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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再遇慕尼黑(2)(2/3)
恐和内疚中度过了二十多年,直到她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才敢说出来,因为她已经无所畏惧。
而就在梅拉妮披露这封信的一年前,Caporg推出的以丧尸为主题的游戏《生化危机》大火。两家小报拿着海因茨的信大肆炒作,在《生化危机》的玩家中掀起波澜。一位在政府工作的游戏玩家在一次聚会中喝多了,向好朋友炫耀说自己知道内幕。朋友觉得他在吹牛。他一冲动就把关于这项实验的一部分档案文件复印了出来,就是现在在维基解密查得到的那一部分。
据档案显示西德军方在1973年至1975年间进行过一项十分隐秘的,甚至连正式代号都没有的超级士兵开发计划。主持研究的是慕尼黑大学医学院的一名女教授,叫阿妮妲?霍夫曼。这个人在慕尼黑医学院的人事档案是能够查得到的。官方记录她家于1974年的10月28日发了场大火。起火原因是壁炉里飞溅出来的柴火芯点燃了落地窗的天鹅绒窗帘。而霍夫曼当时喝了些酒,在起居室的摇椅上睡着了,结果不幸被烧死。当然,官方记录也就看看罢了,约瑟夫教授更愿意相信霍夫曼教授是在研究打不开局面的情况下以身试药,陷入疯狂后点着了自己家。而在她死后,该项目由一名尚没有披露姓名的军医接手,又坚持了几个月才因为迟迟无法排除副作用而被迫中止。至于副作用,档案中的描述是极端狂躁,不可控制。
档案同时指出,本次超级士兵开发计划源自于二战时期纳粹德国一个类似的项目。1935年,一支德国考古队在耶路撒冷南边发现了一个古老的墓穴。墓穴的主人是十字军东征时期一位德高望重的传教士。在他尸骸的旁边有一支残缺的羊皮纸卷。纸卷记录上着一种十分复杂的药剂配方,据说可以使人变得十分强大。纳粹德国得到这支羊皮纸卷后交由一名叫做沃纳?霍夫曼的医学家进行复制,取得了一些成果,但最终还是败给了狂躁的副作用。沃纳?霍夫曼本人也死于战乱,而他正是阿妮妲?霍夫曼的父亲。
约瑟夫教授表示,自己之所以对这件事情调查很深,完全是因为对那支古希伯来文的羊皮纸卷感兴趣。根据披露出来的文件,这支羊皮纸卷在二战结束时落在了阿妮妲手上。阿妮妲起初选择留在东德,后来心生悔意,在联邦德国谍报人员的帮助下翻越柏林墙。羊皮纸卷也被她带到了西德。但在74年她家起大火之后那支羊皮纸卷就再也没有现市过。档案上的记载是毁于火灾。但又有好事者在慕尼黑大学医学院的记录中查到,阿妮妲曾经收留过一名叫做徐兰的中国留学生。如果羊皮纸卷还存在,最有可能是被徐兰带走了。
约瑟夫教授所说的这些情况和韩烨此前说给徐木升听的绝密档案高度一致。徐木升问他,档案上写了关于徐兰的情况吗?
约瑟夫教授说,由维基解密保存的档案文件上没有这一段记录,但当地警察局保留有徐兰在火灾发生后的口供。徐兰表示那天下午她在图书馆看书,晚上去了另一位中国留学生租的房子一起做饭吃,回到阿妮妲家看到消防车才知道发生了火灾,还说如果她在家,至少能够把阿妮妲背出来。
教授又说,他查过医学院方面的记录,徐兰在阿妮妲出事后曾经缺课一个多月,想来应该是遭到了军队或者情报部门更为严格的调查,但她后来又恢复了课业,可见对她的调查没有实质性的发现。
约瑟夫教授转而问徐木升,既然中国国内又一次出现疑似阿撒兹勒药剂的受害者,会不会是徐兰把羊皮纸卷带到了中国。他非常诚恳的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透露给德国方面,但他很希望收藏这支羊皮纸卷。如果中国警方在处理完这件事情之后不再需要它,他愿意出高价购买,仅用作个人欣赏,绝不用于科研。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徐木升腹诽。难怪对我这么热情呢。“tobehonest(实不相瞒),”他一五一十地说,徐兰带回到中国的是阿妮妲做研究记录的笔记本,并非羊皮纸卷。阿妮妲倒是在笔记里提到过羊皮纸卷的存在,但东西没有到过中国。
约瑟夫教授一副失望至极的表情。他说,档案文件里有羊皮纸卷的照片,但是受限于当时的摄影技术,清晰度不高,加上羊皮纸卷上的字本来就很小,以至于很多地方都无法辨认。
古希伯来文和现代希伯来文差别很大吗?徐木升这么问,其实也是变相吹捧约瑟夫教授。这可是他的专长。
约瑟夫教授老神在在地说,非常大,希伯来文在历史长河中一直在变化,所谓古希伯来文只是一个统称,即便是这方面最好的学者也不敢说自己都能辨认。正因为此,每一张原版古希伯来文文件都显得弥足珍贵。他再次试探徐木升,那支羊皮纸卷真的不在中国?
徐木升笑了,都说犹太佬狡猾,果不其然,可惜自己说的是实话。
约瑟夫教授再次询问无果,只能耸耸肩。不过他又说,自己试图通过照片辨认羊皮纸卷上的文字,他觉得前人对阿撒兹勒药剂的理解有偏差。那位传教士想要表达的意思并非是这种药可以使人变得强大,而是这种要可以让他加强对别人的控制,因而显得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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