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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12(3/3)
汤夸”可以载两三吨玉米横跨塔纳湖。有时一艘“汤夸”被风吹走,在水里泡了一个多星期才被船主找到,船上的玉米都发了芽。和僧侣们一样,阿巴伊达人也认为如果“汤夸”在水中泡了两周后就会被水浸透,沉入湖底。空的“汤夸”非常纤巧,就像小虫一样随波蠕动。
我的疑虑得到了证实:尽管塔纳湖上的“汤夸”外形美观、船尾上翘,同古埃及的船形十分接近,但却不如乍得湖上的“卡代”坚韧、结实。
今日的埃及再也找不到纸莎草和会造纸莎草船的人了,那么,最好的办法应当是取塔纳湖的纸莎草和乍得湖的造船者,并以古埃及的壁画为蓝本,建造我的纸莎草船。
在离村落不远的地方,我们登陆上岸,这里似乎荒无人烟。突然,从岸边茂密的芦苇丛中蹿出一个高大魁梧的埃塞俄比亚人,身穿一件无袖斗篷,肩上扛着一枝类似于钓鱼竿的长矛。他一脸傲慢的表情,蓄着尖尖的黑须,轮廓鲜明,看起来还真像埃塞俄比亚皇帝塞拉西呢。他的小儿子也从芦苇丛中钻了出来,肩上扛着一枝篙,上面挂着一只柳条编的鱼篓,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因为不懂他们的语言,我就友好地拽着他们,并让他们在芦苇前摆好姿势,让摄影师给他们拍了几张照片。我递给那人一枚小硬币以示感谢,准备跳回船上去,那人却狡诈地一笑,摆出一副屈尊的表情,然后客气地表示希望和我们一同上船。于是,这对模特父子就同我们一道,顺流而下,穿过宽阔的芦苇『荡』,驶向塔纳湖。一到那里,他们就向我们道谢,准备在这里登陆。这时,阿里显得十分焦虑,让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不由分说地从里面抽出了相当于他一周工资的埃塞俄比亚钞票,递给那留胡子的男人。那人谦和地笑了笑,优雅地鞠躬道谢,之后就和儿子一道闪入芦苇丛中不见了。
“那是湖畔一带最厉害的强盗,”阿里松了一口气,向我们解释说,“我每次总得给他点什么,不敢得罪他。”
那天晚上,我们遇到了一场大暴雨。我们把摩托艇绑在岸边的一棵树上,把小“汤夸”顶在头上遮雨。雷声隆隆,乌云压顶,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劈向湖面和树林的闪电刺得我们睁不开眼,一道电光一声巨响之后,只听得喀嚓一声,岸旁的一棵巨树被劈成碎片。瓢泼大雨好似水龙头一般浇在我们头上。我们所有的物品连同白天捕到的鱼一起散落在船的四围,漂浮在湖面上。摄影师进入了梦乡。这样的天气,他不用那喷雾杀虫剂也能安然入睡了。
在埃塞俄比亚的最南边,里普特峡谷被夹在两座山脉中间,沿着肯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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