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两个地狱（4）（2/3）

皮了一句，陶琛还是掏出警官证递了过去。“这样就没有疑问了吧？”

“你想问啥？”

“就聊聊，他这个人怎么样？平常都喜欢干嘛？”

“训练，比赛，上课，偶尔打打电脑游戏。无聊得要死。”

陶琛眼睛微微眯起来。“你好像对他的怨气挺大的？”

“我没有！我很爱她。天生犯贱，就喜欢他那样的。”程璇心里有点委屈。喜欢邵天泽三年了，他还真的从没带自己好好出去玩一场。

“你们有一起出去旅过游吗？”

当然没有，程璇心里又添一恨。“这太隐私了。”

“有吗？”

“照这样下去，你是不是还要问去哪里玩，花了多少钱，见了那些人，吃的什么菜。太多了，我记不清。”

“好吧，我其实只想判断一下你们之间的程度。”

“这有什么好想的，当然很亲密。比我脸漂亮的没我身材好，比我身材好的没我脸漂亮。我对他又是那么死心塌地。他还能找到更好的吗？”

“那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做什么，吃饭、看电影、K歌？”

“废话。不都是这几样吗？”

陶琛喝了口咖啡。“那开房呢，多久一次？”

程璇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她深吸一口气，起到不要被看出来自己是装腔作势。“你是没交过女朋友吗，警官？对这些理所当然的事情都这么好奇。”

陶琛不知怎么的，脑海浮现出明媚，浮现出她跟着徐木升回家的一幕，心里就是一团火。“玩不玩酒吧？”

“不玩，他不喜欢那种场合。”

“不会吧。”陶琛不信，哪有富二代不带妹泡夜店的。“酒呢，他应该酒量很大吧？”

“还行，但不爱喝。有聚会的时候喝一点红酒，平时基本不沾。”

“你们两个人的时候不喝嘛？”

“不喝。”

“烟呢？”

“不抽，他是运动员，自我要求很高。”

妈的，不抽烟少喝酒，除了比赛、训练就是学习，这是在描述五好青年吗？

陶琛刻意板起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我跟你说，这虽然是非正式的约谈，也不能撒谎。对警察撒谎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算了！”程璇的心虚更甚，她跟邵天泽就没有单独吃过几次饭，更别提旅游还有那方面的事情。

陶琛清楚地看到她漂亮的眼珠子瞟向左上方的天花板，这明显是心虚。太好了，他愈发感觉这突发奇想的一招非常明智。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直录音笔，搁在桌子上。“那好，咱们进正题。你对他尿检呈阳性这件事怎么看？”

“我拿命担保他绝对不会用兴奋剂。一定是误服了感冒药。”

“嗯，我也相信他没有用兴奋剂。篮球属于技巧运动，兴奋剂的提升并不大。”陶琛端起咖啡杯，吹了口气。当看到程璇也端起咖啡杯，他忽然加重语气。“但不是感冒药，是吸毒吧。”

程璇的手一抖，咖啡撒了一些出来。“你说什么？”

“吸毒，邵天泽吸毒，你心情很清楚，对不对？”陶琛点了点桌面上的录音笔。那意思是你可想清楚了。

程璇抿着嘴。“我，不清楚。”

“你的反应已经暴露了，赶紧说实话吧。你是不是也吸了？其实我随时都可以传唤你到局里做检查。”

“我没有！”程璇卯足力气也没吼出多大音量。

陶琛笑意更浓。“邵天泽是天宫集团董事长的儿子，他就算被关上个十年八年放出来依然可以逍遥自在。你呢，到时候你人老朱黄，他还会要你吗？你们不要指望徐木升帮你们平这件事情。他是有点小聪明，但我已经死死地盯着他了。我其实真的很希望他徇私舞弊，然后我马上就把他也扔牢里去。”

程璇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发抖。

“认清现实吧，你可以劝劝你男朋友，或者干脆先自首，争取减刑。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死道友不死贫道才是聪明人。”

“太过分了。这都是你瞎猜的！”哗啦一下，程璇拍着桌子站起身，两杯咖啡溅了一桌。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必须赶紧走。“你要是有证据就抓人吧。”

看着程璇急匆匆离开的背影，陶琛故意喊了一嗓子。“好好想想我的话。”

周围人头来好奇的目光，服务生也赶紧走过来询问情况。陶琛说了句抱歉，独自坐在斜对面高脚椅上高峰使了个眼色。

两人走出costa，陶琛得意的说：“看到了吧，这丫头肯定有问题。”

高峰点点头。“看样子是的。我明天就申请传唤她去局里配合调查。”

“不，”陶琛很笃定的说：“就放她在外面，我要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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