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亡不？（2/2）

“……白了，你当时在幻境时，为什么要自杀？”

顾白了无语，一巴掌扇在释灯头上，“因为那样才能刺激你啊。”

释灯对幻境的事耿耿于怀，又问：“你恨我吗？”

成天说什么屁话。

顾白了起身，抬起释灯的头，捏着他的颈子，十分认真地问道：“你也偷看话本了吗？”

释灯吸吸鼻子，“没有。”

“那你这小女儿家情态跟谁学的？整天恨不恨的？”

释灯抿嘴，别开脸，“……楼里的姑娘。”

“什么？”

“……我无事便看楼里的姑娘是怎么和鬼客相处的。”

“为什么？”

“如果你喜欢，我就可以在面前表现成那个样子。”

这也太……离谱。

顾白了忍不住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冷清的？发疯的？还是……矫揉造作，爱拈酸吃醋的？”

释灯亲了亲顾白了的手背，说道：“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

顾白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弃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该是什么样就什么样，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就好了，何必为了我装模作样。”

释灯没有说话，他是什么模样并不重要，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他只知道顾白了喜欢才最重要。

释灯把顾白了比做时光，他是不可避免的，是释灯的过去和未来，是生命的无限延长。

顾白了瞥了沉默的释灯一眼，动了动嘴，又飘出来几个字，“说不定你原本的模样我就挺喜欢的。”

惊天的落虹砸了下来。

“哈。”

释灯抖着身子笑，手撑在床上，又深又重地咬住顾白了的脖颈，像是头狼叼住了猎物，用犬牙不轻不重的碾磨。

释灯松了口，舔舔嘴唇，道：“有一个问题。”

顾白了喘息，“问吧。”

“你喜欢我吗？”

“……都说让你别学楼里的女鬼了。”

“这不是学的，你喜欢我吗？”

“……还可以吧。”

释灯黑彻的眸子荡开笑意，像是水中盛着皎皎月华，“我爱你，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