺忍不住抱紧他娘:“娘......”
主母捂住他的嘴让他噤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暴露他们的存在。
渐渐的,铃铛声小了,但没过多久,屋外传来敲门声。
两人没应,反倒是门外的“人”先说话:“夫君,你怎么不让我进来?外面好冷,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声音沙哑且低沉,像沙漠长久缺水的人,艰难地发出声音。
得不到回应,拍门的声音又响起,并且越来越急切:“夫君我好冷,快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啊......”
说着说着竟呜咽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哭声也诡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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