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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眼神惊恐,有些错愕,陶谦连忙把她抱在怀里哄了哄:“睡吧睡吧,没事儿……”
“吓我一跳,我忘了身边有人。”覃粒打了个哈欠,却听见肚子传来了咕噜声。
陶谦也听见了,摁亮了床头灯,将昨晚买的面包和牛奶交到了她手上。覃粒问着几点了,咬了面包一口后又递到了陶谦的嘴边。
两个人就这样分吃了一个面包,吃完后覃粒坐在床上愣神,自言自语的说:“我好多年都没在床上吃过东西了。”
陶谦看她似梦非醒,坐在一旁问道:“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把相亲那顿饭补上了?”
“昨晚在超市是我付的钱,等我睡醒了我们去吃小面,你请客,就算扯平了。”
覃粒说完倒头又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听见浴室里有水声,她披了件衣服推开门,原来是陶谦正在洗手池边洗俩人的衣服。
“你真能睡,我真担心你是晕过去了,好几次都想把你叫醒。”
也不知道他哪里找来的衣架,干起活来倒比床上干净利索。覃粒被自己的想法吓得羞怯,转移着话题:“下午我要去学校看王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普光?”
陶谦收拾好了擦了擦手,叹了一声:“师傅虽然给我两天假,但是这几天工作重,我今晚就得回去。”
“要不……我给王老师打个电话,明天再去找她?”覃粒试探着问道,又鄙视自己色令智昏。
陶谦知道覃粒和王老师感情深厚,不想叫她为难,说道:“你们早就约好了的,爽约显得太没有诚意了。我跟你一块儿吧,说不定王老师还记得我。”
川美老校区路边的老楼全是涂鸦,各种泼墨彰显着艺术,覃粒掏出手机一边拍一边赞叹:“真好看,你看那栋楼画的那个兔子,太绝了。”
陶谦将车停在了路边儿,想起她刚来重庆学画的时候,国庆节俩人没抢到票,买到了晚上的火车从达州到重庆。
到时已经凌晨,陶谦不放心,送她回画室的宿舍,也是这条全是涂鸦的路,她那个有些坏了的拖杆行李箱滚轮,在力的作用下声音显得格外诡异,在老楼的涂鸦下面,就更阴气森森了。
路上已经没有了路灯,要回宿舍还要路过一个爬满爬山虎的荒废烂尾楼,陶谦心里也有点犯怵,但是没好意思说。
直到从那栋烂尾楼里,窜出一个佝偻着背的流浪汉,吓得覃粒尖叫一声,闷头就往学校冲。
“现在知道绝了,当年也不知道是谁被吓破了胆,以为大半夜的撞了鬼,撇下我一个人跑了。”
见陶谦话里有埋怨,覃粒立马绕过车子挽着他的手,轻轻撞了他一下:“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应该怪你自己,本来就是夜班车,你还给我讲了一路黄桷坪闹鬼的故事,现在想起来,你当时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想送我回学校,所以故意吓我?”
陶谦伸出手想要捂住她的嘴,当时什么意图早就忘了,不过现在他却立马辩驳:“那时候你还未成年呢!不要乱说!”
王老师是覃粒的美术启蒙老师,今年五十多岁,人有点矮胖穿着宽大的民族服饰,见谁都是笑呵呵的,早些年她一边在川美教书,一边在学校旁边开画室,带艺考的学生。
后来学校不让老师在外任教了,她想了想干脆辞了职,专心办起了画室,覃粒就是她带的第一届关门学生。
画室一开十几年,还是在川美旁边儿的一栋三层小楼,之前只有一间小画室,现在三层楼都被包干了。
来之前覃粒已经给王老师打了招呼,还特地买了好多吃的,她还记得王老师习惯白天教学生,晚上自己搞创作,总爱吃点零嘴儿,还给她分过果冻和豆腐干。
他们问了保安来到一楼,集训的孩子们还没下课,王老师似乎并没有老,正拿了袋豆干在手里嚼着,走来走去到处观察,看看谁的素描黑白关系搞错了。
17 岁的覃粒,念高二,和教室里的学生一样大,才来重庆的时候她还有些跟不上,尤其是班上还有复读生,对比就更强烈了。
她并不是天生好强,只是因为喜欢画画和不想辜负爸妈缴的学费,立志要考川美所以格外刻苦,那时候学画手上留下的茧子,现在都还摸得到。
看着教室里那些眼睛闪着光的女生,陶谦也想到了 17 岁的覃粒,她留着长发,扎一个高高的马尾,是个很有主意,目光坚定的人。
“如果我文化课没有考砸的话,说不定我就进川美了。”覃粒遗憾的说。
陶谦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每一步都有定数。”
铃声骤然响起,刚还安静的画室突然吵闹起来,王老师从教师出来看见覃粒,高兴地叫停了要去吃饭的同学们,拽着覃粒进了教室:“同学们!同学们等一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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