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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死囚张贵宝(1/2)
大虎额头冷汗滴滴流下,怕沈曲继续大叫引来周老鸨的斥责,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浸湿了暗红色血迹、脏得厉害的布巾,揉成一团强塞入沈曲的口中。
沈曲再也尖叫不出,口中只能低沉的发出“唔唔”声。
大虎擦擦额头,呸地一口痰吐在沈曲脸上,却不敢再打沈曲,心有不忿地走出屋子,“砰”地关上了门,屋子一片漆黑。
沈曲“唔唔”叫唤着,身躯颤抖不止,全身崩紧如一张满弦的弓。
不知过了多久,全身肌肉松驰了下来,他终于受不住,昏了过去。
昏迷了好一阵,喧哗声将他吵醒了过来,他却睁不开眼,脑子迷糊中听得有人进入房内。
只听一男子吼道:“怎生把人伤成这样,模样也瞧不清了,周妈妈,你们这可是动用私刑,人若死了可是要吃官司的,大老爷岂会轻饶你等。”
“万捕头,这人太过无赖,让舞娘陪着喝了一宿花酒不但不付钱,还掏出刀来恐吓姑娘们趁机想逃,大牛他们拦住他想等捕头过来处理,那知他却持刀行凶,大牛与他抢夺中一时不慎便将他弄伤了,这包里是那把凶器,请捕头明查。”周老鸨的声音响起。
“哗啦啦”叫万捕头的男子抖了一下周老鸨递来的袋子,又道:“原来如此,这人确是个无赖无疑,吃了花酒竟敢不付钱,要知道舞娘可是周妈妈此处的头牌,不是谁人都能请得到舞娘做陪的,先将他捉回牢里去,醒来再审。”
“多谢成万捕头了,此人太过可恶,嘴硬得紧,请万捕头好好审审他,欠的酒钱可得双倍支付。”周老鸨又道。
“周妈妈放心,进了大牢一切好说,定要让他将所欠银子连本带利的全吐出来。”万捕头笑道。“武水,你几个将他弄上车,送到大牢关与张贵宝一处。”
沈曲察觉有人走进,将一袋子似的物什套在他头上,左右各一人托着他腋下,将他拖行起来。
一被触碰到身体,撕裂的剧痛又如山袭来,他咬紧了牙关却叫不出声来。
他被拖出了花船,拖到了岸边。“砰”地一声,他又被一扔,倒在一硬邦邦木架上,一人叫道:“走。”
骨架又如散了一般,随即感知到身下木架在往前移动,他应是被扔在了一辆板车或马车上。
行了一段,他勉力地睁开眼来,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头上被戴上了面罩。双眼只能微微睁开一线,不知肿成了什么形状。
颠簸着行了有两盏茶的功夫,车终于停了下来。
又有两人粗鲁地将他架下拖行了老长一段,又转而往下拖下台阶,“噔噔噔…”腿从一级级石阶上磕过,磕过了不知道多少级台阶,磕得他双腿血迹斑斑、逐渐麻木无感。
他紧咬着嘴中的布头,仍将嘴唇咬出了血,咸咸的鲜血染得布头更是鲜红。
下了台阶,又拖行了一段,才又停了下来。
“张贵宝,你有伴了,哈哈。”拖着沈曲的一人大笑道。
钥匙开门之声响起。
“嘎嘎、砰”沈曲觉得头上面罩被摘了下来,人立刻飞了起来,被人扔了出去。
他落在一团稻草上,稻草腐臭难闻。
闭眼崩紧着身体,他趴了良久,身躯的剧痛也未有多大的缓解。
他感到一只手在他背上摸索着,身子猛得一抖,吓得手的主人缩了手回去。
一个苍老的声音惊道:“还活着,以为你死了呢。”这人应该就是张贵宝。
他试着爬起来,却力不从心,只得唔唔叫着,朝后勉力高举起被反捆的双手,求助张贵宝帮他解开。
“还能出声,看来伤得不重。”张贵宝苍老的声音又起。
悉悉索索地一阵声响,张贵宝明了沈曲的意思,帮沈曲解开了捆手的绳子。
张贵宝的动作很粗鲁,折腾得沈曲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沈曲强忍着没哼一声,从山中杀人那一刻起,他的意志就已变得非常坚韧。
解放了双手,他又趴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翻过身来取出口中的布条,躺下来喘着气。
他一阵恶心,那布条上骚臭无比,上面沾着不知出处的污血,混合了他嘴唇咬破流出的血。
囚室内没有窗户,借着外面过道里燃烧的火光,也能勉强看清囚室内的情形。
囚室一丈见方,三面石壁,已经发黑的稻草散乱得到处都是,一个头发蓬乱,身着残破囚服的人坐在他的身前。
张贵宝长发遮面,看不到面容,只瞧见一双亮闪闪地眸子,但从他嗓音推断,年纪应当不小。
囚室外是一条过道,再过去是整面光滑的石壁。
“多谢。”沈曲瞧向张贵宝。
“呵呵,你犯了何事?”张贵宝问道。
“我被人冤枉…吃白食耍无赖…不给钱。”沈曲费力道。
“嗯,这非是重罪,怎会把你与我这死刑犯关在一起。”张贵宝奇道。
“不知道,或许是要…置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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