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多丽丝的契约（1/2）

朱迪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尽管对摩根警监手里的信充满了担忧和好奇；但她很清楚现在还是不要打扰他为好。

看完信，摩根警监长叹一声，将信放下并整理好；问朱迪：“你有什么事？”

“信上怎么说？”朱迪答非所问。

“这是联邦政府来的信，他们打算调来一个调查组，来彻查我们市里的腐败问题和高犯罪率问题。”摩根警监说，“当然，以我们镇子为重点进行调查。”

“我会回复两封信，试着说服他们：我们警局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解决这些问题，不需要美国陆军或者内阁中的什么人来解决我们。”摩根说。

“我们这颗老鼠屎已经碍了总统的眼了？”

“那倒不至于，这封信是以杰克逊总统的政府的口吻写的，并非总统本人。”

“但上面有总统的亲笔签名。”

“那当然，如果你没有意识到我很想忽略这一点。”摩根没好气地说。

“我也想和你谈谈警局的事，就在警察们的眼皮子底下，毒圣骑士如此轻易地离开我们的牢房。”朱迪说，“黑警问题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这个是我应该操心的。”摩根挠挠头皮，说：“你继续去调查巫医的案子，先别管这些。”

“让我不管？” 朱迪难以置信，“再这样下去，整个警局里你还有多少人是能够信任的？”

“我说了让你别管，我来处理这档子事。” 摩根警监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着脸，推开门离开办公室。

摩根警监话语强硬，朱迪还想反驳，却又张口难言；“切”一声，便走去自己的办公室，搜索任何可能的线索或是盲点。

在被下午的阳光溢满侦探所里，正在被琼斯拿枪对着的毒圣骑士，此时正面带疑惑，对克莱尔说：“我姓德比，我也不清楚这位波鲁那雷夫是哪位先生。”

“没什么。”克莱尔撇开这个话题。

“正如我刚刚说的，我想要雇佣您和您的助理，帮助我找到巫医的下落。”德比说。

“绝不可能。”琼斯对他毫无好感。

“要是你成功抓到了巫医，你能保证他受到应得的惩处吗？”德比转过身，问琼斯，“我现在站在这里，不就是对司法体系的嘲笑吗？”

“你和我一样，为了一个模糊的目标和明确的命令杀过很多人。你选择追捕罪犯是为了内心的不安和愧疚，让你觉得杀人是正确的，是值得的。我选择杀人的行当是为了生活，为了供我的雪莉读书，我们都在欺骗自己，让自己以为所作所为是正义的，是……”

“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脑袋打穿。”琼斯的话语愈发坚硬且冷淡。

德比乖乖闭上嘴。

“你愿意付多少钱？” 多丽丝发问，“他不愿意干，我可乐意。”

“ 你报个价。”

“5万。”多丽丝说，“要英镑。”

“你知不知道自己正在说什么？”琼斯呵斥多丽丝，但对方假装没听到。

听到这个数字，德比犹豫了一会，便带着坚定的眼神点头答应。

“可先说好了，我只负责帮你找到巫医的位置，报仇是你自己的事。”

“当然。”

“你在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吗？”琼斯质问多丽丝。

“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反正因此而死的也不是我。”多丽丝又提要求，“什么时候付钱，什么时候再找。”

德比的嘴半张开，颤抖了一会，又闭上了。克莱尔估计他只是想讲脏话。

“我会凑齐的。”德比说完，就背对着琼斯的枪口，直接离开客厅，走出门去。

“小姐，我现在跟上去，应该还能找到他的藏身处。”琼斯看到德比走后，放下枪说。

“当然，你现在就去吧。”克莱尔说。

琼斯紧随着德比的脚步出去了，克莱尔看向多丽丝，她再次翻起那本《穿靴子的猫》，面色淡然，权当刚才的对话全无发生。

克莱尔的心里有些不安，她不明白多丽丝所作所为是否正确，她很清楚不谈回报，只谈牺牲奉献，这一行为同人渣无异；但以他人的死亡为前提，为了自己的利益同凶手做交易，又是否是正确的，克莱尔并不清楚，还有些纠结。

她想要向多丽丝问问这件事，却欲言又止；以前的克莱尔只会觉得这样的人很酷，但现在做出了这样的事的人就在她旁边搂着她，她反而有些郁闷。

克莱尔回忆了一会以前的事，便也释然一些，社会主义的大家做的都是人血馒头的生意，谁也别笑谁。挣钱嘛，不寒碜。她想起这句话来。

她重新在多丽丝怀里躺下，一起看《穿靴子的猫》。克莱尔青春期时很喜欢软爪妞，这让她对人的XP有了更丰富的认识，后来对宝可梦的学习更让她了解了福瑞的定义，也让她开始对自己的XP有些举棋不定，不知道自己是福瑞控、双马尾控、还是单纯的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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