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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卷(ZC) 第十八章 古堡下的欢笑(1/6)
只要拧成一股绳,
羊毛也能捆住狮子。
胜利了,大鼻子、黄头发的洋妖终于被赶出了宗山,整个江孜平原沉浸在欢呼胜利的浪潮之中。
宗政府大开仓门,拿出了储存多年的青稞;白居寺敞开寺门,奉献出味香质纯的酥油;日喀则、白朗、康马、浪卡子的贵族、牧主大施钱财,送来了成百上千的壮牛肥羊。
江孜宗,位于年楚河畔。在江孜平原上,有一座宗山,吐蕃王朝崩溃后,西藏高原曾长期陷入分裂割据的混乱局面。这时,后藏地区出现了一个著名的法王,叫阔赞,他认为宗山与江孜地形殊异,具有吉祥之兆,遂在宗山之上建宫居住。从此,这一地区便逐渐繁荣起来,成为后藏地区的一个重要城镇。这里气候温和,物产丰富,同日喀则宗、白朗宗连成一片,是西藏主要的产粮区之一。
雄伟的宗山,巍然耸立在江孜平原之上,民间传说它是一条巨龙变成的。看上去,真像一条卧龙。传说是龙头的地方,山峰突兀而起,恰似一条巨龙翘首远望。
江孜古堡就修建在龙头上,它被称为“江孜的眼睛”,从这里可以俯视全宗。龙尾远远地甩在后面,在它的上面修建了一座规模宏大的白居寺。龙身――山的中部是一个平凹的地段,它又像一个小小的宝瓶,所以叫“诺布日”“诺布”,意为宝贝。诺布日,即宝贝山。,江孜城的老街就在这里。宗政府在古堡之上,习惯上又称古堡为“宗山”。
宗山对面,年楚河南岸,临时搭起了上百个锅灶,煮肉的煮肉,熬茶的熬茶,还有很多人在炒青稞、磨糌粑,江孜城里的老百姓,几乎家家都在煮青稞酒。没有青稞的,随时可以到寺院的库房里去领取。牛羊肉堆成了山,青稞酒像水一样在流淌,十里八里之外,都可以闻到酒肉的香味。
草坪上,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凉棚,可以容纳一千多人,噶厦政府的僧俗官员、藏军军官、活佛、大喇嘛、贵族头人,以及其他一些头面人物,坐在里面,观看各地百姓的表演。
盛大的庆祝活动由赛马揭开了序幕。
天刚破晓,五百名骑手及成千的观众已经聚集在宗山西面的起点线上。终点在宗山脚下,全程约二十里。骑手们大都是十五岁到二十岁的青少年,他们尽可能地把自己和自己的马用各种彩绸装饰得耀眼醒目,使人们能在成百匹马中认出自己来。但是,这样做的结果,恰恰适得其反。每个人都花花绿绿,每匹马都五颜六色,不要说别人分不清他们谁是谁,就连他们自己寻找伙伴都感到困难。
在这花花绿绿的人群中,在这打扮得五颜六色的马匹中,惟有一人一马最为醒目。马身洁白如雪,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银鞍银镫,在晨曦中泛着白光。旁边站着一位英俊少年,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身穿一件白氆氇袍子,系着黄腰带,神情庄重。人们连声称赞,马好,人也好,装扮得更好。
赛马开始了,一匹匹马像一朵朵彩云纷纷向前飘去,飘得最快的,还是那朵白云。这匹白马载着白袍少年忽起忽落,像是从天上飘下来,又像是要飞回天上去。突然,白袍少年滚鞍落马,白马继续朝前飞驰,人们大吃一惊,都为小骑手担心。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又飘出一朵白云,另一个少年骑手,稳稳地落在飞驰如箭的白马上。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叫好声。当第二个白袍少年滚鞍落马时,离终点只有一小半的距离了。第三个白袍少年飞身上马,将一个白牛毛编织的抛石器,在头上抡了三圈,然后使劲打了个响鞭,白马四蹄腾空,闪电一样飞奔向前,把众多的竞争者远远地抛在了后面。白袍少年趁机在马上做着各种惊险动作,忽而倒立马上;忽而躲到马肚子下面,来个镫里藏身;忽而又腾空跃起,在人们的惊叫声中,又稳稳地落在马背上。任凭少年在自己身上怎样翻腾跳跃,大白马一点儿也不减低速度。白云终于第一个飘到了终点。
天已经大亮了,一条哈达披在第三个白袍少年的肩头,又一条,又一条……
原来,这白袍少年是小仁赛。前面两个是朗杰和诺布。大白马正是哲林代本的玉龙马“优珠”。哲林宣布自己不参加赛马,却把佛爷赏赐的宝马,破例地借给了进攻古堡时立下战功的三个少年英雄。此刻,“优珠”的背上也搭满了哈达,它昂着头,抖动鬃毛,发出一声声持续不断的高亢的嘶鸣,像是对人们宣告自己的胜利。
比赛结束,已是中午时分。歌舞表演开始了。这简直是集藏族歌舞大成于一地,各地的百姓们都表演了自己最拿手的歌舞,仿佛不这样,就不足以表达他们那胜利的喜悦。昌都地区的“锅庄”热情奔放;阿达巴魁和他的乡亲们表演的工布箭舞,别具一格;日喀则的“谐钦”典雅庄重;浪卡子的牧民们献出了精彩的“卓舞”;就连白居寺的喇嘛们也破例地跳起了“羌舞”――一种只有在过节时才跳的宗教舞;刘长寿等几位汉族兄弟,表演了他们四川老家的狮子舞。
“呜――”,“呜――”不时还传来一阵阵沉闷而粗犷的吹铜号的声音,这是白居寺的喇嘛在念咒经,准备送“鬼”。乍一听,这声音同年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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