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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尽苦难 淬火成钢(二)(1/2)
第二天上午,日上三杆时分,顾家酒馆客厅中一顺儿摆开三张八仙桌子,大师傅在小灶上煎炸烹饪忙得满头大汗,不亦乐乎。顾大娘早和伪军汉奸郭伍德联系好了,今天中午要宴请答谢日伪军全体码头港口检查人员,理由是这几年来顾家酒馆得到了检查站日伪军的支持和保护,现在又正“十月五风”,大小船全部停留在码头避风,没有检查任务,正是宴请答谢的好时机。
汉奸郭伍德虽然愉快地接受了宴请,可他绝不是个善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感到事出蹊跷,“大炕头”前几天驶入港口码头,顾大娘说是她的亲戚,一直干涉靠近,看船吃水很深,应该有什么秘密。尤其那个顾老太婆,不卑不亢,八面玲珑,黑白二道,官匪两家,真叫人估不透她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不能大意失荆州,不如再叫上山本纠田一块去,出了什么差错推到他身上。
山本纠田听说去顾家酒馆,犹如苍蝇见了血,大烟鬼见了鸦片,裂开大嘴:“开路,开路!顾的酒饭的米西”。
鱼儿终于上了钩,郭伍德和山本纠田一行人刚进大院,顾大娘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哟,什么风把大太君也吹来了,快客厅里请!”。
宴席开始了,顾大娘先是对山本纠田和郭伍德说了一些感谢之辞,然后亲自给斟满酒,递到两人手里,自己满脸陪笑地端起一碗:“俺敬二位一杯!”,一扬脖子咕嘟嘟一气喝干。山本纠田早就沉不住气了,随之一饮而尽。郭伍德手捧酒碗傻了眼。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喝多了可能要误事,不喝吧,怎么能套出真情达到目的。他暗想,反正外面安排了三个活动哨,一有动静他们就会照计行事。就在郭伍德端着一大碗烧酒前思后想,犹豫不决之时,旁边已把烧酒喝得咝咂精光的山本纠田,显出一副很不耐烦的神色:“你的,快快的米西,啰嗦的不行,米西米西的干活”。郭伍德无奈,一咬牙,咽毒药般地把那一大碗烧酒喝干了。山本纠田伸出大拇指:“哟西哟西!”。宴席间,各桌的汉奸鬼子都给山本纠田和郭伍德敬酒并且互敬着。趁乱之机,顾大娘安排自己的老伴和厨师轮番上阵敬酒。一时间什么“中日亲善”“共存共荣”从这些醉鬼嘴里说了出来。山本纠田听着舒服,喝着痛快,一会儿的功夫舌根也硬了,眼睛也直了,爹什么姓娘什么名一概不知了。郭伍德开始是戒心蛮高的,架不住山本纠田命令式的劝酒,只觉得头发胀眼发花,醉得趴在桌子上如烂泥一般。那三个流动哨早被顾大娘请到东厢房,灌得四仰八叉了。
“时辰已到”,顾大娘打开了一扇贴有红布的后窗,发出了信号。高云飞他们马上就把船靠上了“大炕头”,队员们早就憋足了劲,功会不大,上百箱“货”物分装到三只渔船上,加足马力驶出码头,沿顺着菩萨河,乘风破浪,消失在返程途中。
菩萨河宽度有限,只能容船前中后一顺行驶,不能齐头并进,对面来船需缓慢小心错过。高云飞站在最前面船头的甲板上,手扶住插在腰间的驳壳枪,紧张地心情一直放不下来。他倒不是害怕后面有人追来,凭经验预感到应该不会这么顺利。因为下去时往往都是空船,劫匪无利可图,上来时满载鱼虾的船、货物船、海盗船等是土匪垂涎的。
果不其然,他的猜测很快得到了验证。当满载“货”物的三只渔船行驶到菩萨河中段时,有一只两头系了粗麻绳的破旧无人小船横在水面中心,
那两根粗麻绳又分别拴在两岸的大木桩子上。“货”船接近了那个小破船时,两岸沟沿忽地探出了十几号人头,接着长短枪指向了三只“货”船,船上的队员立刻操持家伙,准备战斗。高云飞一看这场面立时明白了一大半,这多半是土匪。一旦打起来,我们“货”船的目标太集中,匪徒居高临下,必定吃亏,搞不好还会全体履灭。高云飞在岳光乃那里混事的时侯,听到一些常用的土匪黑话,不妨试试再说。于是高云飞站在了船上,不慌不忙地一只拿着驳壳枪的手,枕在另一只手腕上,上下颠着,大声喊道:“你是谁?”岸的一边也传来大的声音“我是我!”。高云飞一听有门!边朝传来声音的一边又大喊“压着腕!”,话音刚落那人又喊道:“闭着火!”。不知那个对话的人是不是匪首,匪首肯定在想了:看来是遇上同行了,不知对方背后的势力有多大,要不这一单不做了。土匪们正在犹豫不决之时,高云飞从怀中掏出一个装了钱的布袋,一甩手丢进了土匪设置的破旧小船里,随口说:拿去,给兄弟们买栗子酒喝。故意把栗子说的真真切切,土匪很忌讳壶子的,壶子的谐音“胡子”,胡子就是土匪。这招使土匪拿定了主意,随即两岸高坡上各下来一个人,一人解了一边,那边的人把小船拉靠了岸。高云飞双手拱起对着左右两岸,高高地点了两下,大声道:“后会有期”。一挥手示意队员们马上开拔,心里说:拜拜吧“您”呐。这辈子再不想见到“您”了。
高云飞率队圆满地完成了这次重要的任务。使得八路军后方医院医疗设备、医药物资得到了有效缓解,大量地轻重伤病员转危为安,重新奔赴抗日前线为国杀敌,弹药武器也得到了有效补充,为抗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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