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赌（2/2）

回家了？”

顾念阳委屈地一扁嘴：“我没有！楚歌妈妈说那是妖怪，快跑！我就跑了……”

顾微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带回家……不穿衣服的女娃娃……他好像明白是什么……

楚歌的声音适时响起：“怎么样？想起来了吗？那玩意儿不是买来和叶心共同使用的吧？你说我要是告诉她——”

“别别！”顾微讨好地笑。

顾不欢的眼神一凝，看了过来。

“顾微，”他说：“你收收心吧。叶心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你再滥情下去，我站楚歌这边。”

意思是楚歌干什么他都支持。

完了……顾微哀嚎。楚歌还不把他扒了层皮啊——看来以后留情留得要小心些了……

CQ设计公司。

“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很可靠的助理？”楚歌扣着转椅的扶手，看着门口那团卡在门里的肉，“她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弄进来？”

林思雨看了一眼门口的影子，尴尬地笑了笑，讪讪说：“她……能力确实很好，只是爱吃零食……”

“看出来了。”顾不欢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意有所指。

林思雨继续说：“她叫曼诺，大家都叫她团团，是我大学同学。除了胖了一点，几乎算是神人，门门成绩第一，一人同时兼着八份工，做什么什么棒。”

“那为什么来当我助理，这样的人不是被人抢着要？”楚歌沉吟。

林思雨笑了起来，“就是因为她这体形……才没有人相信她。她也奇怪，从不证明自己，一个人过得挺自在，要不是我跟她同过寝室，也不知道她的本事。”

楚歌想了想，微微皱眉，“林思雨，你去帮我多找几个，她……一来我实在不放心，二来我也需要不止一个人手。”

林思雨看了看终于挤进来的曼诺，无奈点头，“好。”

曼诺挪着身子一点一点移过来，脂肪堆积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算是亲切的笑容，“你们好，我叫……”一下顿住。

楚歌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顾不欢，明白了。

曼诺的脸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曼、曼诺……”

楚歌笑容灿烂地看了一眼顾不欢，和他对了个口型－－你小子有前途！

顾不欢冲曼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曼诺的脸更红了。

“曼诺啊，嘿，这边这边，”楚歌笑眯眯招手，曼诺才把视线从顾不欢脸上移开，楚歌继续说：“你会些什么？”

曼诺仔细一想，“我什么都会。”

“比如？”

“刷盘子，洗碗。煮菜，只要你说得出来的菜名我都能弄出来。我干家务活也是一流的……要是谁把我娶回家……等着享福就行了……”

脸红，挤衣角，对手指，咬唇，内八。

顾不欢镇定地看着面前这个句句暗示的肉团，楚歌差点拍手叫好。

“那其他的呢？比如，收集一些信息？”楚歌笑意盈盈地引导。

她现在就缺情报收集这方面的人手。

“信息收集？”曼诺想了想，“应该不难。我在九家店里打工，听到一些东西会比较方便。”。

“恩，那我们做个小测验好不好？”

“好。”

“调查一下顾氏集团三代的名单，从顾青铭开始。一天时间够吗？”楚歌对比一下，叶舒调查这种东西应该要三个小时，因为要找出所有明的暗的，明着生的和私着生的……

“这个不用调查，”曼诺看了楚歌一眼，“我知道啊。”

楚歌笑容扬起，“说说看。”

“顾青铭，顾青连，顾青铠，这是一代。”曼诺掰着手指。

楚歌看向顾不欢，后者轻轻点头，楚歌微笑：“继续说。”

“顾不欢，顾倾城，还有……”曼诺轻轻开口，从唇缝里吐出一个名字：“顾一怜。”

楚歌一愣，看向顾不欢，他显然也惊到了，直起身子说：“继续。”

顾不欢一发话，曼诺来了精神，神秘兮兮道：“别人以为这一带还没有出生，其实已经有了，他叫顾念阳，是叶家叶心和顾家顾微的孩子－－顾微就是顾倾城。”

两人石化……

“你怎么知道的？”楚歌问。

“哎呀，这种东西，小道消息听一些，再一联想，就推测出来了。顾念阳的事我也是刚知道，那小家伙很可爱的，抱着一个笔记本电脑来店里吃面，聊了两句就告诉我名字了。”

“……”顾念阳，顾家会结果在你手上的，毫无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