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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伤惊(1/2)
“还睡得着么?此事若不弄清楚,昨夜你就白忙活了,”周老鸨斜倪了叶舞娘一眼,“这位张公子女儿还认得吧,今日张公子醒来否认与楚公子等人相识,也不肯付昨夜的花酒钱,他言道女儿瞧清了他是被强拉进屋,并被楚公子等人强灌醉了酒,做了楚公子等人的冤大头。”
“请舞娘替我作证,我与楚公子等人先前确实并不相识,他们定是没有银子,故意拉我做垫背之人,昨夜我话也没说上一句,便被他们灌醉了,舞娘可是亲见的。”沈曲起身道。
叶舞娘厌恶地瞥他一眼:“妈妈,此人昨夜与楚公子等人称兄道弟,楚公子也一直唤他兄长,还知他姓张,女儿还敬过他一杯酒,都是他自己喝下的,并未见人强灌于他。”
“舞娘,你不能乱说,他们一群人围住我,抓住我手强灌我喝下,舞娘为何视而不见,也要与他们一道诬陷于我么?”沈曲气急,他想不起何时告诉过楚慎自己的姓名。
“何曾诬陷你,他人敬你酒时,你都是举杯就倒入口中,小花她们也在,都可以作证,当时你喝得痛快,此刻要你付钱,却耍起赖来了。”叶舞娘不耐之极,脸有愠色,“妈妈,此人是个无赖之徒,想要赖账。”
“公子还有何话可说,老实地付了银子,老娘礼送你出去,往后也好再来。”周老鸨竖眼。
“我真是冤枉的,舞娘你怎能睁眼说瞎话呢,难道你与楚慎等人勾结好来讹诈我的么,周妈妈,你此处不会是黑店吧?”沈曲憋屈得难以自制。
“大牛,你等搜他身上,瞧瞧有无值钱之物。”周老鸨拍椅而起。
“谁敢动,周妈妈,你怎么不相信我了,我真是冤枉的,别逼我伤人。”眼见三名壮汉气势汹汹的逼近身来,沈曲掏出明晃晃的匕首。
他脸色阴沉下来,一如那日在山中杀人。
“哟,还带有刀,以为老娘此处是好欺的么,大牛,拿了他,狠狠教训一顿。”周老鸨冷笑着,她混迹欢场经年,见惯了耍横的。
即使叶舞娘和丫环小花也没有见他掏出匕首而惊吓到,两女子面不改色地退出了屋子,混在风月场的都不是善茬啊!
“是”立在左边的满脸横肉的壮汉应道,“交给我了。”
面对沈曲亮出匕首,三壮汉都没有退却,还一步一步逼近身来,成半圆形将他围住。
沈曲已背靠木墙,退无可退。
他密切留意着三个壮汉的动作,打算刺伤那叫大牛的壮汉,再夺路而逃。
壮汉大牛向前一跨,粗大的手掌已往他持匕首的右手抓了过来。
沈曲看得分明,犹豫了一下,匕首往大牛的手指削去。大牛与他无怨无仇,不忍伤大牛过重,出手划向的也只是较不重要的部位。
他满有把握能刺伤大牛,却眼前一花,失了向他抓来的大手踪影。
随即右手手腕一紧,已被人抓住,手腕被人大力一扭。
“呀”沈曲痛得哼出了声,匕首拿捏不住,“当”地掉到地板上。
未等他有所动作,腿又被人用力一绊,被人抱住腰身,“砰”地头上脚下地重重掼倒在地。
“哈哈,不会两招就敢玩刀。”大牛大笑,“好好招呼他。”
大牛原来会武功,似他这种护院,基本都会些拳脚,对付沈曲这种柔弱之人绰绰有余。
壮汉们的拳脚密集地往沈曲身上招呼了过来,令他顾上了胸口,后背又马上挨了几腿,他卷缩成一团,被暴雨般地踢打得已喘不过气来,痛得他快要窒息。
拳脚还不停歇,直打得沈曲体无完肤,他已脑中模糊,渐渐身体麻木,感觉不到痛了。
“嘣”他后脑又中一脚,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
“泼”他冷得打了个哆嗦,冻得清醒过来,吃力地睁开眼来,感觉全身上下无处不痛,眼睛也肿了,视物不清,头痛最是厉害,痛得他又是眼前一黑,几乎又要昏过去。
视线慢慢变得清晰,渐渐看清了眼前。
“嗬、嗬”他连打两个冷颤,意识渐醒。
他是被冷水泼醒的,身上的衣服也已被扒下,光着身子躺在一封闭的屋子内,双手被用绳子吊起,就如牢里的囚犯。屋内点着两束火把,帮屋子照得并不明亮。
“醒了,滋味不好受吧,能说话么?”是周老鸨的声音。
沈曲努力的昂起头,果然是周老鸨,正靠在他身前五尺处的一张木椅上,身侧则是大牛三个壮汉,其中一人手提着一个木桶,正是这壮汉用水泼醒了他。
见沈曲抬起头来,周老鸨冷笑道:“怎样,肯付银子了吧?”
“衣服扒…光了,也…搜过了,我…身上就那么点…嗬嗬…银子,我说的你等不信,要打要杀随你便,哼哼,”沈曲也冷笑,“只要我…不死,他日定要…回来和周妈妈算算…这笔冤曲帐,还有你们,大牛…是吧,还有你,如此寒冷…嗬嗬…竟用冷水泼我,就为了百十两银子,至于要置我于…嗬嗬…死地么?”
他阴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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