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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以为35(1/2)
时常谴责自己,也总在电话中毫不忌讳地坦承陈念一直在我心头萦绕。骆星,他像极了我们的狂妄自大,坚定地说,这只是惯性,他说,我会消失掉对陈念的执迷。
他对我算作无微不至体贴关心,可关于这些,说实话并不太拨动我心弦。就是有,觉得挺好,挺开心,而没有也不会对我产生影响。何况能让骆星做出对我所做一切已是他的难得,我知道他这样对一个人是特例。
仿佛刻意想把他吓走,和他的交流中,肆无忌惮把自己消极极端邪恶的所有想法不加掩饰地呈现出来。听得出他有时的难过,可我冷酷得不在意不上心,依旧我行我素,俨然呈现出不在乎他感受的高冷。
这样做究竟缘由怎样的潜意识?把所有真实的想法都向他袒露,明明知道说得多是破坏我们感情的行为,可我不在乎这样的后果吗?我不知道,我只是说了就说了,结果会怎样我就怎样面对。
我越来越发现即使骆星也并不太懂得我的世界。他至多不过出于对我的心疼而理解、接受我的一些想法。而关于这些想法,穿越岁月的更迭我已经认为是真相,他却对于它们在我身上的出现感到些许难过,还有些隐忧。
他以为他知道它们出现的原因。可他与我对于它们的目前态度完全不一致。我早知道我们之间还有诸多隔阂,譬如他秉承着正统儒家思想,我却早已经被林启航形容得再确切不过-“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我质疑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上现存的一切“世俗”。
骆星说:“不论它们的出现让你体会到怎样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想,你本应该拥有的是另一种轻松,虽然相似,但是不一样,能明白吗?这是以后日子里我想达成的一些事情,也许此刻我对于你有些东西还不是很清晰,所以也许你不是很明白。许多东西我们需要在一起,一起去慢慢感受、体会,我反对你认为我们无法进行思想的交流,我认为你这样的想法来自于武断。”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他接着说:“人呢,睡了?好吧,那么明早醒来你会看到说,我会照顾你很好,如果非要加个期限,可以给它暂定为:此生。晚安。星遥,别再说什么极端、恐怖等等之类,你吓不走我,即使你真的有许多问题。我也不在乎,除非你无法忍受我这个问题少年,请你记住,未来的日子,如果是对,我为你喝彩,如果一定要错,我会比你先错。好梦。”
我喜欢这样自信、勇敢、不俗、喜欢我的骆星。却只停留于喜欢层面。我知道他对我好,我都知道。室友看到我这一段的电话不断,听到骆星细节中体现出来的对我的关心,劝我要珍惜这个男孩。并以此说到陈念太不值得我的爱,她说,一个人心里要是有你怎么也会有时间,不是没时间,只是不在乎。
我笑笑,说:“很多事情其实挺复杂。”心里想到当初刚认识陈念时,他不比骆星出现得不频繁,追我时也下了大力气。我的脑海里不断想到与陈念有关的一切发生,如果是如今的这个我遇到那时的他,这样充满遗憾的设想总在我脑海搁浅。想着,想着,眼泪就到了嘴里来。
在骆星面前,我直陈心里对于陈念重复不断的思念,他却总以自信将其宣判为惯性行为。他的言语里带了哀伤,对我说:“希望你以后渐渐就不说到他了。”我知道一场新恋爱中忌讳谈及旧恋情,可我固执地要说出来,大概想让他据此作出该有的正确抉择。
骆星毕竟不同于陈念,当初陈念天天在我世界里频繁亮相不过是他说的“打情骂俏”,而骆星关心惦记着我生活里的一切细小事情。事实上,他所有的好在我眼里只是客观地评判出他对我好。得不到我对之有爱的回应。也许出于陈念对我培养独立性的训练,我根本上难以领情别人对我的付出。所有事情都能依靠自己做好,我不需要别人对我的好。
北京APEC会议放的假,我没能去看骆星,而是和王绮一起出去玩,出行前当天不幸重感冒。
相约2号线地铁站碰面。每次乘地铁,都有一丝隐隐作祟的心绪波动,这也许是避免乘地铁的原因。甚至不能一身轻松地走在北京城里,陈念抛给我世界里的不确定性总让我有潜在的惶恐与紧张。
明明知道偶然相遇机率微乎其微。上了1号线、2号线、4号线,眼睛就不由自主偷偷观察人群里攒促的面孔,希望又害怕其中有个他。北京城的大街小巷上,我也会这样。
我到得早。下了地铁,第一次打量着就下车的这位置。陈念第一次送我到车站差不多就是这位置,而他转身上了地铁就发给我“抱抱”,我还清楚记得他的体温。他靠近我。他的心里那时有我。
她久久没有来,我的目光沿着楼梯放上看,突然就想到陈念当初大概也是在这个位置等我下来,他那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眼前的场景转换到两年前的那个清晨,此时地铁里的明亮,彼时地铁里的明亮,那个高高的身影,那张神情严肃的面孔。
有些不清楚当时我们怎么找到对方,我在楼梯上定格,心里有紧张。大概张柠先猜到那个等待的身影是陈念,我想那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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