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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一)风雨正道谁与共(1/2)
“天下,天下都是文德皇帝子孙的,谁的天下不是明氏天下?这原本就是皇室内部的一场夺位厮杀,故太子就是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所以才撒手西去,周守阑,你若要把自己卷入这是非黑白无法说清的残酷杀戮里,最后谁胜谁负,谁忠谁奸说得清吗?”
“皇上是个好人,若北宁王起兵成功,他会饶过皇长孙吗?”锦医修罗似乎一时有些迷惘,无法判定谁对谁错,但他却也记得故太子和先帝驾崩前的嘱托,他只有一个目的,保护皇长孙。
沈紫薰承受着身体的旖旎,可口里却不饶人,冷笑反驳:“这两位天潢贵胄我都见过,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北宁王就是坏人吗?他十五岁就藩,守护边疆征战沙场十几年,为明氏王朝立下汗马功勋,先帝守旧不能任贤,皇长孙继位后听从几个迂腐文人的天真建言,说削藩就削藩,那些藩王里当然有人心怀不轨,可也不至于赐死的赐死,**的**,呵呵,成王败寇,当今天子可曾顾及他们的家人?北宁王在先帝驾崩后亲自赴京奔丧,随后又派遣三子入朝,这就已经说明他原本没有二心,是那些酸秀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周守阑,都是人身父母养的,先帝和皇上想要北宁王的命,他能不反吗?”
他一向说不过她,此时两人躯体灵魂的第一次交融已经达到无法言语的境界,待这一场云雨花落,他才喘息哀叹————是,我不懂政治,也不太明白皇上削藩的真相,但我会坚持我对太子和先帝立下的誓言,紫薰,你做什么生意,与谁做生意我不管,我也不愿任何人伤害你,赵七筒和何圣有我会叫他们回到你身边,你我现在无法相守,我要回到金陵去,告诉皇长孙我已经做了该做的事,如果你不想巴克图血流成河,告诉所有商家头领在朝廷与北宁军战事结束前不要露面,如果有人把你们还活着的消息捅到皇上面前,到时候,我………
…
这次是她堵住了他的嘴,她刚刚被他开启的身体一片滚烫,她主动引诱着他,口里含含糊糊**着:“是,我明白,守阑,我的师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我各自坚守从前的誓言,直到,直到战事结束,你会明白我的用意,你会明白,你只保护好你的皇长孙,不要滥杀无辜,现在,守阑,吻我,抱我,我们离开这里,到草原上去,爱我——————”
这一次绵延千年的宿缘终于在此时得以圆满,此时,他听不见,看不见,眼中只有她至善至美的**和那只展翅欲飞的朱雀,他们旁若无人,他抱着她在草原上狂奔,他们在蓝天碧水间双宿双飞,尽情男女欢情,一次次到达从未到过的彼岸。
一日一夜后,晨光未露,她在他耳边低语:“蓦然,关于朱雀和血宗的传说是真的吗?如果我真是朱雀最后的…………”
他闭着眼吻上她的心,双手轻抚着她背上尚未消退的火鸟血痕,轻轻在她耳畔低吟:“嘘,别说话,别让我舍不得离开,我的朱雀。”
她感觉后背一阵酥痒,身子不由自主扭捏起来,扶着他肩上若隐若现的纹身,皱眉道:“你这个是后天纹的,可我背后那血纹可不是,这就是证明,对吗?那朱雀的女人与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
他翻身,以天为盖以地为席,轻轻触碰到她肩上的刀痕,心疼地俯身抚慰,痴迷,回答:“感觉,用你的身体感觉,你能点燃一个男人所有的血脉激情,你没看见连沈阑清那种坐怀不乱的书生都把持不住吗?这就是朱雀女人的秘密,至于对我来说,那更是如同毒药,若不是为了坚守誓言,我从此一刻都不愿离开你半步。”
“呸,你才是毒药,佛说色即是空,激情过后剩下的是什么?嘿嘿,我依然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周蓦然,现在我最不想听的就是誓言,我只求,待一切云淡风轻后,我还能见到你。”
他突然和衣抱住她,在她耳畔丢
下两个字———定了,便闪身离开了,不远处,草原腹地的乱石岗上,天葬场上法师已经开始准备新的仪式,那表示送葬的人很快会来,她心底暗笑,这场最险的一仗,她赢了,但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锦医修罗没有过问黑罗刹的生死,紫薰心里明白,他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尽管这个女人做了许多因妒生恨的残忍之事,但他不愿亲手惩罚她,封了她的全身大穴,就是留给沈紫薰发落的意思。
于是,一场天葬举行完毕,依然在鸿盛公商号后面的地窖里,各家的丧事灵堂刚搭建起来,沈紫薰却已经等不及要开始下一步棋,没有时间,也容不得意外。
满身伤痕的鸿盛公大东家也不再掩饰性别,披散着长发,坐在下手的男人们虽然脸上悲痛,眼角余光中却忍不住在沈紫薰脸上身上游走。
直到沈阑清抱着孩子进来,跟郭盛通说已经给孩子起名,就叫胭儿,沈胭。
沈珣见人都到齐,便开口直入主题:“这一次事件对于我们所有晋商来说都是一场劫难,但是,今日依然坐在这里的各位应该明白,朝廷与北宁军战事依然在继续,事情才开始,还没有结束,有些哀悼的话在下不想说,是因为大家心里要明白,这就是代价,如今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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