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阿玉（2/2）

调皮道。

“红厢楼，那不是……”指月欲言又止。

她欠下身子，细声答应。

郁小楠跟着来到陌生环境，一直站着听他们对话，从方才的交谈中也听明白了些。

那个郁老或许就是她的祖父，那位阿姊想必不仅是顾忌老人家的睡眠问题，那么，古怪的地方，就只有红厢楼了。

指月领着郁小楠绕着假山走，四周无人。

“指月姑娘，可否向您讨教一个问题？”郁小楠心思灵透，她笑意盈盈地问道。

“姑娘，请说。”指月抿着嘴唇笑，尽管夜半三更被喊起来，她依旧好脾气。

“红厢楼，是郁老所在的厢房吧！”她肯定道，语气坚决。

又接着说：“我猜，红厢楼，要去往那位阿姊的闺房，必定途径假山，方才，您领着我绕着假山走，是挑了小路。

阿姊，今晚故意不让我与祖父碰面，也是为了能在第二日清晨，我们祖孙俩能在红厢楼相聚，给他一个惊喜吧！”

“正是，姑娘好生聪明。”指月了然一笑。

另一边，棠园。

沈卿辰领着郁老匆匆来迟，顾言回跟着进门。

“郁老，您快给看看。”顾言回忙不迭拉过郁老走上前，着急道。

“丫头，你说说你，疼不疼啊。”郁老行医多年，虽已古稀之年，一双慧眼如炬，仍不减当年，还是一眼就看出这是匕首割伤，他责怪道。

他怪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