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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纸坊店少川求医(1/2)
是一个女人声音。二人回头,看到一个黑衣女子,手持一根长棍,横眉立目站在后面。
冯少川正要说话,却听那女子吃惊地说:“表哥,怎么是你啊!”
冯少川说:“不是我,谁敢砸你家门呀,快让我们进去。”
黑衣少女赶快打开门,让他们进屋,少川问:“玉兰,你爹呢?”
玉兰回头看看,说:“俺爹妈都在后头呢。我们看见有人进了院门,不知是谁,就让我回来看看。”玉兰说完跑了出去。
白玉兰的爹爹白文正和母亲白张氏和村里其它人家一样,听到枪声后也和女儿玉兰一起躲到村外的庄稼地里。枪声并不激烈,响了一阵,逐渐远去,村民们开始回家打探消息。白文正也和村民们一起返回家来。
白文正是中医世家。他的祖上曾经为清朝巡抚朱登科的老爹治过痈症,又治过眼疾,被朱巡抚题了“济世安民”的匾额,挂在厅堂。一时间名声在外,患者云集。到了白文正这一代,医术虽有见长,但前些年在他父亲白有德手上死过一位老太太,名声受到影响。现在又逢乱世,生意已大不如前。现在,他的父亲已经作古,他在自己行医的同时也研习了一点外科手术方法,虽不精湛,倒也常用。
冯少川伤在腿部,关节以下腿肚子上。白文正看后,拍拍他肩膀,说:“放心吧,没有伤到筋骨,一个月包你行动自如。”
冯少川惊道:“姨夫,这就得一个月吗?”
白文正撇了下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没听说过吗,何况你伤得还比较深,我包你一个月痊愈好,你还嫌慢,你当是修房盖屋哪!”
做完手术,敷了药,已是半夜,冯少川昏昏睡去。第二天一早,白玉兰和母亲白张氏坐在床头,端了碎花鸡蛋汤喂他。白文正也踱过来,问:
“少川哪,咋天村东这一仗,是你们干的吧?”
冯少川说:“是的,我们把鬼子抢来的几万斤粮食报销了,还打死了十几个日本兵。”
白文正说:“那粮食不能分给老百姓吃吗?不分给老百姓,你们游击队运走也行呀,为什么要烧了呢?”
冯少川说:“日本兵人多,武器又好,我们运不走,只好毁了它。”
白张氏问:“孩子,你们伤人没有呀?”
冯少川笑笑说:“我这不是受伤了吗?可能还有其它人,我离开了大队,对队里的伤亡情况不了解。”
“他是谁呀?我看他还是个小孩子,也是游击队员吗?”白玉兰望了望郑天生。
冯少川说:“他可不是小孩子啊,莫要小看他,他年龄不大,可净办大事哩。”
“他能办啥大事?”白玉兰追着问,白张氏和白文正也显出有兴趣的样子。
冯少川诡秘地笑了笑说:“这家伙可是个神偷。”
“神偷?”白玉兰不解地看一眼天生,天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冯少川说:“是呀,他到叶家坪走了一趟,就偷了鬼子两支三八枪。”
“是这样呀。”白玉兰扑哧一笑,“我还以为他偷了人家东西呢。”
白文正和白张氏也都笑笑的看着天生。
白张氏和蔼地问:“你多大啦孩子?”
天生不习惯这样被人瞧着问话,低头回答:“十六了。”
白张氏自言自语:“十六岁就这么有胆量,孩子你不怕吗?”
天生腼腆地说:“有啥好怕的。”
冯少川说:“这次要不是他,我就死了。”
接着,冯少川把在河沟里被鬼子击中一事说了一遍。听得玉兰站起来,追着天生问:“你不会放枪,还跑过去干什么?”
天生说:“我看见少川哥受伤了,哪会想那么多,我现在还不会打枪呢。”
冯少川忽然摸摸天生的腰,问道:“你的手枪呢?”
天生说:“被那个汉奸翻译官胡中信搜走了。”看着冯少川狐疑的目光,天生只得把自己取枪,不死心又到村里的情况说了一遍。听得少川十分紧张,不住地埋怨:
“你取了枪还不赶快回来参加战斗,又往村子里跑啥,你这是明显的自由主义。”
天生也后悔,如果不进村,怎么着也不会和胡中信遭遇,更不会被他搜走手枪。但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吃一堑长一智吧。冯少川还是安慰说:“没事,一把手枪而已,咱不是又弄了两支三八大盖吗?比手枪更有威力。”
天生说:“我还没打过大枪,也没有子弹。”
少川说:“只要参加战斗,这都不是事儿。”
郑天生悄悄望着白玉兰,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白玉兰却站在桌边,对他说:“我见过你。”
天生说:“我也觉得你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
白张氏摸摸女儿,目光中充满不解,回头问天生:“你是哪里人?”
郑天生说:“我是金牛岭下郑家庄人。”
白玉兰面露喜色:“我想起来了,前年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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