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吵架（1/2）

琼斯来到警局时，已是黄昏了，他不得不感叹时光流逝。在警局的门口碰上了前来上班的哈维警官，两人简单地寒暄后，琼斯向哈维警官大致讲述了德比的事。

“你在哪里跟丢的？”哈维听完后，摸摸头，问。

“贝勒大街。”琼斯记忆犹新。

“明白了。”哈维整了整自己的警帽。

“感谢你的报告，可以离开了。”哈维说，“巫医的案子现在是朱迪警探在负责，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她。”

“当然，很高兴身边有您这样的警官。”琼斯不忘奉承。

“别刁难我了。”哈维笑道，走进警局。

等到琼斯回到侦探社，克莱尔和多丽丝俩人仍然躺在沙发上，只是手里的《穿靴子的猫》已经变成了《列那狐故事》。

“琼斯，我饿了，我想吃烤排骨！”克莱尔看到琼斯回来，动也不动就喊。

“当然，克莱尔小姐。”琼斯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但我想在做饭之前，先和多丽丝小姐单独谈谈。”

“噢。”克莱尔看到了琼斯眼中的不快，乖乖回自己房间去。拉上门，躲在门后偷听两人的对话。

“你到底在想什么？”琼斯先发制人，“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同那家伙做所谓的交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于非命。”

多丽丝装作没听到，看着书不说话。

“就因为你的一个决定，你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吗？”

“要是我不和他做这个交易，他就会停止杀人吗？”多丽丝反问道。

“当然会，但你只会让更多的人被卷进来；只会让事情更加严重并且复杂。”

“那么他的妹妹被巫医所杀，又是谁的错呢？”多丽丝说，“按你们当兵的话说，死一部分人是为了大部分人的生存，那我用毒圣骑士杀的少部分人的性命，去换取未来巫医可能杀掉的大部分人的命，又有什么问题吗？”

“再说了，他们的命关我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他们。”

“将人命视如草芥，你这样做同杀人犯有什么区别？”琼斯满是怒气，“克莱尔小姐和朱迪小姐本就有能力抓捕巫医，本就不用去牺牲你那所谓的‘少部分人’！”

“人命本来就是草芥。”多丽丝面无表情。

“你！”琼斯怒气冲冠，“，每个人的出生和死去都是有意义的，没有人应该无辜的死去！”

“别算上我，我倒是不介意莫名其妙的去死。”

“都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所以……”琼斯话没说完，就被“啪啪”的轻轻拍门声打断了。

“我去开门！”一直躲在房间门后偷听的克莱尔担心他俩继续吵下去，便冲出来。

克莱尔拉开门，被吓到的反而是来者。定睛一看，是杂货店的丹尼尔，手里正提着一个小木篮子，她的身后还有一位修女；这位修女很符合克莱尔对修女的想象，从着装和容貌上看，虽不如战斗姐妹们威严且帅气，但同琴团长一样得体且温柔。

“快请进，丹尼尔小姐。”琼斯看到有客人光临，顿时换了脸色。

克莱尔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这样年轻的修女，着了迷，一动不动。

“克莱尔小姐，快让客人进来。”琼斯提醒她。

“快、快请进。”克莱尔这才反应过来。

“不、不必了。”丹尼尔还是很怕生，下意识地后退。

“我们是来为教堂募捐的。”修女站到丹尼尔的前面，笑着说。

“这孩子很怕生，我就带她出来募捐，见见世面。”她爱抚地摸了摸丹尼尔的头。

“当然。”克莱尔下意识地去翻找抽屉，摸出琐碎零钱。

“感谢您的善意，您的善举一定能被主所看见。”修女含笑鞠躬，丹尼尔上前来，慢慢接过零钱放入小木篮，眼睛里满是不安。

“对了，请问您需要‘绘神’吗？”

“那是什么？”克莱尔不理解。

“其实参与募捐的好心人，都可以自己画一幅画，描绘心中的众神，画会被贴在教堂里供大家欣赏。”修女说。

“神明吗？”克莱尔略微思索，“画就画。”

克莱尔拿起笔就开始信手描绘，只见她先描绘出一个土豆模样，接着给这个土豆画了一个很大的屁股，在屁股上画了四条扭曲的树枝。

“这是和善而聪慧的导师凯隆吗？”修女靠近克莱尔，轻拨发丝，引得她春心荡漾。听到修女这么说，琼斯很是惊讶，他没想到这位修女的情商如此之高，竟能将这个抽象而无法言喻之物说成是半人马。

“不，这是【MADE IN HEAVEN】。”克莱尔翘起舌头，用大佐话说。

多丽丝也来了兴致，放下书，趴在克莱尔的身上看她画画。克莱尔又画了一个羊头，只是有些扭曲，还难以辨认。

“这肯定是牧神——潘。”琼斯抢答。

“彻彻底底的错了。”克莱尔说，“以上です【WEATHER 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