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家家有本难念经（4）（2/3）

。“得了吧，你真当她敢跳啊。她就是无理取闹。直接派人上去抓就行啦。”

“喂，你这话说得太不负责任了吧？”徐木升没想到银行的人居然是这个态度，而且听钱所长刚才的称呼，这胖子还是这家分行的行长。

胖子瞟了一眼徐木升，见他年轻便没把他当一回事，继续向钱所长施压：“这种情况应该是犯法的吧？我真的是觉得她年纪大了又没什么文化，懒得跟她计较。要不然前几天她来闹，我就可以起诉她。”

徐木升皱起眉头。“她在你们这里错买了理财产品，难道你们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钱所长从旁介绍说：“孔行长，这位是省公安厅的小徐指导，正好也是为陈爱菊的事情过来。”

听到“公安厅”三个字，孔行长又看了徐木升一眼，真有些不相信。他一手叉腰，一手在面前竖起食指，理直气壮地说：“不管是谁来，我都要说清楚。陈爱菊这个事情和我们银行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买的是金基元基金的产品，要扯皮也应该找金基元。”

“金基元的产品是你们在代卖吗？”明媚学法律的，敏锐地意识到如果是银行代卖，那么即便不是银行的产品，银行方面也有责任。

“不是！他们租了我们这里一个柜台，有一个业务经理长期驻点。”

“那他人呢？”徐木升问。

派出所这边有一位姓黄的警官一直在负责和银行方面沟通。“我刚才问过了，他今天没有来，电话也打不通。”

“是没开机还是不接听？”

“第一次是没人接，第二次直接就给挂了。”

那就是说手机还开着！徐木升脑袋里电光闪过，别的帮不上忙，定位手机自己在行啊。“姓名、电话，告诉我。”

“叫宋顺财。手机号我看看。”黄警官翻了自己手机上刚才的拨打记录。“138xxxx8812。”

徐木升的笔记本电脑扔在了Jeep的后备箱里。透过银行大堂那一排光洁的落地大窗往外看，隔离带外的围观人群已经是三层外三层，他实在不想挤出去拿电脑，于是抬手给戴桐打了个电话。这小子也是个标准的技术宅，只要睁着眼多半都在电脑前。

“喂，戴桐，是我。在哪里啊？”

“实验室，胖哥说接着调程序，我就过来了。”

“太好了，帮我查一个号码现在的位置，138xxxx8812。”

“要大致的还是精确的？”

“精确的。我要锁定机主的确切位置。”

“明白，5分钟。”

孔行长站在旁边听得真切，脸上闪过一丝异样。“那你们先忙，我去处理点事情。”

“等一下，孔行长，”明媚叫住他。“金基元租的柜台在哪里，我想看一下。”

孔行长愣了一下，抬手指了指大厅右侧的一排开放式的柜台。“喏，最外面那个就是。”

黄州街支行的布局和大多数银行大同小异，有一个宽敞的大堂，大堂中间是几排供顾客休息等候的长椅，正面是隔着厚重防弹玻璃的现金柜台，左侧是摆放自动取款机的自助区，右侧是一排开放式柜台，用于面对面业务咨询和办理金融业务。金基元的柜台就和这一排银行柜台并排靠在一起，而且排在第一个，外观上也别无二致。

“我想问下，”孔行长抬腿刚要走，又被明媚喊住，“金基元能够在这里拿到这么好的一个台面，是因为他们公司和你们滨江开发银行有统谈的合作呢，还是这只是你们分行的个别行为？”

“这，”孔行长顿了一下，“什么叫个别行为，你这话说的。”

明媚走到金基元的柜台前，一台电脑、一个陈放宣传单页的展架、一支计算器、配套的办公用品，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我看这个柜台上也没有特别标识是金基元公司在受理业务。他们业务经理在着装上和你们员工有区别吗？如果来你们这里办理业务的顾客被吸引到他们的柜台上，你们的工作人员会提示说这不是银行业务，是第三方公司的业务吗？”

说着，她从展架上把各种单页都拿了一张塞进自己的挎包。她这时候已经在心里盘算，金基元的业务经理是不是利用银行作掩护，让顾客误以为他也是银行员工从而取得信任。万一后面闹得要打官司的地步，这是可以拿出来说事的一个点。

“啊，这个，我们肯定是有提示，他们的业务经理也会讲清楚的。”

这时候，徐木升在手机上收到了戴桐发过来的定位信息。戴桐用OTA技术往目标手机里偷偷装了个定位插件，因此给出的定位是精确到米的。徐木升仔细看了看地图，咦，不对啊，怎么和自己所站的地点相距不到十米，而且在同一个建筑内？

“孔行长！”徐木升晲着眼，把第三度准备离开的孔行长给叫了回来，把手机屏幕亮给他看。“我没看错的话，这间房间应该就在你们支行里面吧？”

大胖子这时候的气都已经喘不均匀了。“啊，好像是。”

徐木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