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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亏心,这千里追人的事儿,干得跟愣头青似的,不像个成年人,更别提国家的栋梁了。
两人拉着手往酒店走,没走两步陶谦将兜里的烟和打火机搁在了垃圾桶上面,然后接过了覃粒手里的东西。
覃粒看了看,还有小半包,问道:“你把烟扔了干嘛?不抽了?”
“以后都不抽了,我决定戒烟了。”
人在做拿不准的事儿前,总是依赖玄学和许愿,在来重庆的路上,陶谦想了很多种可能,他甚至悲观的觉得,也许以后自己和覃粒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对着没有尽头的高速路保证:
要是覃粒答应和他在一起,自己就戒烟。
其实陶谦本来也准备戒烟的,抽烟这恶习是父母去世后染上的,他一直想戒,又一直没狠下心。
房间内,两张床被整理过,床单换了新的,并且收拾得一丝不苟。这是覃粒去退多办的房卡时,特意向前台交代的。
陶谦走在她的后面,关上了门,僵在了门口,覃粒太过坦荡,给自己买贴身衣物的时候也毫不尴尬,带自己回酒店也很自然,他倒觉得自己像是个黄花闺女,夜不归宿,被人带着干坏事儿。
但转念又一想,自己是个男人,反而被牵着鼻子走,岂有此理。
“你不是饿了吗?这几个面包你吃哪个?”陶谦一边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边试着也让自己看起来坦荡一些。
看了看时间,已经 11 点多,覃粒摇了摇头:“算了,太晚了,我也不想吃了。”
陶谦正准备拆面包,又乖乖的放下,坐在了身后靠近门的那张床上,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洗洗睡呗,你还想干什么?”覃粒笑着将买的衣物扔给他,脱掉了鞋子换上了拖鞋。
站在花洒下面,陶谦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覃粒说的“洗洗睡”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别的意思?他劝自己,今晚最好做个正人君子,不然覃粒会怀疑他大老远从普光追来,动机不纯。
殊不知覃粒此时正无声的锤着床,怪自己脑子发热,万一陶谦觉得自己很轻浮怎么办?虽然他们认识了十来年,但却是第一天做男女朋友,前后还没有超过 6 个小时。
这种惆怅没有持续几分钟,覃粒就决定好了,她要给陶谦一个肯定的,不容置疑的回复。
她知道,在来重庆的这一路上,陶谦肯定想过了无数种悲观的可能。也相信,他会懂自己今晚的决定。
所以当陶谦打开门,就看见覃粒穿着吊带睡衣披散着头发站在门口。
她那样白,像是在发光,陶谦咽了咽口水,脑子“轰”的一声,将自己在浴室里要做“正人君子”的心里建设抛之脑后。
覃粒被他推着,重重摔在了床上,口红被亲得散了形,她搂着陶谦的脖子,身体贴近他,听见了他混乱的呼吸和无法克制的慌乱,跟着丢了理智和矜持。
这一刻,陶谦肖想过,但是真的成为了现实,他又觉得罪恶和满足。为十年前自己做过的那几场春梦而觉得惭愧得抬不起头,又觉得美梦成真原来是会害怕的。
理智再次回到脑中,陶谦埋在覃粒的颈窝处不敢看她,没由来的很想哭。
他好重啊……覃粒心想。
过来好一阵,陶谦才撑着手肘给了她喘息的机会,覃粒看见了他眼尾挂着的泪,拿手指沾了沾竟然是真的,心疼又惊讶:“怎么了,你怎么还哭了。”
“没什么……就很高兴。”
我又多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他把这后半句吞回肚子,觉得在床上说这话,听着太失真。
怕他情绪有点收不住,覃粒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然后立马得到了陶谦的回应,顺其自然的,彼此毫无保留。
听着覃粒在身下不受控制的哼哼,陶谦想起自己以前养过一只洁白的斗鱼,有一天在阳台换水的时候,夕阳透过玻璃缸也给鱼染上了一层绯红,现在的覃粒就像那条摇曳的鱼,扭动着、舒展着、畅快着……
陶谦吻着她的脖颈,一下一下的轻啄,弄得覃粒痒得蜷缩了起来,轻轻地推他。
这不推还好,一推就了不得了。
往下,再往下。
最后吻上了她身上最柔弱的地方。
覃粒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不让看,陶谦轻声笑了笑,又亲了她的柔软处,还做恶的含了一口,笑道:“原来你身上也这么白。”
听了这话,覃粒也懒得再蒙他的眼睛了,反正都到这一步了,破罐子破摔起来:“可不,不像有的人……屁股和脸两个颜色。”
果然,这句话的后果,换来的又是一番折腾。
*
陶谦的生物钟不允许他睡懒觉,醒了之后他将覃粒往怀里搂了搂,手麻得已经不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他贪婪地亲了亲她的背,突然覃粒猛地蹬了一脚,从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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