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躺平人一箩筐（2/2）

会能屈能伸，就算将来合作不成，等卖房子的钱到了还他就是。

“赶紧收了，别叽歪。”周千文起身去扛招牌，然后身体猛地下坠，竟这么沉。这次他没和姜呦呦商量，自作主张往外走，“把牌子挂上去呗！擦都擦干净了。我看你车间和院子整理得有条不紊的，不挺像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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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姜呦呦随便扒了几口饭便钻到办公室翻资料，粗略地把欠薪的人数和金额统计出来，和下午那几个人说得基本无差。

有件事情让她意外：万华漆厂的员工具体有几个她并不知道，印象中，她上大学之前大概有20多个人。可看一些员工的在职时间，大都在父亲去世后就离职了。

这样想来又觉一切都有迹可循。

那时她远在外地上大学，无法洞悉工厂里的细微变化，也许早就气数将近，有关门大吉的迹像了。后来她逃避在外几年，假想过无数次故事现场，猜想过多种可能，但一经回来面对现实，却处处都是她想不到的。

比如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