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秦喜（2/2）

秦喜领着越无疆朝卧碑俯首作揖后，擦擦额头汗渍，再往前几步，又指着堂前匾额道：“此语也需牢记。”

“微哉微哉，无所不用间也。尉缭敬录。”为了不再被秦喜捂嘴，越无疆在心里默念道。

“此语与卧石上方陛下御书之语一样，皆出自《孙子》，”看到这次越无疆没有再乱说话，秦喜松了口气，“‘微哉微哉，无所不用间也’系出自尉缭太尉手书。”

“太尉，”越无疆说道，“师父曾提到，是‘三公’之一。”

“正是。太尉地位之隆，犹在左右丞相之上。我五间司正是由尉缭太尉所创，”秦喜傲然道，“而且，尉缭太尉还是咱们头儿的师父。”

“赵夷齐的师父？”

“叫赵护军，”秦喜纠正道，“要不，就跟我一样，叫他‘头儿’”。越无疆这动辄呼人名讳的毛病，确实让他头疼。

“哦。”

“‘微哉微哉，无所不用间也’，太尉对《孙子》中此语深以为然，正因为如此，我五间司护军中尉的印绶即为‘微哉印’”。

匾额下方，还有两尊石刻雕像。

“这两个老头是伊尹、吕尚，”对他们，秦喜显然没那么敬畏，“是《孙子》中穿凿附会的‘为间二祖’，算是我们五间司的祖师爷吧。”秦喜朝二祖像敷衍地拱拱手，然后，走到石像后头，推开一道暗门，“来，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