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啸吼与女人（2/2）

像是一根又长又细的针，钉透了耳道，钻进脑子里，又变成了铁锤。在脑子里重重一敲之后，铁锤爆碎炸裂，四散迸开。

夏洋一下子跳了起来，刚刚摆完人形，还记得拿起了烧饼，这时手不由自主地一抖，烧饼直接甩飞出去。。

这种恐惧，是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头脑眩晕呆滞，片刻之后，才清醒过来。

他立刻判断出了几件事。

第一：这声音，听方位，就在笼罩着奇怪黑云的山峰之中。

第二：声音延续的时间不长，但听得出是从远而近，正向这边过来，速度极快。

第三：这不是人声。

人在吼啸的时候，大都带有情绪。

或者激动，或者愤怒，或狂喜，或哀绝。

人的吼声，不管什么情绪，也总是有一点规则性的旋律，就像高歌时候的尾音。

哪怕是唱曲子的人荒腔走板，全不对调，也一定会有一点感情在曲子里面。

没有！没有情绪，没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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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这也不是兽吼。

在黑松观里，后面的山上，狼嚎虎啸，夜里都经常响起。

在祥龙观中，有一次，师兄带他去开眼界，游访过王爷的“地精园”，园中各种奇鸟异兽，他也曾见识过。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