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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12(2/3)
壁是用瓦片、石头、竹子和草垒砌而成。寺庙旁边有一座洞『穴』似的小屋,里面装满了圣骨。两个笑容可掬的僧人把我们请入了屋内。里面阴森恐怖,堆满了白森森的骷髅、破旧的十字架和其他高僧的遗物。最珍贵的要数用布盖着的四口玻璃棺材。揭开盖布,『露』出四具干枯的埃塞俄比亚国王的木乃伊。他们双手交叉置于胸前,手臂上满是皱纹,在这座圣岛上永垂不朽。当年,送葬的队伍就是驾着纸莎草船,穿过波涛汹涌的塔纳湖,把这些帝王的木乃伊运送到此,就像当年法老的木乃伊渡过静静的尼罗河前去入葬一样。
从黑暗的屋子里出来,我们又回到阳光底下。我们打开小录音机,把我们刚才的录音播放给他们听。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们显得大为惊异。很快,他们就活跃起来,人人都想说话、唱歌。他们在宽阔的石级上排成几排,娓娓地唱起了古代科普特赞美诗来。我蹲在他们前面,为他们录音。我身后站着摄影师,由于个子太高不得不弯下腰来给他们照相。突然,他发出一阵咆哮和谩骂声,声音如此之大,引起录音机上的指针一阵剧烈的晃动,然后停在了原点。僧侣们惊呆了,双唇紧闭,双目圆瞪。我回头一看,摄影师正疯狂地手舞足蹈,他踢翻了三脚架,一把脱掉衬衣,然后开始解裤带。
“快给我停下来!”我怒不可遏地朝他呵斥道,“你疯了吗?”
但还是不管用。裤子掉在地上,而狂躁不安的摄影师则用双手抓着自己赤『裸』的屁股。
“马蜂,”他大声喊道,“马蜂钻进了我的裤子!”
我们离开达嘎?斯捷方诺岛时真是尴尬极了。虽然摄影师疼痛不已,回到船上时坐都无法坐下,但要得到僧侣们的原谅可不是那么容易。当我站在石阶上向他们告辞时,没有多少僧侣留下来同我们道别。不过那些留下来的僧侣们倒是向我们表示了感谢,因为为了报答他们提供的关于纸莎草的信息,并为刚才的一场小闹剧向他们赔罪,我们给了他们一小笔捐赠。
这次拜访让我们深感不安,因为制造纸莎草船的要点在于船的大小要合适,在用过一天之后,能不费力气把它拖曳上岸来晾干。这样一来,我们驾驶纸莎草船穿越大西洋的设想恐怕要泡汤了。我们的确没见过僧侣们在不用船时让它在水中多泡一分钟。为了方便把船拖上岸,塔纳湖上所有的大型纸莎草船都分两部分制造,外边一层是轻薄的船壳,船头船尾都向上翘起,而中间是空的,像个篮子;里边一层是很厚的草垫,塞在船里,不用的时候把草垫取走,分别运上岸来。乍得湖上布杜马人的纸莎草船通常比塔纳湖上的船大,并且更为结实。两者有一个显著的区别,后者强调在保持古老船型的前提下使船体尽量轻巧,而前者则更突出船的强度和载重能力。
在我们驶向塔纳湖对岸时,途经几个地势较低、长满了灌木的小岛。有五六只河马从小岛上缓慢地游来,潜入水中,再次浮出水面时,已离我们很近了。船员告诉我们,这些河马憎恶纸莎草船,一有机会就会将船掀翻,因为自古以来人们都是从这样的船上投出鱼叉捕获河马的。我们将拖在后面的纸莎草船推得远远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但好奇的河马还是抬起脑袋,喷着鼻子,围着它直打转。
在塔纳湖的西南边,湖岸大部分都未『露』出水面。在这里,我们终于找到了大片的纸莎草沼泽。船员告诉我们这块地方常有强盗出没,不太安全。摩托艇的船长阿里说道:“有人叫他们自由战士,实际上他们就是普通的强盗,只要你给他们钱,他们就不会伤害你。”船员还告诉我们,强盗的一个头目已经被『政府』枪决了,那人在湖区横行霸道已有二十三年,杀害了四十九个人。不过这些船员倒是不害怕,因为他们已交过买路钱了。
我们来到无边无际的芦苇『荡』里,弥漫在湖面上的泥浆在纸莎草间涌动,像是红褐『色』油画上重重的一笔。这可能是哪条河流的出口。其实,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支流罢了,出口处隐藏在茂密的芦苇丛中。又因为它注入青尼罗河的源头—塔纳湖,人们又把它称做小尼罗河。各种水鸟栖息在此,或静静地立在枝头,或躲于芦苇丛中。通常情况下,只有窄小的纸莎草船才能在小尼罗河上行驶,因为水太浅,摩托艇在水面至多只能航行几百码。不过现在恰逢水势高涨,我们驾驶的摩托艇居然在这红『色』的小河上驶出了五英里,来到了一个到处都是圆形草顶房屋的小村落。这里是阿巴伊达人的家园。男女老少都聚在岸边,好奇地打量着这艘铁皮摩托艇。阿里解释说,塔纳湖上只有两艘摩托艇,都为他的意大利老板所有,它们以前从未来过这边的小河。
岸上的人们把几只原本斜靠在墙上的纸莎草船拖下水,有的划桨,有的撑篙,向我们驶来。最小的船只,只是用来托着游泳者的身子,是我们所熟悉的象鼻形,叫做“考巴”。它们的制作方法和用途同中非、南美和复活节岛上的纸莎草船完全相同。比这稍大一号、只能容纳一人的小船叫做“马洛甲”。而最常见的船形是由船壳和草垫拼凑起来的,能坐两到三人,叫做“汤夸”。我们见过最大的“汤夸”能坐九人,听说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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